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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问问她才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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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的确是错觉,因为下一秒,顾休言锁在她身上的眸光刹那便是恨不得将她剜心蚀骨的狠辣与暴戾。

他掀唇一笑,“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问问她才对。”

话出口的一瞬间,夏七月脑子里轰然炸开,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想不到顾休言这种脾性和身份的人,竟然会不顾身份在公众场合做出这种暗示。

不等她反应,更深更恶毒的嘲讽迎面劈来。

“夏七月,白沙岛这十几天,你应该很享受吧?费少既然这么好奇,你是不是应该考虑告诉他,这十几天我作为男人,都给了你什么。”

空气凝固,死一般的寂静。

诡异又暧昧的气息让呼吸都变得凝滞,尖锐的挑衅更像是空气里长出来的一大片尖刺,让人无法忽略。

夏七月就像是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耻辱得抬不起头来。

她紧咬着唇没有说话,却是不自觉满眼紧张地去看费一凡。

费一凡唇角的笑已经渐渐凝固。

照他一贯的睚眦必报和毒舌变态,面对此情此景必定是先毫不留情地对顾休言反击回去,然后再对夏七月秋后算账。

可是这次……他只是阴寒着一张脸沉默着,全然没了平时海城第一风流

大少的洒脱和张扬跋扈。

无论顾休言是否是故意羞辱,又或者明知他的话根本不辨真假只为挑衅,总之,在这短短几秒钟安静的时间里,费一凡脸上从容已经荡然无存,冷冰漂浮在他俊美绝伦的五官上,一点一点将周身的空气都凝固成了冰,却也掩不住他身上汹涌的怒火和杀气。

总之,顾休言成功了,羞辱了夏七月,又激怒了费一凡。

夏七月忍不住捉紧了费一凡手臂上的衬衣布料,松开紧咬的唇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听到费一凡冷到刺入骨髓的声音响起。

“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顾休言满意地看着他们,一手置入西裤口袋,满脸惬意轻松不以为然,声音却是刻意缓慢到一字一句。

“费少,还需要说的再清楚一点吗?你也是久经风月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处一室十几天,你说说,我们做了什么?”

“顾休言!”

眼见越说越离谱,夏七月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

她真的不明白顾休言为什么要说谎,他们在白沙岛同处一室十几天的确没错,甚至日日相对夜夜同床共枕也没错,可这又如何呢?

除了偶尔被他强制性地拥抱,他们之间最大的

尺度也只是他蜻蜓点水式地一吻,这十几天里,他们根本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可当她想清楚这所有的事情想要开口时,才发觉这样的解释是那么地苍白无力,别说他们是曾经轰轰烈烈的恋人,就算是陌生男女共处一室十几天什么都不发生,听起来都显得那么荒谬。

他们更是从白沙岛一回来就到民政局准备领证,她甚至曾经口口声声会恨顾休言一辈子结果转头一回来就同意嫁给他了……

要说这中间什么都没发生,估计骗鬼都没人相信。

但她实在想不通顾休言为什么要说谎,难道就为了羞辱她,连基本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还是说……他在内心深处根本就认为她和费一凡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他这样说的目的不止是要羞辱她,更是要让费一凡“头顶绿帽”,颜面尽失,误解她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毫无羞耻和底线的女人。

没有男人能忍受“被绿”,费一凡恼羞成怒之下必定舍弃她,甚至会用更残忍变态的手段报复她。

顾休言这是要毁掉她最后的一处安身之所,毁掉她最后的一点生机,让她走投无路!

果然是恨到极点,哪怕不能亲手杀了她,也

绝不给她留条活路。

她心中蓦然绝望到一片荒凉,竟是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她静静等着费一凡的反应,等着他说出比顾休言更恶毒的话,等着他用更残忍的手段报复她,又或许,他会直接扬长而去,把她扔回顾休言的手中再也不管她的死活……

想着想着,她眼睛一阵发酸,心里竟是莫名涌起了一股不舍。

就像真的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失去了最后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还有最后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随着长久的沉默,这股不舍渐渐变成了难以抑制的难过。

下一刻,她的身形一动,脚尖着了地,是费一凡将她放了下来。

他……是真的要把她扔下了吗?

她满心悲伤却不敢抬头去看他,害怕看到他眼中的鄙夷和轻蔑,更怕听到羞辱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

如果是别人这样对他,她可以不在乎,可是眼前这个人是费一凡,她一想起来就恍如要窒息一般地难受。

就在她胡思乱想满心悲伤绝望时,费一凡终于打破沉默开了口。

“在这好好待着。”

话音落下的瞬间,人已经冲了出去。

夏七月心下一惊,慌忙转头,竟是看到费一凡冲到了顾休言面前,二话不

说又是狠狠一拳头砸了上去。

“顾总!”

顾休言被打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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