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8音音放钩鱼已上钩(1 / 2)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钢琴声中,忽然有一个错乱的音符跳了出来。这就好比一份味道极好的糕点里,吃出了一个黑色的小虫子一样恶心。
“会不会弹啊?这样一首简单的曲子还弹错。”
“不会弹就不要弹,影响我的心情。”
“宴会厅的钢琴师去哪了?别跟我说这是维多利亚大酒店的钢琴师,那也太恶心人了。”
“她又弹错了,已经连续弹错了五个音符了,我真服了。”
“……”
“温医生咱们先去包厢吧,这钢琴听得不舒服。”一旁有人朝温延说话。
周围的政客颇多,温延也不好丢下他们而去北侧找那位钢琴的人。
男人将视线从北侧收回来的时候诸多不舍,与这些政客搭话的时候,还时不时往北侧的方向看。
最后走入了拐角处,北侧成了视线盲区后,温延才依依不舍把目光收回来。
应该是音音吧?
他肯定不会看错的,就算只是一个背影,也应该是她!
可是,音音从来不会参加政局,现在薄承御去世了她理应很伤心,还会出门参加她不喜欢的局会吗?
再者,今晚来参加局会的人都应该知道他会到场。音音那么排斥他甚至恐惧他,知道他会到场,还会受邀来到局会吗?
—
进了包厢后,温延坐在靠中央的位置。
虽然大受追
捧,但温延也很懂礼节,从来不会坐在最高位。
服务员进来陆续将酒水上好,包厢里的人正在谈论几分钟前宴会厅里的乐事,也就是弹错曲子的事。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弹错曲子就是很丢人的一件事。要么就不弹,要么就弹得让别人佩服,不然就是出丑。
“听说刚刚弹钢琴的人是时家那位大小姐,就是前不久已故的薄氏财团董事长的妻子。”
“薄太太时音?”
“时音今晚也来参加局会了?从未见过本人,我都不知道哪一位是她。”
“现在她可是手握两大国际财团,当之无愧的财阀本人。也不知道薄董是怎么想的,竟然将自己的遗产全部给了一个外姓。”
“她能撑得起两个财团么?我看未必。一个年轻资质尚浅的毛丫头,虽然时家二房三房倒了,但那些旁系也不会甘心。”
在听到“时音”二字的时候,温延的神色就仿佛被北冰洋寒流给冻住了,整个人足足愣了十几秒钟。
十几秒钟都没回过神。
真的是音音!
她既然知道他也会来到这个局会还参加了局,是不是说明她对他的成见放下了不少?
温延站起身便要离开包厢。
“温医生您去哪?”有人喊住他。
“抱歉各位。”温延弯了弯腰,“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现在去处理
一下,大概半小时后回来,实在抱歉各位。”
政客们都很通情达理,主要半个小时也不久,局会也才刚开始,时间还早。
温延走得很匆忙,几乎是五步并做三步离开了包厢,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这是有什么急事走得这么着急,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大事倒是没有,但温医生的心怕是被人拐走了。”
“哎,我也发现了。进门之前温医生的目光就没从北侧的钢琴那一边挪开过,人都差点被勾走了。”
“时音?”
“你们说那女人有这么邪乎吗?刚死了丈夫,后脚就把温医生迷住了。”
“你还别说也许就这么邪门儿,薄董生前对她多好,北欧整个圈子谁不知道。薄董死后还能替她全方面打算着,她的本事不小。”
—
与此同时,宴会厅。
周围的议论声挺多,林时音听到了也只当听不见。女人嘛,聚在一起除了聊八卦就是调侃其他的女人。
林时音从钢琴前起身,她与琴师道了声抱歉:“不好意思浪费了您这么好的琴。”
“您言重了。”琴师弯腰。
“夫人,温延从包厢那边过来了。”来的速度还挺快,五分钟都还没有。
“知道。”林时音从萧特助手中拿过自己的包,抬脚离开北侧。
她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转过身扫了远处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们。那边的妇人见她看她们,旋即躲开了她的眼神。
“你挑两个嘴特别杂的人让她们弹几曲,她们弹完了记得给钱。”
林时音骨子里还是傲娇的。
萧特助:“我还以为您并不在意她们。”
“谁在意她们了?我只是觉得她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吵着我的眼睛。”
林时音说完便往宴会厅侧门走了。
—
从侧门离开,走廊很安静,偶尔有一个服务员端着盘子从走廊上经过。
廊上挂着几副后现代的艺术画,林时音就很不喜欢这类作品,总觉得看起来像在看汉国的古代鬼片。
走完走廊一半的时候,林时音将步伐放缓了,估计着不出半分钟,后边应该会有人过来。
与她估计的没错,温延已经从侧门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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