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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四九江滩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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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卓一时低低吻了吻她的俏脸,她一时惊慌,看看四周,说道:‘你别闹——”

杨卓说道:‘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都不愿意面对,但是迟早都得面对毕晴。面对毕晴还好,但是武仙前辈,蜀中魁都得面对裘天狼的责难,还有苏颖蕙的冷言冷语,这才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梵婀玲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但是有些事就是这样,时过境迁以后,才知道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

杨卓说道:“毕晴变了,如今学会了云阁散手,不知道什么样子了。从那时我们认识开始,就一路从南到北,再从北到南,直至你的出现。毕晴不知不觉的和我渐渐疏远,渐渐的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此各奔东西了。”

梵婀玲说道:“也许,你从一开始,就不想加入天魔宫,不然你就和她志同道合了。”

杨卓说道:‘在我心里,不能说瞧不起天魔宫,也只是觉得那里不是我的归宿。就如毕晴不会把自己母亲和父亲的成就,归属于自己的旗下,而非要独树一帜,自己闯出来一片天,才算能够心安理得。”

梵婀玲说道:“其实,从她父亲出现的一刻,就改变了她的轨迹。”

杨卓说道:“一个孤儿,若不知自己的出身来历,反而轻松上阵,毫无包袱。一旦知悉自己的身份来历,那么自己以往的努力,可能被人视为应当应分的,如果不成事,反被视为异类了。”

梵婀玲说道:‘所以,这就是长辈阴影。你的长辈越强势,你的晚辈越难跳出他们设置的无形藩篱。“杨卓说道:“所以,我的恩师很少和我提

及自己的往事,也不向我轻易灌输他的意志,以便令我自由成长,不至于成为欲望的奴隶,这一点我深深感激我的恩师。”

梵婀玲说道:‘意志的灌输,往往是失败的,你的意志越强势,越会给人压迫感。而你如和风细雨般浸润大地,大地就会长出五色缤纷的小苗,进而铺满地面,欣欣向荣,这即是高人的境界。”

杨卓说道:“都说骄阳似火,但是骄阳带给我们的不只是生机盎然,还有对于火热的畏避。”

梵婀玲说道:“风才是王道,风之过处,不仅可以带来春之希望,夏之燥热,还可以带来秋之丰硕,冬之寒酷,冰雪皑皑还是酷热难避,都需风之协助,与悄悄的浸润。”

杨卓说道:“风回路转,风吹吧,希望一切都可以回归王道。”

梵婀玲说道:“吹吧,风儿,叫它肆意展现自己的美丽吧。”

杨卓觉得自己一时有点超脱,抱了抱梵婀玲,一时说道:‘我好想再听到你的琴声。”

梵婀玲说道:‘我的琴声不是随便听的,需要你像风一样的呵护我。”

杨卓说道:“我是寒风,来拥抱我的雪儿了。”一时过去拥抱梵婀玲,梵婀玲笑着避开了好几步。

武仙和风怡然回来了,他们才不闹了,一时都上了桥去。

那桥却是石拱桥,俨然是仿着赵州桥而设,拱形如月,下面还有排水月形缺口。

杨卓一时看看这桥面,和那桥头的红字,一时点头赞许。

傍晚,几个人去投宿,随后还是到这洗心桥边,欣赏玲珑的月色。

月光凌水照玄衣,远山星雨化灵棋。

孤雁飘却风转尽,却是烟云落屋脊。

杨卓一时看着这波动的水纹,和迷离的月色,一时忘却了江湖上的烦心事,搂着梵婀玲,低低叙谈。

但是,一阵的脚步声打乱了这里的平静。

那却是一群手持钢叉的汉子,直奔水边而去了。

杨卓几个人一看,这是朝着范斯文去了的。

那时,一群人直逼水寨,和范斯文的属下发生了激烈的争持。

就要动手时,范斯文从水寨里乘船出来,看到了这群人,喝道:‘你们是飞叉门的人?”

那时一个衣衫破旧的人喊道:‘我们是飞叉门的人,快交出杀害我们门主的凶手。”

范斯文说道:‘你们门主?成万钧?他怎么了?”

那个人喊道:‘你还假惺惺的,我们门主不过是和你结了点梁子,你居然杀了我们门主,快交出凶手,不然我们飞叉门的兄弟,今天就烧了你的水寨,叫你们下河去喂鱼鳖。”

范斯文怒极,说道:“你们有何证据,说是我鄱阳帮的人杀了成万钧。”

那个汉子说道:‘就是这个。“那时,他拿出了一个令牌,抛到了地上。

范斯文一看,这却是鄱阳帮通行令牌,说道:‘这说明什么?”

汉子说道:‘这是在杀人现场找到的令牌,你还想抵赖吗?”

范斯文说道:‘你们就凭这个,就来江湖上混?真是笑话。如果我们去杀人,难道还揣着令牌,叫你们找到这里来寻我们报复,天下有这样的事情吗?”

那汉子说道:‘那你说,不是你鄱阳帮的人,会是何人?”

范斯文说道:‘你们得罪了什么人,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这是栽赃嫁祸之计。”

汉子冷笑道:“嘿嘿,

范斯文,你别依仗着你人多势众,就像对此事百般拖延。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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