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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二十二) 三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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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处理事情吗”

总是采取极端残忍的方式。

我不理解这句话,极端残忍我都能忍了,什么叫总是我压住愤怒,我是个神,不该与他计较,“你冷静些,我只是让方应龙看清事实。”

“看清现实你就能够不顾他人感受”

他拽的我手生疼:“有许多方式看清现实,纵然她错了,为什么要当着那样多人的面?你大可以写封匿名信,还是只是你想看热闹”

这话登时搅起了我的火,我挣脱他手:“纵我错了,你就要当着所有人吼我么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要不把在场的耳朵锯了、眼睛挖了、舌头割了吧”

“更何况,错的是她……”我微微扬起下颚,一字一顿道,“不是我。”

“你!”李之宥有三分恼怒,有三分无奈,更多的是头疼。

“我如何?”

方应龙大吼一声:“你们别吵了!”

我以为李之宥一定不肯服输,势必与我分个高下,但他听了这话竟平静下来,握住我手,压低声音道:“嗯,我错了,我们有话回家说。”

我甩开脸:“滚开,谁和你回家说!”

“那我们边逛街边说好不好?”

我别过脸,冷冷地看向小瓦,不再理他。

只见方应龙向她走过去,三步,一步重似一步,温柔的捧起小瓦的脸,眼泪落了下来:“玉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你近日如此待我,是否是你另有所爱……你原本就没有爱过我是我自作多情,强留你在身边?”

小瓦面无表情,硬生生拿开他的手,她声音嘶哑,却很清晰、很怨毒:“奴家从未爱过你!”

这话一落,方应龙抬起眼睛,眼泪滚下来,他抹掉后,挤出个笑容:“好,我祝福你,我放你走。”

我望着方应龙那袭白衣故作潇洒离去的背影,终于理解玉奴为何会爱上他,他太单纯太善良也太痴了,只是这痴遮住他的双眼,他分不清她。

我很想叫住他说,玉奴已经死了,她并没有背叛他。但我不知道玉奴活着背叛他和玉奴永远死去,哪一个结果能让他好受些。

或许,我不该拆穿这一切的,我未能教训她,反倒助了她。

小瓦倏然一笑,是这十七年从未有过的轻松,“乔大哥,我可以跟你走了,我不是玉奴,我从来不是她,虽然,我和她用的是同一具躯体……”

她说了虽然,但乔行远没给她但是的机会。他甚至没看她一眼,他向其他人深深作揖:“乔某实属无心之失,不知是有夫之妇,得罪!”又是一个沉重的背影。

这结果挺好,公平!

小瓦无力的蹲在地上,任由女眷们唾骂着将手里的瓜子壳砸到她身上。那模样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走到她跟前蹲下,摊开手心里的那朵黑色花,如同迟暮美人卧倒在地的姿势,说:“你做过什么,你应该清楚。”

她猛然抬起头,小眼睛瞪得很大,将我上下一打量:“你不是人!”

身后传来李之宥的反驳,他将我护到身后,仿佛刚刚没有与我争执:“玉奴,虽然她方才确实不近人情,但我李之宥的夫人,容不得任何人说三道四!”

我原本打算同李之宥绝交,可他说出这样有见地、没原则的话来,我决定暂时原谅他。

这件事的悄无声息的落幕,众人散去了,就像玉奴死的那样悄无声息。

房里就只剩我、李之宥、小瓦,还有昏在地上的小瓦。

李之宥道:“你捅出来的篓子,我有必要去摆平,搞不好应龙会想不开。将她先带回去罢!”

·

回游船已是晌午,我窝在香泥银火柜里取暖,顺带思考自己缘何一定非得帮那个玉奴出气,且是李之宥所言如此决然方式,最后归结于我是昨晚没有睡好,打算补个觉。

小瓦却扣门进来,我很担心她是同我来拼命的。因为三年前,我救如玉的时候,她也找我拼过命。

但小瓦直接跪下了,她换上吟画的粉衣白裙,素面朝天这:“你是姑射神人,是吗?”

我没有否认,她继续说:“她不肯放过我,她根本就没死,所以找了神仙找了你抢回这具身子是吗?”

李之宥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吓得不轻:“你竟跟我穿情侣装!”

我白他一眼:“情侣装什么啊情侣装,我是跟你装情侣,我叫依兰,我的衣服都是以蓝色为主,快走吧!”

·

有李之宥这幅活地图,我才了解到临安版图:西临西湖,东濒钱塘江,南过凤凰山,北至武林门。

苗服奇装异服出场效果轰动全城,除又聋又瞎的残疾人外,其他人都听到或者看到李之宥和一苗疆蓝衣满身铃铛的女子举止亲密。

城里细细逛了三分之一,李之宥手里全拎满东西,我已经很累了,但头饰上的铃铛依旧不知疲倦的响着,别人总说什么银铃般的笑声,但这笑声单曲循环一两个时辰,后果就堪忧了,再听下去我可能会现原形!

李之宥也受不了了:“效果已经达到了,你不需要这么卖力的抖了。”

我继续抖:“我不想抖的,衣服太薄了,冷……”

于是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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