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5时萧伯是幕后黑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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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地牢。
昏暗潮湿的地牢,仅仅只有头顶上方开了一扇窗户,四周都是灰尘和霉味儿。
时念蜷缩在墙角。
衣衫褴褛,神情恍惚。
总在梦里看见已故的时居安与唐英茹。于是心情忽然悲伤,忽然又大喜。
茶饭不思,整天只靠在墙壁上画星星,忍受煎熬。
有人从地牢入口进来,时念缩进墙角,“放我出去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害一个小孩子,我真的错了。”
男人将饭菜摆放在桌子上,他手里拿着褪黑素。
时念如今就是这样的状态。
她夜晚无法入睡,精神亢奋,但身子已经疲惫不堪了。
“听外面看守你的人说,你已经三四天没睡觉了?睡不着是吗?”男人捏着手里的安眠药,“你这就是活该,谁让你对小少爷下手?”
被关进地牢的这些天,时念已经后悔了。
她确实是个有公主脾气,没有脑子的人,容易冲动。
时九还是个孩子,三四岁的孩子,她那时候怎么能生出对这样一个小孩下手的疯魔想法?
她错了,真的错了。
“麻烦你帮我跟时音求求情好不好?”若是再不睡,依旧这样睁着眼睛,时念觉得她也许撑不过一个月了。
男人
停下了脚,他慢慢蹲下身,将手中的安眠药递给她。
时念慢慢从墙角挪动过来,试探般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拿那颗褪黑素。
男人先一步将安眠药拿开,没被她拿到。“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回答!你问什么我都会配合回答,我是诚心的。”时念回答他的话,努力地点着头,仿佛在证明自己的诚意。
“跑去医院迷惑捐肾脏的人,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别人指示你去做的?”
“是我的想法,是我一时之间想不开的想法,我错了。”时念慢慢低下头,这些天她有想过,倘若时九真的因此而丧命,她这辈子也会活在内疚痛苦之中。
“当时我疯了的想法,我想着没有了捐赠的肾脏,时九就做不了手术,他要是死了,时音就会悲痛难耐。只要时音过得不痛快,我就帮爸爸妈妈报仇了。”
“给捐赠肾脏的人算計,你的药哪里来的?是你自己买的?”
“是我自己买的。”时念点头,每一句话都如实回答,“我大学学习过处方药,知道化学物质会对肾脏产生影响。”
“市面上药房没有,我就托人从做实验的医生那里买了几只。”
男人又
换了一种问法,“你怎么想到会给捐赠肾脏的人算計?你又是怎么精确找到他的病房位置?你那天躲在时萧伯别墅里,是不是跟时萧伯有暗地里的勾当?!”
唐德是跟她提了一嘴有关时九需要动手术,以及捐赠肾脏的人的病房位置。
时念没有多想唐德的用心,她将错处都归咎在自己身上。如果她能善良一点,不那么冲动,也不会做错事。
“是四叔的助理告诉我那男人的病房位置!是唐德告诉我时九要动手术了,找到了匹配的肾源。”
“我和四叔没有做害人的勾当,四叔是个好人。”时念抬起头,为时萧伯解释:“四叔、四叔是个好人。”
“我被时音的人追杀的时候,是四叔在郊外救了我。我爸爸妈妈都被时音杀害了,我逃出北欧的时候,是四叔救了我把我带回家,是四叔救我。”
“这一次是我自己被仇恨封闭了心,才想着对小孩子下手。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再生气,我也不会对小孩子动手……”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男人勾了一下唇角,很是满意。
“安眠药吃多了会上瘾。”
时念接了过去,她盯着手中的褪黑素许久,“我好久都没睡觉了,我想好
好地睡一觉。”
“你帮我跟时音求情吧,让她放了我,放我回纽约,我以后都不再回北欧,不在她面前晃悠了。”
男人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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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内的林时音,清晰地听到了时念与男人对话。
真是时萧伯搞的鬼。
平日里装着与世无争的样子,看起来淡泊名利闲云野鹤,实际上也是个权谋坯子,都想要时家家主的宝座。
如果说时居安和时思危是明枪,那么时萧伯就是一把暗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去查一下时念所说的唐英茹被我杀害的事,再查她说我追杀她,她被时萧伯救了的详细情况。”
“过几天时萧伯从挪威回来后,请他来一趟公司。”林时音交代。
萧特助:“好的。”
“对了,你派人去黑市看看有没有犀牛角的香料,无论价格多少,都买下来。”
“好的夫人。”
萧特助离开办公室后,室内又只剩林时音一个人。望着落地窗外的蓝天,林时音心里却没有安稳的地儿。
她终于有些明白薄承御的心境。
他一个人坐在薄氏财团高位上这么久,也从未听他抱怨过半分,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在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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