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零印绶风波(1 / 3)
刘朴贤叹道:‘我都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实的我,真实的我又在何处?”
盛枝梅说道:“你做过什么,你总记得吧?”刘朴贤说道:‘有好多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盛枝梅说道:“你真是好记性啊,你今日又突然来到石钟山,所为何事?”
刘朴贤说道:“我和她就是在石钟山相识的,可惜,如今她已经嫁为人妻了。”
盛枝梅说道:“我倒是不懂你了,你的所作所为,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孤独。”
刘朴贤所指的是温稚歆,他们也是在石钟山附近相识的,可惜后来分道扬镳。
那时,他在花颜知所在的倚红院前,见到了温稚歆,见到了她为夫寻医的焦急神色,见到了她为了寻医去求花颜知,那种不遗余力的做法,简直令自己再也恨不起这坚韧而端庄的女子了。
都言母爱力量大如山,这温稚歆的做法,确实令刘朴贤微微震撼。
在那劫走花颜知的时候,对温稚歆熟视无睹,就是开始原谅她当初的悔婚再嫁了。
刘朴贤对于此时温稚歆的处境,谈不上同情,但是至少是恨不起来了。
当时,他劫走了花颜知,一时欢愉后,自然忘却那段惨痛的记忆,将其深深的在心底埋下去。
他不敢去触碰这件事,于是开始新的旅程了。
新的是盛枝梅的出现,和后来的一番变故,盛枝梅几个人都被劫回了中原,碧眼火猊被杀。
刘朴贤始终难以忘却他和盛枝梅的,于是出手救出了她。
盛枝梅一边是感激,一边是微微的痛恨其滥情。
石静瑶是人尽皆知的魔女,刘朴贤却和她瓜葛甚深,不由得不令盛枝梅暗生鄙夷。
盛枝梅看着这个时而狂躁,时而又谦和的人,脸上的肌肉都能现出淡淡的冷漠,和无尽的孤寂,
似乎这颗心从未真正的敞开过,像是一扇上锈的大门,连锁芯都凝固住了,不可开启。
刘朴贤的世界,似乎从来都是孤独的,总是会以宣泄孤独的形式开始新的旅程,但是事后得到的还是新的孤独,无可救药。
刘云升的粗暴管理,刘朴运的暗中较量,都对刘朴贤的此后发展,产生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刘朴贤此时看到盛枝梅,都微觉失落,转身欲走。
可是,此时却出现了殷红雪和冷焦艳的影子,殷红雪说道:‘刘朴贤,你有脸出现在这里?”
刘朴贤看看殷红雪
,说道:“你们怎么来了?”殷红雪说道:‘我唯恐你再次害了枝梅。”
刘朴贤说道:‘这件事可以过去了,我也救过你们,今天可以翻篇了吗?”
殷红雪说道:‘你说的如此冷血,难道你的家教就是如此的吗?”
刘朴贤眼神射出一阵哀怨和愁苦,瞬间化作一阵冷冰冰的哼声,说道:“我一向如此,你早该知道。”
殷红雪说道:‘枝梅,你看,这是什么男人,你还做痴心妄想,算了吧。”
盛枝梅的心绪烦乱,不敢做任何奢想,只想就此离开石钟山了。
刘朴贤说道:“我们最好别再见,做一个陌路人好了。”
盛枝梅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里射出了一丝怨怼,一丝迷茫。
殷红雪说道:‘刘朴贤,你好狠心,就当我们从来都不认识你好了。”
刘朴贤黯然离开,走出了山腹,殷红雪看看盛枝梅,盛枝梅的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山中三女都在沉默,冷焦艳还在思念死去的碧眼火猊,不可自拔。
殷红雪却还在惆怅自己的沦落至此,盛枝梅更多的是男人的不解。
杨卓几个人一时从山腹中出来,看着刘朴贤到了岸边,面对那条黄褐色的江水,一时似乎喊了一声,却是喉头哽咽,没喊出多大的声响,他单手挥剑之下,江水上留下了一条三丈多长的水纹,笔直的一条,可见此时刘朴贤的功力还在提升。
魔性的积攒,都在邪念的滋生,而刘朴贤的孤独和宣泄孤独,都在积攒这种可怕的魔性。
终点在哪,刘朴贤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
江面上陡然驶来了几只船,船头密布着持刀端抢的兵卒,前面却有个老者,在江面上踏水而行,急速之下,宛如一只大帆船在江水上乘风破浪,令人啧啧称奇。
那些兵卒在老者身后追去,老者却是在江面上兜个圈,继续朝上游而去。
杨卓几个人看到此种场景,都是十分震惊。
这老者似乎不知疲倦,在江水中嬉戏,宛如弄潮儿,引得那几船的兵卒,在江上追逐。
杨卓几个看过去,这老者有六十余岁,头发都白了,胡须很少,根根透风。
老者步履之矫健,身法之缥缈,却令几个人暗自称赞。
老者不多时就消失在上游的河谷沟岔里了。那时刘朴贤早已去了。
杨卓几个人在这里没找到伐木的迹象,于是折向了上游,起身而去。
在一处的集镇,一个
老者坐在了桌子边,一时胸前鼓鼓囊囊的,不知揣着何物。
老者点了一盘豆腐,一碟鲜笋,就此吃下去了。
店家来收钱,他却是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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