第五十一章:他发了疯似的想动太子殿下(1 / 2)
谢洹站在东宫之外,低头看着手中几盒精巧的珍珠百珍香膏,只觉一阵气短。
事没办成,他倒是被打发出来了。
“这便算是给谢卿的赏赐了。”
程璟一手搭在他手背上的触感犹在,程璟那张眼眸带笑的笑脸仍在。
站在东宫外半天,谢洹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吓得旁边的小太监不敢在抬头看他。
他用力摩挲着手背,试图把上面的异样摩挲的干干净净。
程璟他不能动,他不能动!他不能动!
谢洹觉得他要疯了!
他再次看向双手,错综复杂的手纹像是在织就他的一生,他看到的却是这双手里的权势太小,不然他怎么会连一个太子都不能动?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逐渐恢复冷静,冷静过后,继而唇边挂上了若有似无的笑意,抬脚一步步远离东宫。
日渐西斜,残阳铺满了天黎的京都,一半热烈如火,一半低沉寂灭。
在一半的残阳下,程琅身边的小厮看见了从朱英门走出的锋芒毕露的墨梅长袍男人。
一年历练下来,谢洹瘦了些许,眉眼棱角更加锋利。
他虽然生的高大,看着却不是身上都是肌肉的那种,但比普通人看着要强壮的多。
他身上那件墨梅长袍就被他撑的正
正好,肩宽窄腰,优越的身材若隐若现,就这么一具好躯体又带着沙场带回来的冷厉杀气,和周围的人自然而然划分成了两个世界。
所以即使谢洹脾气如狗,京都中为其折腰的大家闺秀,同好公子皆夜夜梦里想有他。
这种事情不能说,只能在心中悄悄想,想着想着便觉得脸上也烫,心里也烫。
肃王府的小厮快步来到谢洹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谢洹走到宫城转角便上了肃王府的马车。
马车中程琅一身月白色锦袍,只在衣领袖袍处有两朵兰花。
谢洹大大方方坐在程琅对面,目色淡淡看向消瘦的有点脱形倾向的程琅,率先开口问道:“世子殿下找我何事?”
他的语气微冷,倒不是他因为当初肃王的话迁怒到程琅身上,反而恰恰相反,他是觉得肃王说的对,这才决定和程琅断了。
且他当初接近程琅的目的并不纯洁,不过是为程琅的那张脸。
程琅前世今生都不欠他什么,他没必要丧良心把明明能安稳风光尊贵一辈子的人牵着进他凶险的人生。
至于程璟,他们之间无论前世还是现在注定纠缠不清,所以他自认为可以对程璟丧良心。
也不能说是丧良心,他只是选了一
条不同的路。
而且程璟不用他牵扯便已经在凶险之中,他们的凶险甚至息息相关。
谢洹想着,态度也更加冷硬起来。
程琅见到谢洹对他的态度,温润的面庞闪过一瞬的苦涩,又像是毫不介意谢洹的态度似的解释道:“谢兄,和谢家划清界限那只是我父亲的想法,从父亲发现我与你来往后,父亲便将我关在王府,派人监视,不是我要疏远谢兄。”
谢洹像是没听见程琅的解释,仍旧眸中毫无波澜,端的是一片冰冷。
“对谢家来说,无论是你还是你父亲,其实都一样,你身为肃王世子又得你父亲教导,怎么会不明白?况且你父亲那番话已经损了谢家的颜面,我若还和世子你……有什么,是不是太不拿我谢家的颜面当回事?”
谢洹自认为他说的明明白白,程琅却好像没忍住低头笑了。
这一笑让谢洹心中咯噔一声。
程琅眼中带着笑意抬眸缓缓看向谢洹,他那脸上也因为笑意带上了点微红。
程琅清了清嗓子,看着正幽幽盯着他看谢洹说道:“谢兄很不擅长说谎。”
这话一落,谢洹咬着牙爆了句粗口,不能和聪明人总朋友啊~没秘密。
看谢洹气愤,程琅继续说道:“倒
不是谢兄演技不好,是本世子相信谢兄的为人,谢兄当不会因为我父亲的几句话就放弃一个朋友,如果谢兄要放弃,那也只能是谢兄对我这张脸没感觉了。”
程琅说完,抬手摸了摸他那张和程琅有五六分相似的脸,再笑着道:“是瘦了点,不过很快便会胖回来。”
谢洹猛地卡了一口气在肠子里,吞不下去又出不来,硬生生梗着。
合着他看中程琅的脸这件事,程琅本人知道。
像是看穿谢洹的疑惑,程琅面露心伤,但绝对是装的,又说:“谢兄每次都盯着我的脸看,很难不知道你的心思。”
谢洹急忙抬手,示意程琅不必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可以就地挖个洞钻进去了。
程琅这才轻笑,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袍,看着谢洹问:“谢兄还要和我划清接线吗?”
这话说的,谢洹是那种善变的人吗?当然不是。
谢洹觉得有些麻烦,捏了捏眉心上的肉,开口:“和你说话挺麻烦,明明知道其中利弊,明明有一条光明大道,你偏偏不选,程元回,你是世子的日子坐的太舒坦了?还是觉得你肃王府太过平静?”
程琅自然知道谢洹在说什么。
肃王府的马车在天黎京都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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