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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202☆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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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钟离妩语凝。彼此离得这样近,她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她脸颊有些发烧,将刚刚寻到的中衣抱在怀里,借此与他拉开一点微不足道的距离。

简让让她枕着自己的右臂,吻了吻她微蹙的眉心,“难受?”

她轻轻点头,“嗯,脑子有点儿犯晕。”

“疼么?”他拍了拍她的背。

钟离妩身形立时轻轻一震,随后想了想,“还好。”她对任何形式的疼痛,都不是很敏感,摔摔打打这些年,大伤小伤是常事,几乎已经习惯。

“放松点儿。”简让语气柔和,指尖滑到她蝴蝶骨下方的疤,“何时受的箭伤?”

钟离妩想了想,“有几年了吧。是在背部,就没用祛疤的药膏,而且用了也不能去掉。”

“是为何事受的伤?”多年的经历见闻,让简让打心底觉得,男人流血受伤是人之常情,女子则就该是养在温室里,不经风雨。她的不娇气,在最初让他欣赏,而在之后,便让他心疼。

“嗯……”钟离妩沉吟片刻,敷衍地笑了笑,“学艺不精,自然要受点儿教训。”细细想来,这处箭伤,是替小虎挡下的。那是她去西夏期间的事,她带着麒麟、小虎、秦良夜入西夏朝臣的密室,小虎触动了机关,她除了帮他挡下,当时全无更好的选择。亦是从那次之后,跟着她的几个人,都铁了心要追随一辈子。这样算起来,她得到的回报太多,怎么会将那点儿小伤放在心里。

“这叫含糊其辞,等于什么都没说。”简让有点儿无奈。

钟离妩歉意地笑了笑,“那我说点儿实在的。我去西夏,发了横财,简单说起来,就是坑蒙拐骗得来的。从十岁之后,不论情愿与否,都杀了不少人。而且,以后可能还会杀人。”停了停,她对上他的视线,“你娶回来的人,是这样的。”

“我知道。”简让微笑,“就是这样的人,在一起才算般配。”

钟离妩开心地微眯了大眼睛,“跟我想的一样。”

简让见她已放松下来,便将她还搂在怀里的衣服拿走,随意放到一边,予以快速辗转的一吻,“昨晚真醉了?”

“嗯。”她抬手抵着他的胸膛,“想到了以前一些不开心的事。”顿了顿,有点儿懊恼,“我不是故意的。”

花烛夜,新娘子只记得一些片段,真是个笑话。而对她来说,最多的是遗憾。

可是没法子,昨日不能如常用饭,一整日只吃了几口东西,是为着避免花轿出门到礼成期间闹笑话。胃里空空的,心绪不佳,敬酒时两桌下来,喝的酒也不少,不醉才怪。

她喝醉之后,脸色不变,言行也如常,自己不说,谁都看不出。就是这样才最糟糕。她情愿自己是那种一沾酒就脸红红的体质,不管怎样,任谁看到,都会怀疑或认定她醉了。

简让轻轻地笑起来,“没关系。不是跟你说了,我们照本宣科再来一次。”

“……”

他翻转身形,悬身凝视着她,“好么?”

她微垂了眼睑,继而抬眼看着他,抿了抿唇,“好。”这是与她两情相悦的男子,亦是要与她携手走过余生岁月的夫君,她想要清清醒醒地被他拥有,亦拥有他。

说是照本宣科,过程自然与昨晚不同。

他微微侧头,捕获她的双唇,温柔绵长的吻着她,手势游转,含带无尽柔情。

一点一点的,她血脉骨骼之中似是有星星点点的火苗被点燃,跳跃着的光火形成一股暖流,在她周身流转,将她的意识一点点吞噬。

她变得越来越绵软。

他的手覆上那一方幽谷,小心翼翼地摩挲、试探。

她的素手落在他肩头,无意识的用力,扣住他发烫的肌肤。

指尖微湿,他将她安置成敞开的姿势,扶着着纤细娇柔的她,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仿若潜龙入清溪。她闭了闭眼,打心底怀疑自己能否接纳。怪不得,记得的零星片段中,有着疼痛——那时不知缘故,此刻才明白。

但他很耐心,最大限度的缓解她的不适,让她一点点适应,最大限度的克制着,静下心来,一点一滴的细品、享有。

她身形蜷缩起来,搂着他,宛若海中一叶小舟,随着他带来的风波浮浮沉沉。

她在他怀里,而他又被她缠绕。随着一点一点的推进,妙不可言的感受便一点一点融入他的血液,流转到脊椎,再蔓延至周身。

恰如昨夜,花为他开,情为他动,让他一步步撇开束缚,抵达娇蕊。

……

简让的感受是:比昨晚好了很多。

钟离妩的结论是:也就那么回事儿——那些之于她很是新奇的感受,让她完全乱了方寸,无法在当下适应,以后么……她并没信心全然改变。

她并没对他隐瞒。

简让只是一笑,“会越来越好。”

钟离妩保留所有的怀疑。但,这就是成亲之后需要面对并接受、习惯的吧?慢慢往下看吧。

沐浴更衣之后,钟离妩最记挂的是双福,询问过水苏,得知小家伙前天起就被安置在了后园的小楼,当即转去寻它。

远远的,她就望见了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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