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七千灵大悲手(1 / 3)
吃完了鱼,就坐在了湖边,享受这早晨的阳光,光照在身上,都是极为舒服的。
杨卓搂过来这美人,一时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渐渐沉醉。
这青丝很长很直,顺滑如瀑布,简直是令人陶醉不已。
两人在一起着实甜蜜了一阵,才缓缓起身,牵着手绕湖西而行,向南而去。
湖畔风光倒是极美的,杨卓有美人相伴,自然是心里美滋滋的。
路途却渐渐难行,看来前面是一片的沼泽地,杨卓向西望去,看到那边岔路,就朝着岔路上走去。
前面出现了一处丛林,林子很密,两个人进了树林,寻找一块青石坐下。
忽然林子外面响起了清脆的马蹄声,有人呼喝道:“快追,在前面,快!”
一对人匆匆从林子北面穿过去,接着另一队马队,从林子里穿过去,直奔西去。
杨卓抬眼看去,那些马匹似乎似曾相识,有几个马上的武人,也好像是程开远马场的人。
一时,杨卓梵婀玲循着这两队马队奔去的方向,直接西去,到了一处偌大空地。
那两队马上武人,合计三十余人,为首的是程开远和陆航,围住了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
那汉子微微秃顶,脸色微红,身体魁伟,略瘦的面庞上,眼神锐利如刀,一掠之下,令人微微心惊。
那汉子是徒步来到此地的,身旁还有个年轻的姑娘,却是程云霜。
程云霜显然是被这汉子挟持的,杨卓暗道:“程云霜真是命苦,刚刚被慕云辉挟持,又被这汉子控制了。”为首的程开远喝道:“兀那汉子,你为何劫掠我堂妹?”那汉子冷冷看了几眼程开远,又看了看陆航,哼了一声,说道:‘我自有我的道理,何必说给你们听?”
程开远说道:‘我们可曾有得罪尊驾的地方,请明言。”
那汉子看看四周的马队,撇撇嘴,说道:‘你程开远的马场,还真是有不少人,不知道今天够不够我顾长斌杀的。“两个人同时一呆,说道:’你叫顾长斌?是顾简山什么人?”
顾长斌说道:‘你们还算聪明,一下子就知道,顾简山和我有关。”
程开远说道:“你是顾简山的亲人?”顾长斌说道:“我是顾简山的族叔,今日得知你们杀死了他,嘿嘿,这件事我和你程开远没完,还有你陆航,别看你们在江南势力大,号称四大家族,可是我顾长斌不怕你们。”程开远说道:‘此事我看有些误会,你侄儿是被边庆铎所杀,那是顾简山临死前自己说的,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个人,包括我堂妹,还有舒凌云,郁伯罕,富英敦,几个人都是亲耳听闻的。”
顾长斌轻蔑的一笑,说道:‘嘿,这都是你们自己的人,
还不是出言回护,百般掩饰?”
程开远说道:‘令侄武功也不低,我们想杀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加之他还杀了舒葆,死前还对其百般温存,手段之毒辣江湖罕见。这件事江湖人尽皆知,难道我们不该为舒葆讨个公道吗?”
顾长斌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如何断定,是我侄儿杀了舒葆?有何证据?”
程开远说道:‘这是令侄自己承认的,在场的几个人都可以作证,他杀舒葆,是为了报十年前,顾家和闻家舒家的仇怨,仅此而已。”
顾长斌怒道:‘你不提还好,那件事,几乎令顾家在湘北的产业,全部倾颓,家业败落,最终不得不流落到湘南山区,我族兄还含恨死去。舒家和闻家都是罪魁祸首,哼,你还好意思提及那些旧事?”
程开远说道:“一码归一码,仇归仇,路归路,若要报仇,可以朝着闻家舒家的子侄来,杀了谁都可以理解,但是朝着一个孀寡女子下手,还温存在前,杀人在后,这难道符合江湖道义吗?”
顾长斌冷冷说道:‘你们几大家族的人,也配讲道义?想当初,江南共有六大家族,柴,顾,闻,舒,陆,程,分立江南各处。但是,后来,你们四大家族合力整垮了柴家,令柴家遭到了朝廷血洗,其余残存子弟都隐性瞒名,躲到了云南广西谋生。接着你们几大家族,又挤走了顾家,你们可算是符合江湖道义吗?”
杨卓和梵婀玲倒是初次听闻此事,想不到这四大家族还有如此的历史。这柴家到底是什么来历?
程开远显然是知道当初的旧事,说道:“旧事往矣,今不足论。仇怨一事,难免有之,而报仇之事也屡见不鲜,而女儿,杀死妇孺,难道不是有亏道义吗?你顾家可以寻找我们报仇,难道也能如此不择手段吗?”顾长斌说道:“你们杀人后埋尸,难道不是心里有愧吗?”
程开远说道:‘我们不能任由死尸停留在马场,掩埋尸体,也算是对死者的最大尊重。”
顾长斌说道:“你们说,顾简山是边庆铎所杀,不会是危言耸听,拿边庆铎吓唬我吧?”
程开远见到他语调缓和,说道:‘不敢,这事确系边庆铎所为,不信的话,可以去找边庆铎核实。“顾长斌冷冷一笑,说道:’你叫我找边庆铎核实,那不是意欲挑拨,叫我们产生隔阂,而你坐收渔利吗?嘿,我看过顾简山的尸体,他体内经脉几乎被全部摧毁,无一例外,连气脉都散了,全身变成了一团烂泥,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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