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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月辉&茱莉娅(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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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背叛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哪怕这当了逃兵的雄驹真心忏悔,负荆请罪,月辉仍不想原谅他。

所谓应该相信谁,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月辉心中自嘲道。

在先前的潜入行动中她并没有杀死任何卫兵,其目的一方面是为自己留好一条后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红朗姆遇袭的消息彻底传开,这样自己反而才会安全。

红朗姆与皮衣客看样子积怨已久,其他头目或许也和红朗姆颇有嫌隙,所以在其他土匪看来他们只会觉得是有别有用心者借着月辉入寨的机会想嫁祸于她,或者接着这一机会栽赃陷害,铲除异己。

月辉叹息一声,她现在不能拿走起爆器一走了之,她要还完人情后大大方方地离开寨子。

这年头,光明磊落又谈何容易。

夜骐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泛黄的合照,恍惚之间那张合照已经和红朗姆床头柜上的那张互换了位置,月辉揉揉眼睛,她方才掏出的照片已经消失不见。

我拿出过那张照片吗?应该是错觉,眼花了。夜骐摇摇头。类似这样的情形几天来她已经出现了好些次。

五分钟后。

红朗姆猛然睁眼,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他梦见连月辉也死在了他的面前。然后是寨子里和他相依为命的弟兄们,他们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中,他们苍白的嘴唇翕动着,如同诅咒般用最后一口气喊出了他的名字。

只是梦罢了。红朗姆这般安慰自己,他将子弹打火机的弹头一推,晃晃悠悠的火苗勉强照亮了他屋内的环境。

一切如故,只是床头柜的那张照片上,他自己的位置已然被严丝合缝裁剪下来,那里只剩一个空洞展露着相框背板的松木花纹圆斑。

月辉来过了。

算得上意料之外,可红朗姆非但没有大惊失色,反倒是产生了一种负债累累的赌徒拼尽全力还上了一点旧债般的宽慰以及随之而来的惆怅。

与此同时,绝息寨酒吧。

下午的酒吧已然没有了夜晚的热闹,酒保收拾好了东倒西歪的椅子,用来隔住中央斗兽场的铁丝围栏也被卷成一圈摞在了一起。斗兽场的血迹又增添了不少,几节粘在地上的碎肉和肠子已经被踩得黢黑发硬了。酒吧里熄着灯,月辉凭借夜视的本领坐上吧台前的圆凳,听到有客来访,枕着前臂歇息的酒保抬头,他呵呵一笑,推了推自己的厚得像瓶底一样的圆框眼镜。

“看来是没得手。”酒保似乎并不意外。

“没得手,告诉你一声。”月辉起身,她本就没打算多做逗留。

“对了,二当家让我转交给你的,一个步枪重型握把还有激光指示器。”酒保说着将配件推到了桌上,“它们是二当家忙里偷闲用废旧零件打造的。专门为你。”

“看来大家都喜欢你呢。”酒保继续说着,他龟裂的嘴角一扬,话里有话,似笑非笑。

月辉本打算去学长那边搭把手,也算发挥特长,不过她将酒保的话理解为一种威胁,所以她回以冷笑而不言,收起了那两副粗糙的配件。

“还有,这个,算是报酬之一。”酒保将一把注射枪摆上吧台,那里面的红色液体俨然正是米歇尔医生为月辉注射的“火种”。

此时,绝息寨挖向科技会前哨的地道已经大功告成。当月辉带着队长与小机灵赶到之时,除了去疏通最后的竖井外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唷,这不是我们老大的压寨夫人吗。”汗流浃背的黄发喽啰趴在铲子柄上稍作歇息,他的一番轻慢言论惹得另外几名土匪哈哈大笑。

月辉不打算搭理这口不择言的喽啰,认真她就输了。

不过队长却弓起身子朝那喽啰支撑身体的铲柄猛然一撞,喽啰反应不及,整头马摔了个狼狈不堪的狗啃泥。

其他喽啰们的嘲笑对象已经变成了满脸脏泥的黄发。黄发恼羞成怒,可队长一边狂吠一边前后小步跳跃似乎被一条无形铁链拴着脖颈,半分真仗势,半分真凶狠。如此猛犬吓得喽啰死死靠住背后穴壁,他在自己沾满泥点的身上一通乱摸,最终握住那把被自己带倒的铲子,其脊背冷汗未褪,额头惊汗又起,错愕间只得以光秃秃的白杨木铲柄对准眼前机械猎犬。

“小机灵,工作台展开。”月辉提前戴好防毒面罩下令道,她选择性无视了正在向她求救的黄发喽啰。

“小机灵”是一台型号为pp-4“派对策划师”的旧世界军用悬浮机。它圆滑的金属外壳大致呈陀螺形,其浮空之姿状如橡果。被称为魔法核心的装置让它既可以不眠不休凌空悬浮,又可以发射致命的魔法镭射。

收到指令,悬浮机两侧各伸出一条油污斑驳的细长机械臂,两条机械臂向前平齐,其末端逐渐拓展着,最终形成一铺半米见方的宽大工作台。在那工作台上又有四只较小的机械臂伸出,用以辅助。

这般设计就连月辉也不得不感叹不已。毕竟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仅凭山寨的破铜烂铁就可以做到这般地步,卡夫卡改造机械的技艺放在旧世界已然担得起一句成风尽垩了。

“戴好防毒面罩,等登山绳放下来就冲上去,速战速决。”参与作战的一名小头目摩拳擦掌,他穿着一身旧世界橄榄球护具,卸掉了栅栏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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