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雷雨喧嚣(1 / 2)
一时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很大,砸到屋檐上都发出噼啪的声音。
雹子袭来,豆粒大小的雹子纷纷落下,路上行人纷纷躲避。
还有些鸡蛋大小的雹子砸到了一些店铺屋顶,发出了砰砰的响声。
雨水骤至,天色昏暗,十几步外,几乎看不到人影了,都是雾蒙蒙的,白茫茫的。
温稚歆走到了紧闭的窗棂前,透过窗棂的缝隙看看外面如注的大雨,心潮起伏。
她暗自心道:他还是来了,怎么都躲不开,过了七八年还是来了?他为什么要来?
他还劫走了花颜知,花颜知和他看来也是熟识的,可是为什么花颜知从未说起呢?
一切都如谜团绕在温稚歆的心头,雨水滴答,狂风袭来,卷着豆大的雹子在地上乱滚。
此时温稚歆的眼前,似乎那些都不是白色的雹子,而是一颗颗翻滚的人头,在地上血淋淋的滚着。
她一时全身痉挛,似乎被定住了,站在窗口,呆呆出神。
大雨毫无止歇之意,不知下到何时,雨点急促,雹子继续落下,风卷暴雨,四处昏暗。
远处都被水雾笼罩,根本看不到远处的山水,温稚歆回过神来,陷入了沉思。
当初温稚歆对刘朴贤的悔婚再嫁,想来自己是理亏的,可是当时父亲得知刘朴贤的概况和心性,当即做出了决定,也是温稚歆无可扭转的。当初温稚歆嫁到了曲家,曲欣路倒也是呵护有加的,后来举家搬到了安庆,由于曲欣路染了肺痨之疾,无法治愈,因此将生意上的事情,都托付于她,她撑起了家里的半边天。
温稚歆此时尚有一儿一女,可谓是十分温馨的。可是,丈夫久病不愈,却也是心头的一块大石,压得她有点窒息,而此时自己寻求通过花颜知去走亳州王的门路,当此关头花颜知却被刘朴贤劫走,如此看来刘朴贤是来报复的。
温稚歆耳中听得外面的风声雨声,雹子落地的声音,都是心如乱麻。
雨水不知何时停止了,雹子也不落了,
风去云归,四处渐渐清晰起来,看到了远处的树梢。
当那时大雨倾盆时,刘朴贤却是劫持了花颜知,进了一处废弃的庵堂,关上了房门。
花颜知看着刘朴贤,心头如遇雷击,一时一把掀开了裹在身上的被子,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说道:‘是你,是你?“刘朴贤摘下了大斗笠,抛到了地上,淡淡说道:‘你居然如此的不自重,沦落至此?”
花颜知哼了一声,当时自己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微微发冷,刘朴贤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抛给了衣衫不整的花颜知。
花颜知慌忙穿上,说道:“你还是那个样子,嘴硬心软。”
刘朴贤说道:“你到了这个地步,怨过我吗?”花颜知摇摇头,说道:“你啊,就是这样,当时你也是青春年少,懵懂时倒也带着几分生涩,动作很生硬,我还记忆犹新的。”
刘朴贤一皱眉,说道:“你还有脸吗?”花颜知挺起了,说道:‘当时,你大哥久出不归,两三个月不回家,我是新进门的,算什么?刘家的小花瓶?还是摆设的家具?”
刘朴贤一摆手,说道:‘别说这些,你还是从那出来吧。”
花颜知说道:‘出来?哼,你养我?“刘朴贤说道:’你竟然如此的自暴自弃?”
花颜知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你说的轻松,你做男人不知道女人的苦,我怎么办?当时被刘家赶出了家门,四处漂泊,最后到了安庆,只好如此了。想来七八年了,你都忘记我了,你还是找过来了。”
刘朴贤看着她微施淡妆,嘴唇微红,胸脯隆起,风韵姿态还是历历在目的。
当初刘朴贤年幼,在她的引诱下,几乎是毛毛躁躁的,很不熟练。
当时,刘朴贤知道自己错了,但是还是被父亲责打三十板,一个月没下地。
此后花颜知就此不见了,淡出他们刘家的视线,不曾想今天在此相遇。
刘朴贤当时缓缓说道:‘你出来吧,我把你赎出来,你去过点正常的日子。”
花颜知微微动容,说道:’你成亲了吗?“刘朴贤说道:‘我现在不成了,我还有要事要办。”
花颜知说道:“你还记挂着温稚歆?”刘朴贤一瞪眼,说道:‘闭嘴。”
花颜知倒不敢忤逆他,说道:‘你脾气见长啊,温稚歆,你不是刚见到了吗?她现在是曲家的少奶奶,丈夫得了肺痨,时日无多了,你还是有希望的。”
刘朴贤说道:“别说了,你这副模样,我真是始料不及。”
花颜知说道:‘你倒是有点变化,不那么生涩了,还懂得心疼女人了,那时你可不是这样,当时都弄疼我了。”
刘朴贤不想回忆起那时的情景,自己真的是青春萌动时,做下了如此的事情。
可是也得对她心存感恩,起码自己在那段时间,心扉是敞开的,不然以当时青春萌动时,无知少年会做出什么,都是难以想象的,有时会是悔恨终生的。至少花颜知令他成为了男人,从这种层面来讲,花颜知算是个救赎者,而不属于那种彻头彻尾的放浪形骸。至多她是难耐寂寞,做出了点出格的事情。
那一夜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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