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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四绝处逢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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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卓忽然想起了,那只耳坠却是花颜知的,而花颜知此时就躺在了一只小舟上,逐渐沉没于洪湖水中。

那一侧却是站着刘朴贤,身子抖动,从背影都可以看出他的愤懑与邪气冲天。

杨卓一时心道:‘这次花颜知之死,看来是要掀起巨澜,刘朴贤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朴贤当时把那只小舟凿穿,放上了花颜知的尸体,在洪湖水上逐渐沉没,这颗心也随之沉下去。

刘朴贤的愤懑无以言表,他想不到,为什么是这个无辜的女子糟了祸殃,还连累了自己的家人。

就算这个家毁了,对于刘朴贤而言其实也无甚剧痛,可是,死了花颜知,却是十分令他决绝于世。

他的愤懑化作了悲痛,但是没有留下一滴泪水,泪水这东西,自从他十八岁开始,几乎就没有了。

当时,杨卓几个人遥遥看到刘朴贤远去,而此时船只已经沉没,不见影踪了。

那时,杨卓想不到,这个孤绝公子的心灵里,居然还有如此一块净土,在花颜知死后还为她举行沉船葬湖的事情,也是费尽了心思,不能不说,他还是有善念的。

可是杨卓想不明白,花颜知死的时候,是不是和刘家人的死,有所关系呢?

刘朴贤走了,这件事无从查知,只好日后查验了。

刘朴贤去了,可是那冲天的怨气却未消散,似乎在洪湖浪上寄下了一段浓重的哀愁,一片涟漪在湖面上荡起,四处散开。

杨卓几个人一时到了华容道附近,烽火台犹在,林间难行,杨卓一时不由得想起原述。

华容道山林里,陡然传来了争斗声,几个人快速奔去。

那是段山梁上,争斗激烈,一面是善娇,一面是殷红雪,却不见封子胥。

那时善娇体内两股气乱窜,却是难受,面对殷红雪,也是微微吃力。

殷红雪却不知道她有如此的症候,不然善娇就危险了。

殷红雪当时一拳击过去,善娇猛烈退后,险些跌下山梁,喷出了鲜血。

善娇逃开时,一处的松树下,却陡然出现了刘朴贤,令殷红雪都十分震撼。

当时,刘朴贤手里拿着那根来自武当山玄铁炉钩,不过此时被掰直了前端,

变成了一个长锥般的武器,这是刘朴贤无意中留下的东西,不曾想却是如此顺手。

殷红雪喝道:‘刘朴贤,你把小妹子弄哪去了,你这混账。”

刘朴贤当时一只手提起了那根炉钩,一击之下,击中了那颗松树,那颗松树齐齐的倒毙。

殷红雪一呆,立时退却,善娇却是摇摇欲坠,登时来到了刘朴贤身前,倒在了他胸前。

此时善娇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暖,一时微微垂泪,刘朴贤却也是把她当做了死去的花颜知。

那时,殷红雪还想不依不饶的,那边却出现了封子胥,拦住了她,说道:‘这人疯了,赶紧走,赶紧走。“殷红雪在封子胥的推搡下,离开了华容道,投北而去。

此时,善娇内伤复发,两股内息冲撞,十分难受,胸腹间如欲炸裂。

当时,刘朴贤看看她的神色,说道:‘你怎么了,受伤了?”

善娇抖了抖身子,说道:‘我身上有两股气在窜,好难过啊。”

刘朴贤当时按住了她的背心,却陡然察觉到一股寒气从掌上传过来,十分寒气逼人,一时撒手了。

善娇上来猛烈的抱住他,说道:‘我好冷啊,抱紧我。”

当时刘朴贤却被她绵软躯体抱住,寒气直接袭击过来。

不知何时,善娇才伤势减缓,不在发抖,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刘朴贤背着她,直接出了华容道,直奔北面的集镇。

集镇上,善娇在客栈里,时不时伤势发作,周身奇寒,难以去除,刘朴贤无法治愈。

善娇忽而清醒了一阵,说道:‘我不成了,这股气在这么下去,我都会走火入魔,不如我散了功,也好保住自身,好不好?“其实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是不该去问一个外人的,可是,当此时善娇除了问他,还能问谁呢?刘朴贤说道:’我带你武当山吧,看看他们有无办法治愈此症?”

善娇摇摇头,说道:‘不了,我这些年都独断惯了,不受拘束,你叫我再任性一次吧,我不去武当山,我就在这里散功,就此也算了了我以往的罪过,哎——”

刘朴贤说道:‘难道非要散功吗?搞不好,就会性命不保。”

善娇说道:‘如此两股

内息冲撞,也是难逃一死,既然可以尝试散功解除伤痛,为何不去做呢?”

刘朴贤说道:‘你当时练功何其不易,为何今日生死关头,不能放下架子,去求武当山道长,接触病痛呢?“善娇说道:‘我爹是赤云陀,所留下的医经里都对这种走火入魔的事情束手无策。除非是散功,别无他法,找到了大内御医,当世国手,也是一般的结果。”

一时,刘朴贤抱抱她,说道:’上次我对不住你,致使你打了我一巴掌,今天我道歉。”

善娇笑了笑,说道:“别说了,我得尽快散功,不然迟则生变。”

一时,善娇叫他退开,接着灵台清明时,开始毅然散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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