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孟静殊恨错了人!允禧被诏入皇宫!(1 / 2)
“为何要这般?”
孟静殊喃喃了一句,想将安陵容掐住自己的手打落,她满脸委屈,对视上安陵容。
“为何要这般?”
“我还要问问你为何要这般?”
“我初初入宫,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起那般子心思?”
“你将水银下在锦被之中,想让我一辈子没有孩子?”
“你自己没有孩子,便不想让旁人有么?”
“我出身沛国公府,为何你一个没有父族的可以养育八阿哥?”
“论身份,论地位,难道不应该是我么?”
“你别说我总说你是小门小户的出身,试问,哪个世家大族的女儿会去殿前告发自己的父亲?”
“你坏事做尽,活该落得个不能生,跟着你的阿哥也死绝的下场!”
孟静殊似疯了一般,大笑着,又从胸膛之中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那般好的人,惠及六宫。”
“除夕之夜就幽居景仁宫,你敢说不是你和瑜妃所为?”
安陵容听到孟静殊说出锦被有水银,心中起疑,锦被中不是麝香?
自己制香多年,这钦安殿中一股麝香的味道,不是锦被中的?那是从何而来?
不对,不是锦被中的,锦被清洗过一次,就算有残留,不会有这么浓烈。
她将绣帕掏出,又见着绣帕之上有血迹,嫌恶的将绣帕丢在宝鹊怀中,在钦安殿中转了一遍,才将目光放到钦安殿桌案之上的龙尾砚上头。
她拿起这龙尾砚,端详了片刻,又取下头上的发簪,伸入龙尾砚龙头的出口,将其中的丝线勾出,平静的送到孟静殊的跟前:“你说是我送来的锦被害你没有身孕,你床榻之上可曾盖过?”
“你心疼皇后,你看看,这是何物?”
“你没有身孕,是皇后送来的龙尾砚啊!”
“哈哈,出身小门小户?仗义每多徒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
“这书,读的越多,心思越歹毒罢了!”
孟静殊不敢置信的往前爬去,在看到这丝线,全身的力气顿失,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自己恨错了人?
自己恨错了人?
她心中的无力感,悔恨涌上心头。捧着龙尾砚,又哭又笑,这龙尾砚在钦安殿中,从她的手中滑落,起了好大一声声响。
四碎的碎片,摔落在地上,也仿佛滑过了她的心脏。
安陵容的声音在钦安殿中响起:“我告发安比槐?”
她的泪水从眼角落下,又转过身,啪的一下打在了孟静殊的脸上:“你不是我,你怎么能揣测别人的人生?”
“我在宫中谨小慎微,我父不慈,未帮助我一分一毫。”
“你在宠爱中长大,你不了解这般的苦楚便罢了,你为何起了这般歹毒的心思,你看不惯我你可以朝着我来,为何对孩子下手?”
“为何?”
孟静殊无力的笑着,她伏在地上,低声啜泣着,竟然是自己?
是自己恨错了人?
牵连前朝沛国公府满门?她的思绪一下回到刚入宫之时 ,娘亲的殷殷叮嘱之上。
她抬起头来,形如枯槁,了无生机:“安陵容,不管你信与否,八阿哥我起了心思,但是动手的人不是我,是苏答应!”
安陵容转头不再看她一眼,任凭孟静殊在钦安殿中哭得撕心裂肺,哀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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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中。
皇上挥退了侍疾的宝亲王,他面上神情晦暗不明,小小一个孟静殊,宫外的沛国公府,明面上露出这么一条好线,证据收集得太过顺遂,仿佛有一只大手推动着。
九子夺嫡一路走来,多少明枪暗箭,他都堪堪躲过,又怎么能在这点小事上含糊?
他疑心到了慎贝勒的身上,想起苏如是是慎贝勒府上送来的人,沛国公府又是慎贝勒的姻亲,他出声道:“江来福,派人监视着钦安殿的苏答应,看她与何人往来!”
“不许打草惊蛇!”
留着苏如是,只不过是放着她,引出背后之人罢了。
这种不可控的力量,让他如寒芒在背,一点都不舒坦。
这天下,可是朕的天下,他眼中闪过寒光,又下令道:“吩咐九门提督,带兵在慎贝勒回京路上设下埋伏,秘密押解入京!”
京都乱作一团,沛国公府的血混着雨水,被冲刷了个干净。
这一场战役,损失了多少人,恐怕只有雨水知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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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未曾回延禧宫,转身去了文鸳宫内。
见到文鸳的第一句便是:“恐怕此事和苏如是有关。”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孟静殊口口声声说苏如是,是下手之人!”
“若要为弘意报仇,就算她在坟墓中,我也要掘出尸骨,挫骨扬灰,哪怕身是厉鬼,我也要让她万劫不复!”
苏如是正是慎贝勒府上送来的人,这事说不得和慎贝勒有些牵连。
可是慎贝勒是为了什么?
储秀宫中,灯火通明,安陵容和文鸳二人密谋。
宫中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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