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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狗屁的相爱相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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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这一辈子,久经生死,尸山血海里踏浪,眼前还为这点情情爱爱,死死活活纠结,那他岂不是白活了。

他现在似乎看着只是争口气,和程璟争,和皇帝这个身份争。

谢洹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可怜,又觉得程璟比他还要可怜。

他又觉得他和程璟都挺无耻,彼此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似情真意切,有苦难言。

到了京都,有个事是他怎么进皇宫?

谢洹先回了谢府,给宫里的谢流递了消息。

谢流收到消息后逐渐焦灼,时不时会在记录间隙频繁看向程璟,在一日午后,他还是把谢洹的亲笔递给了在书案前埋头批阅奏折的皇帝。

程璟看着纸上熟悉的字迹,一时没理解上面写着的“相邀陛下一见”是什么意思,抬眼去看江流。

这次江流不等他问,主动开口说:“将军回来了。”

他只说谢洹回来了,没说谢洹在那儿,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明白皇帝不是普通人,他担心皇帝对将军不利。

他更不敢让将军入宫,因为将军现在应该在银州,而不是京都。

程璟听谢流说谢洹回来了,仍旧觉得不真实,他看了谢流几眼,看见少年脸上的认真,才不得不承认这个消

息是真的。

那个人回来了,他还真是……

程璟颇感无奈,他也不是第一日知道谢洹不守规矩,他谢洹都敢私下调兵,只不过是从银州回来,他有什么不敢的。

程璟看了眼江福,整日压着的眉眼缓了缓,他抬手揉上眼角,半晌叹了口气吩咐:“让人把他带进来。”

江福听见了谢流的话,自然知道主子口中的他是谁,领命匆匆退下,让手下心腹出去找人去了。

谢洹看见乌羽卫的人和一个太监出现在他面前,也不惊讶,跟着几个人上了一辆不显眼的马车,又在马车中换了一身太监穿的衣裳,一路被人引到明乾殿。

殿门被人从外关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哐镗声,殿内霎那暗了下去。

他看见了端坐在那,朝思暮想的人,那人也对着他的视线看他。

半晌,那人开口,一贯清冷的声音中带了些威压的隐忍:“爱卿,过来。”

谢洹脚下迫不及待,他娘的什么相爱相杀,什么无耻,看到眼前的人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走过去,几乎是跑,一把把程璟从椅子上抱起来,搂着他的腰放在身上,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

“你怎么不让我回来?”谢洹脱口而出

,他保证这句话他一路上一次也没想过,可就是见面便问了出来。

程璟听谢洹的语气,觉得他可能是委屈?觉得好笑,他安稳趴在谢洹身上,像是在小憩,耐心解释说:“我有许多事要做,你如果回来那些人又要借此生事,现在正是统一治理的时候,那些人对我有用,我不能太得罪他们。”

他声音温和,让人听着舒心,谢洹一身逆鳞被顺的舒舒服服,哼哼着嗯了声。

那些支持程璟的大臣,唯一对待新帝的毒点就是眼下这个抱着皇帝的人,他们把谢洹恨的牙痒痒,又因为谢洹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权势不得不妥协让青王这个混账继续逍遥。

对程璟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最重要的还是天下百姓,谢洹一人是不能和天下比的,但终究不同就是了。

谢洹笑一声,把程璟放在地上,摸了摸程璟消瘦的面颊,问:“怎么在宫中还是养的这么瘦,你没吃饭?”

程璟摇头,埋首在谢洹脖颈处。

谢洹把人拉出来,埋首细细亲了下去,程璟抓着谢洹的前襟,白玉似的指节渐渐泛红,是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一吻结束,两人才有些回神似的意味到之前隐秘起来的炙热

的念想像是烈火烧了一圈又一圈,在方才燃成了燎原之势,让两人久久不能平复,震惊又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回味那又痛又涩又饱涨的感觉。

谢洹张口,觉得嗓子仍旧干涩难言,出口的声音也是哑的,只能又抱住程璟,他有些抖,找程璟的嘴,试图从中找到湿润甘甜。

程璟任由他抱着,心中的震惊还没过,他从未直接说过对谢洹的情绪,甚至对他自己也未说出口过,因此让他误以为那感情可能也只是不同。

他紧抓着谢洹的后背,将自己深深埋在嘴里,这一刻,他觉得身上有什么碎了,似乎是冷静。

正在这时,门外来人。

“娘娘,陛下昨夜批阅奏折到半夜,这会刚小憩一会,娘娘还是明日再来。”

“既然如此,哀家就先回去,这是哀家亲手熬的烫,陛下若是醒了,拿给陛下喝。”

“是,奴才一定端给陛下。”

门外的声音渐行渐远,逐渐又恢复了平静,室内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看着已经冷静下来。

“陛下要喝汤吗?”谢洹靠着程璟,低声耳语问。

程璟摇头,看着谢洹炽热的视线,又点头,他需要时间消化方才的情绪,不想被接下来的冲动冲散。

他让江福进来,江福倒了太后准备的养身汤,又小心退了出去。

程璟一心三用,消化情绪的同时喝汤,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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