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蜀州风怡然(2 / 3)
虑的是,毕晴下面还有个师妹,叫做叶锦珠,武功也仅次于毕晴,处在天魔功第八重的品段。而且这叶锦珠生性内敛,很少出头,多此与江南剑道的交锋中,都是毕晴打前阵,而叶锦珠敢做绿叶,心思之细腻,智谋之深,处事干练沉稳,向来是叶锦珠的写照。
叶锦珠的身世,也少有人知晓,这是个天魔宫的神秘人物,陆呈远不得不十分重视。
单是这一个毕晴,就够陆呈远师兄弟焦头烂额了,如果毕晴和叶锦珠齐至,那就是江南剑道
的末日了。可是,奇怪的是,毕晴和叶锦珠从未在同一场合出现,其中缘由耐人寻味。
叶锦珠的事迹,因为其敢做毕晴的后盾,所以陆呈远知之甚少。但是,起码在攻击九江,福建之前,探听消息,组织人马,暗中配合毕晴之事,都是苏颖慧和叶锦珠所为。
陆呈远自幼跟师尊范瞻学武,可谓是不分昼夜十分刻苦。
然而终究因为资质所限,他们三兄弟都是难以学到师尊范瞻的神髓。
此时,陆呈远不禁想到,那次裘天狼和师尊的比斗,会不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裘天狼比武在前,天魔宫进攻九江在后,紧接着毕晴闯进福建,击伤江君奇,这一切似乎都像是精心策划的阴谋。想到此处,陆呈远不禁冒出了一阵冷汗,一阵阵的颤栗。他缓缓放下了酒葫芦,以剑拄地。
如果这一切是属实的,那么下一步天魔宫一定会吞并江南剑道的,而蜀州的武仙,轩辕子和裘天狼,势必会站在了天魔宫的一侧,那么江南剑道岂不是岌岌可危啊?
陆呈远越想越觉得惊悚,一阵子的毛骨悚然,黯然神伤,一屁股坐到了山道一侧的草地上。
陆呈远撇开了酒葫芦,酒葫芦一路滚下去,直至不见影踪。他一时看了看那远处的山峦,叹了口气。
陆呈远曾经想过向武林人士求援,可却是有一种举目无亲之感。
历来江南尚文不尚武,若论诗词文章,江南水乡自然远胜北方中州,若论武道,则大为逊色。江南有舒,闻,陆,程几大家族,可惜却无有武学大才,可堪依附。
不然,天魔宫也不会公开向江南剑道挑衅,肆无忌惮。
陆呈远在江南想了个遍,也想不到可以对付天魔宫和裘天狼的人。
陆呈远不觉间,又叹了口气。
此时,山路的一侧,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铃铛的响声。
陆呈远初始并不觉得奇怪,但是随即觉得头晕目眩,眼前出现了一队的蓝衣女子。
陆呈远想去拔剑,已经是全身乏力,暗道不好:“是幽灵部落,她们又来了——”
陆呈远一时颓然,默默想到:“也好,不如被她们拿去也好,强过落到那魔女毕晴的手里,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七八个蓝衣女子笑呵呵的走过去,掏出了绳索,就要准备擒拿陆呈远。
陆呈远直觉的背心忽的一热,接着自己能动了,暗道:“原来有高人相助。”
陆呈远一时窜起,撤出了长剑,扑向了那几个蓝衣女子。
那几个蓝衣女子又一次的闪出了铃铛,晃了晃,可是此次却没有奏效。
那七八个女子暗自惊诧,一时看看四周,有两个姑娘挡开了陆呈远的剑锋,诸女同时四下分散。
陆呈远酒劲上撞,提剑大踏步,朝着东北角的两个女子,追击过去。
陆呈远不过是追出了几十步远,就看到了一个身穿蓝色罗裙,头戴银钗的姑娘,
落到了眼前,呵呵笑着说道:“陆大少,你这是去哪啊,是不是去找我蓝妮啊?”
陆呈远一听到这个女子的名字,就是十分鄙夷,一阵的恶心,说道:“妖女,你来此作甚?”
蓝妮甜甜的说道:“陆大少,不如你消消气,放下剑,跟我回舟山列岛,我们共享荣华富贵。”
陆呈远重重的呸了一口,剑尖指向了蓝妮,说道:“妖女,你做梦,我陆呈远有死而已,绝不和你这女子为伍。”蓝妮不怒反笑道:“陆大少,其实你们这种纨绔子弟,真是口不对心,虚伪得很,说不喜欢奴家,其实心里都跟百爪挠心似的,是不是啊?陆大少,你也别装清纯了,和我们回去,奴家一定是好酒好菜,恭恭敬敬的,晚上好好的伺候你,叫你终生难忘。”
陆呈远怒不可遏,剑锋推前了半尺,一招“飞虹逐日”,指向了蓝妮的胸口。
蓝妮跳开两步,一时眉开眼笑的说道:“哎哟,你看你陆大少还装纯洁,嘿嘿,不想你二师弟江君奇,昨天还在我的怀里,占尽了便宜,这个风流公子哥,不知道昨天和我多风流快活呢。”
陆呈远大骂:“你放屁!我二师弟不是那种人,你为什么污蔑他?”
蓝妮嗔道:“你二师弟以前是不是那种人,我可不知道,如今他却有点伤感,心情低落,正巧在醉春院门前徘徊,好久都没进去。我想他是去找姑娘的吧,我只好成人之美,绝不能叫妓院里的姑娘祸害了江君奇,所以只好牺牲我自己了,你看我是不是很关心你们师兄弟啊?”
陆呈远暴跳如雷,喝道:“无耻贱人!你去死吧。”
陆呈远长剑如虹,剑气暴涨,一招“登峰来客”,扑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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