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佳人去矣(1 / 3)
洪湖东侧连着长江的位置,却赫然矗立着一座寺庙,名为菩提寺。
这座寺庙微显破旧,寺内有座七层高塔,塔分八角,各个角的吊拱下挂着一个铜铃铛,迎风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座寺庙多为挂名的僧侣住宿之用,或四周百姓拜佛烧香之用,其实并无多少和尚在此念经颂典。
杨卓几个人到了这寺庙外,看到里面还真的有不少的香客,在那里顶礼膜拜,烧香磕头。
四周的百姓此时见不到那洪湖水怪了,以为是佛祖显灵,所以四周烧香的人渐渐增多。
几个人走进去,看了看那座高塔,却是通顶的石砌之塔,有点陈旧,似乎有几十上百年的历史了。
塔下面是一株的古槐树,枝叶四周散开几达三丈左右。
树干上都带着深深的褶皱,似乎这每个褶皱上都写着满满的沧桑。
此时,树顶嫩枝上开着淡白色的小花,十分醒目。
这棵古树矗立于此,却令杨卓想起了舒源家中的那株古树,和这株的规模相差无几。
可是,舒源却归了西,那株树自然也庇护不了他了。
这株树,树冠微显弯曲,四周展开,枝干也稍稍弯曲,嫩芽还在新枝的顶端吐出。
这旺盛的生命力可见一斑。
几个人进了那寺庙的主殿,殿里供着一个大佛,两边各立着一个菩萨,却是文书普贤。
佛像前立着一口大方鼎,似乎是青铜所致,鼎里烧着淡淡的香,香烟缭绕。
杨卓几个人在殿里转了一圈,就出来了,来到那个塔下。
塔里却毫无动静,梵婀玲说道:‘不如我们去看看这座塔吧。”
几个人正要去看塔,四周却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几个人回头看时,却看到几个人从庙外匆匆走来,神色微显急促。
杨卓看时,那几个人似乎是仙雨轩的祝延之的属下,他们为什么匆匆来此呢?
但看到,一个人到了塔底,说道:‘这里我们找找,看看那小子,是不是到了这里?”
另一人说道:‘他不在老宅,也不在新宅,能去哪里呢?”
一行人却似乎在找人,立时进了高塔,准备搜寻。
可是,塔里却突然走出了两个人,这些
人立时停步了。
那两个人却是刘朴贤和范斯文。
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有人带着十几个人进了寺庙,来到了塔下。
为首的却是祝延之,看到了范斯文,脸色很难看。
范斯文看到了祝延之,说道:‘堂主,这又是何意?”
祝延之当时被仙雨轩列为堂主,协助管理仙雨轩,和岳聆,季博然,金杉同等地位。
祝延之说道:“这刘公子练了降魔孤剑,你作为仙雨轩的人,不适合与他在一处。”
范斯文说道:‘我是仙雨轩的人不假,但是这是我的私事,希望堂主不要干涉。”
祝延之说道:‘如果你沾染上了降魔孤剑的事情,那就不再是私事。你想想,当初刘云霄发狂之时,第一个杀死的是谁?当初江南剑道十几个豪杰,都练过降魔孤剑,可是结果呢?都无一例外的疯癫而死。还有,黄山的陆掌门,也是练过以后,几近疯狂,难道这些你都可以不管不顾的吗?”
范斯文说道:‘这我都知道,可是他真的待我好,就够了。”
祝延之说道:‘别傻了,这小子还和石静瑶有过暧昧,甚至,而你就是临时的代替品。”
当时范斯文两眼冒火,而那边刘朴贤却陡然出剑,一剑划向了祝延之。
祝延之当时一看,剑气太过强悍,一时喊道:“闪开。”
他当先带人跳开,一下子闪出了一条通道,但是这凌厉的剑气,还是划伤了两个人的肩膀。
祝延之喝道:‘小子,你原形毕露了吧?”
刘朴贤说道:‘你说我便说我,何必牵扯范斯文呢?你又攀扯我叔叔,还有那些我素未谋面的江南剑道的人,做什么?难道想借此把范斯文掳回幕阜山吗?你别假公济私了,你想叫范斯文回去,无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觊觎范斯文的美貌。”
当时,祝延之脸色很难看,看了看范斯文,盯着刘朴贤说道:‘这件事,我们轩主自然会秉公处置,你小子逃不出正道人士的围攻,必定受到公正的审判。”
刘朴贤说道:‘你别这样满口仁义公正,你心里所想却是男盗女娼。”
祝延之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却难以
宣泄,一时哼了一声。
范斯文说道:‘堂主,这些事都挑明了也好,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但是我是个残花败柳,不配叫堂主青睐,所以我还是和他在一起,回转九江,过我们的日子了。”
祝延之说道:‘哼,你和邪徒为伍,就不怕世人耻笑吗?”
范斯文说道:‘我在九江水寨做鄱阳帮的帮主时,被顾长斌挑衅,那时世人在哪里?当我水寨被人偷袭而失去帮主之位,试问那时世人又在哪里?那时,我眼看着潘智杰被人所杀,我被人掳劫而去,受尽屈辱,试问此时,世人又在哪里?我回到了仙雨轩,轩主待我不薄,我心知肚明,但是有些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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