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9毕生温柔只给一人(2 / 2)
儿吗?”有位妇人讨巧道。
时念坐在时萧伯身旁,妇人
与她说话,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全程冷漠脸,让对方有些尴尬,下不来台。
好在时萧伯将蛋糕接了过来,他递给时念,“念念,吃吗?”
时念也没搭理他,自顾自地从包里拿出手机,开始逛“facebook。”
“念念来之前吃了些糕点,估计现在不饿了,不好意思。”时萧伯将蛋糕给了服务生,礼貌与妇人道了声歉。
“没事没事。”
整场宴会下来,包括之后的聚餐。
时念都没说过一句话,所有人跟她问好她都不理。
就连吃饭,她不吃了就扔下筷子,尽管那时候时萧伯还在给她剥虾。
自后,时家全族就流传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太太性格清冷,家主偏宠疼爱,其余人恭谨以待,不得冒犯。”
—
每一年时念的生日,都是时家最热闹的日子。
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北欧上流圈子,乃至普通民众圈子都热闹的日子。
fa财团是北欧如今最大的财阀,几乎掌控了几大国的民生。时念的生日,集团旗下所有子公司都开放福利。
民用水免费、居民住房免费、购物免费等等。
十几年如一日,北欧的居民渐渐地对“时念生日”这一天尤为向往,就像汉国人向往国庆节七天假一样。
今年是时念四十岁的生日。
时安十七岁了,已经在fa财团实习。父亲严厉,他也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松懈。
做完工作,时安立马赶往维多利亚大酒店。
他更不敢在母亲的生日宴上迟到,不仅是他,时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迟到。
时念就是时家一族的圣旨,就是绝对的规则和权威。
时安拿着礼物进入宴会厅,厅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一旁收纳的礼物也都装不下了。
南侧的沙发上,长辈们都坐在那。
让时安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穿着蓝色晚礼服,肤白貌美眉眼如画的时念。
母亲被父亲保护得太好,雨雪天不用走路,就连出门偶遇刮风,她都是藏在时萧伯怀里。
岁月都无法在时念身上留下痕迹,因为挡在她面前的男人威严强大。
她根本不像四十岁,她好像永远定格在父亲爱上她的那个年纪:二十岁。
时安朝南侧快步走过去,他双手捧着礼盒递给时念:“母亲生日快乐,这是我送您的礼物。”
时念不搭理人已经人尽皆知,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她唯一会有反应的,就只有她亲生儿子。
女人抬起头,唇角向上扬,眉眼也弯弯了几下,双手接了他捧来的礼物。
这位已经四十岁的贵夫人,离得这么近,在她上扬眉眼的时候,时安都看不见她脸上的皱纹。
“怎么来得这么迟?”
时萧伯嗓音醇厚,时间沉淀下来,令他完全褪去了年轻时候的锋芒,只有严肃的冷冽与令人畏惧的巍峨。
时安立马低头:“父亲,工作比预计完成得晚了十分钟,路上堵了五分钟的车,来迟了。”
他的父亲五十五岁,从未给过他温柔的父爱。
应该说,他将毕生所有的温情都给了母亲,已经分不出一星半点的温柔给别人了。
就连自己的儿子,他也只能在方方面面都做个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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