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七有子不肖(2 / 3)
嗤声。
那边有人拿来了几只铁瓢,似乎把这金水,再次浇铸到另一种模具中,因为模具平放在铁桌子上,所以难以看清那是什么模具。
杨卓看到这些工匠,在此连夜开工,似乎是赶制兵器之类,不知何人主使。
接着里面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响,看来是铁锤敲击,打制铁器。
过了好一阵,才看到了几只金铙,从桌子上被钳子夹起来了,扔到了旁边的水中,发出了嗤嗤声。
白雾散去,几个工匠把金铙从水中捞出,放在了铁桌上,发出了铿锵之声。
杨卓一看,这金铙却是金光闪闪,十分明亮,看来是好兵器,不由得想起了那几个昆仑山的番僧。
可是,这里却不见一个番僧,只见那些黑衣人在此监工,直至八只金铙打造完毕。
天色将明,一些人从此撤离,熄灭了炉火,用土盖住了火炭,给了工匠银子,于是有人携着八只金铙,装上了大车,拉着直奔东去。
杨卓两人随着顾长斌,跟着大车直朝东去,眼看着他们出了东城。
杨卓贺征远回转,和纪英婥易禅师,一起出了东城,骑快马追踪那辆大车。
那辆大车直朝东去,过了沮漳河,到了十里铺一带,停下来了。
杨卓几个
人看了看,这确系是十里铺一带,那十字街头的盐店还赫然在目。
几个黑衣人押着八只金铙来到此地,所为何事呢?
几个黑衣人却只是停宿在镇上,并不出去。
当夜杨卓四个人齐出,直奔曲家的住处,那个镇外高处的宅邸。
曲家宅邸里,亮着明亮的灯火,四处都有人看家护院,倒也难不住几个人,到了檐下倾听。
曲家一个年长的老者,坐在了主位,却是曲同威,正是曲欣路曲欣成的父亲。
当时曲同威说道:‘家里的事情,都有大少奶奶主持,大家无有异议吧?”
当时,曲欣成坐在了旁边,一时欲言又止。
曲同威说道:‘有什么话,说出来。“曲欣成说道:‘爹,我总觉得那个刘朴贤还会来寻机报复。”
曲同威说道:“哼,你别胡乱攀扯你嫂子,不然你来管这家,我不问了,好不好?”
曲欣成一时语塞,说道:‘爹,我只是为了这个家好,不想我们家节外生枝,在外面多树强敌,江湖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曲同威说道:‘你大哥娶你嫂子的时候,这件事就有了,你怎么抹平此事?难道要把你嫂子撵出家里,你若敢的话,我就和你一刀两断,你别想进这个家门了。”
曲欣成说道:‘爹,为什么你非要嫂子管家,她是个妇道人家,也是个孀寡之人,你为什么如此看重她?“曲同威说道:‘你注意你的措辞,你要记得,死去的是你哥哥。你嫂子管家,怎么了,碍了你的眼是吗?告诉你,你最近的所作所为,我都全数知晓。你勾结奸商,哄抬盐价,若不是你嫂子通知了我,果断处理此事,你小子今日就在江陵牢狱中度过余生了。你不感激你嫂子,还对她管家的事指手画脚的,你算什么,忘恩负义吗?”
曲欣成说道:‘嫂子不成,这女人管家历来是瞎胡闹,不成。”
曲同威说道:‘那叫你管?哼哼,我怕我这把老骨头都无处可埋了啊。”
曲欣成说道:‘爹,当初安庆不是好好的,为什么我们要举家搬来
此处,这里有什么好,离着江陵如此近,做什么都不方便。“曲同威说道:‘这才是你的心里话,你一贯缺斤少两,欺骗主顾,还勾连官府中人,哄抬物价,你说吧,你在安庆去过多少家府衙送礼?你在安庆几家青楼有股?你都说得清吗?”
曲欣成一时干咳一声,说道:‘爹,这买卖难做,不送礼不成,哪道关节不得用钱?”
曲同威说道:‘你开赌场,聚众抽头,开窑子,拐卖良家女子,也是因为你买卖难做之故?”
曲欣成说道:‘爹,我才是你儿子,嫂子不过是个外姓人。家里的事,还是交给我吧。”
曲同威说道:‘那好,你如此决绝,我也不留你,我们分开过,家产对半分,你看如何?”
曲欣成一时语塞,看到老爹如此护着嫂子,一旦分家,自己可就损失大了,只好默然。
曲欣成走后,曲同威骂了一声“畜生”,就此闭口了,那声音很低,却饱含怒色。
杨卓一时看着这曲欣成怒气冲冲的出了老爹的屋子,只朝着一处马厩去了。
那时曲欣成骑着马,直接出了院子,投北而去。
那里却是片荒郊,曲欣成一时纵马高呼,窜出了十几里,还不停歇。
曲欣成纵马疾驰,直接逼近了许集,到此落脚,却是直奔了一家青楼。
青楼里莺歌燕舞的,纪英婥一皱眉,杨卓说道:‘易禅师,你和纪英婥在此留守,我和贺兄去看看。”
一时,杨卓和贺征远进去了,青楼里老鸨子上前招呼,叫来了几个姑娘,杨卓坦然坐下。
贺征远倒是笑着搂着两个姑娘,在此亲昵着,其实他们早就设计好了,叫了那曲欣成所处的屋子的隔壁,听着这小子在此嬉闹,喝花酒,直至语无伦次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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