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从吉劫囚沛县路(2 / 3)
给钱,一个个的过来,让爷爷砍上一下,只要你的脖子比我的斧子硬,爷爷就让你过去!”
厉天佐冷笑道:“你这个没成型的杂种,看却吃我一钩!”说完摧马过来,轮钩就劈。
李从吉还骂道:“你这没了账畜牲,看看是你吃我的,还是我吃你的!”说着话,降魔钺轮起来,向着厉天佐的头上劈了下来。
厉天佐的双钩是短兵器,眼看着若是对劈,只怕自己没有劈到对方,对方先劈了自己了,只得双钩回手,向着降魔钺的杆子上锁去,只是双钩一搭降魔钺,手上失力,身子不稳,差一点就从马上摔下去,他不敢再锁,急合双钩,用尽全身体力量向着一侧用力猛带降魔钺,好容易才把降魔钺给带了开来。
李从吉大钺轮起来,反手又是一下,向着厉天佐的腰上轮了过来,厉天佐急一纵身就从马上跳了下去,李从吉的降钺轮得急了,带着风声过去,钺杆就劈在了厉天佐那匹马的脑袋上,那马痛叫一声,猛的立了起来,就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李从吉把降魔钺带住,大声叫道:“鼠辈,把命留给我!”说话间催马向着厉天佐冲了过来,轮大钺就劈,厉天佐没了马还灵活了,就地一滚把大钺让开,叫道:“小的们,一起给我上!”
一众庄丁舞着朴刀扑了过来,李从吉哈哈大笑道:“来得好,爷爷,我就爱打郡架!”说着大钺轮开,他那钺就和西玟的双面斧一样,钺头比斧头还要大,猛的轮起来,兜住了两个庄丁就把他们给轮了起来,远远的丢开,随后锋利的斧刃连着把三个庄丁劈为两段,这被劈的庄丁一时还不死,上半身痛苦避着挣命,下半身不住的抽动着,好像要起来起不来一般似的。
郭怀、厉天佐两个都要吓疯了,那
些庄丁更是没了魂了,丢了朴刀就跑,郭怀抢了马鞭子,用力鞭马,让它回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高五尺,猴头巴相的家伙从一旁闪了出来,手里抓着的镏金螣蛇棒就在马嚼环下一穿,然后用力向着怀里一带,两匹马拉着的车子,竟然不能再动一下,两匹马不住的叫着,八个马蹄就是走不得。
车夫跪地下只叫饶命,那郭怀跳下车就跑,谁知道车里的徐京刚好把绳子给挣开一半,看到郭怀要走,不由得怒吼一声:“哪里走!”飞身冲了出来,一脚踹在了郭怀的后心,郭怀闷哼一声,倒在地上,还想起来,徐京飞身过去,一脚把郭怀给踩住了,想到自己的妻儿,怒火冲天,双脚对着郭怀的脑袋、脖子不住的踩着,嘴里发狂一般的叫着着。
李衮飞身过来,一把抓住了徐京,用力把他给扯开,叫道:“行了!”徐京还想野兽一般的吼叫着,原来他嘴里那布还没有被扯出来,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李衮回头看去,那郭怀已经被徐京生生给踩死了,不由得苦笑一声,把徐京嘴里的布给扯了出来,斥道:“你早有这么气性,芸娘哪里能有那样的遭遇,昨天幸亏遇到我了,不然她就死了!”
徐京听到李衮的话,先是一呆,随后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厥过去了,先是大悲,又是大喜,是个人也受不得啊。
李从吉就在一旁把厉天佐给堵住了,他下马横钺狞笑着道:“小子,你还想活着离开吗?”
厉天佐壮着胆子叫道:“你不能杀我,我大哥是江南“震地侯”厉天润,你要杀我,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李从吉冷笑道:“我管他震天震地,你小子犯到我的手里了,那就别想走了!”说着降魔钺轮起来向着厉天佐的头上劈去,厉天佐身如飞燕,闪身纵开,李从吉的大钺就劈在了地上,一面的钺头都劈到了土里面去了,他用力一拨,带得土灰飞扬,厉天佐趁着这看不清的工夫,转身就跑。
厉天佐学得工夫多是步下的本事,马术不精,这会用了轻功提纵术向前一蹿,就蹿出去十丈来远,只要多蹿两下也就把李从吉给甩了,可是他脚刚一落下,就踩在一根鸡腿骨上,一跤跌倒。
厉天佐惊呼一声,跳起来想走,谁知道又是一根鸡骨头飞过来,就在他的脚下,厉天佐再次摔倒,这一回摔得重
了,后脑勺磕地,疼得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李从吉也不管那些土灰,没头没脑的冲了过来,弄了一身上的灰尘,看着好土地爷爷显灵了一般,到了厉天佐的身前,轮起大钺用力的劈了下来。
厉天佐这会刚清醒过来,情知躲不得了,双钩飞起,就把降魔钺给锁住。
李从吉的力量远在厉天佐之上,双臂较力,向下狠压,厉天佐的双手哆嗦,一点点的弯曲,看着那钺刃离着自己的脸越来越近,厉天佐精神几近崩溃,拼近了心神大声的叫着,这一下给自己鼓劲,还真的撑住了。
李从吉连压两下还没有能把大钺给压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路边有人叫道:“你看看你吓得这个样子,活着太累,时爷爷帮帮你吧!”说话间两只鸡爪子飞了过来。
那鸡爪子特别的干净,上面连皮带筋都被啃光了,但是四个趾头都在,这会飞射过来,两个最尖的趾头,都射在厉天佐的麻筋上,厉天佐的双手失力,再也锁不住降魔钺,大钺落下来,立时把他的脑袋劈开来。
时迁飞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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