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二金华美景(2 / 5)
。唐天复间入蜀,被前蜀主王建封为“禅月大师”,赐以紫衣。
他曾被叫做得得来和尚,因为曾经献诗与蜀主王建曰:“河北江东处处灾,唯有全蜀少尘埃。一瓶一钵垂垂老,千水千山得得来。秦苑幽栖多胜景,巴歈陈贡愧非才。自惭林薮龙钟者,亦得来登郭隗台。”贯休还有一副名画《十六罗汉图》传于后世。
和安寺中,杨卓几个人在那里看到了一处碣石,上刻着:“贯休临摹金刚经之处。”那里挂着一幅金刚经石刻,字迹苍劲有力,却是大家风范。贯休之聪颖过人,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记诵经文可以过目不忘。
和安寺里到处洋溢着祥和的氛围,一段长廊上挂着那首贯休献给蜀主王建的题诗。和安寺里,却是陡然出现了一道身影,却是听心禅师。
杨卓几个人都是一呆,想不到,听心禅师却是突然出现,一时诧异。听心禅师说道:“几位,幸会了,我也是心血来潮,突至此地,一览旧观。”杨卓说道:’大师,好久不见。“听心说道:”自从我进入邙山,做那静寂禅院的僧侣,也许直到此地,才能稍展胸怀。”
杨卓说道:“看来大师倒是于此地颇有渊源。”听心看看寺里的苍松,和微微褪色的院墙,一时说道:’诸位,实不相瞒,我就是出生于此地,已经三十多年了,不堪回首。“几人都是万分诧异,想不到,听心禅师竟然出生于金华之境,而且是在这和安寺中。
杨卓几个人都是不解其故,难以想象,听心禅师在其中遭受过何等的悲苦和辛酸。听心说道:‘几位该知道,昔日被免去王爵,遭受极刑的徐州王元赞吧?“杨卓几个人自然知道,昔日的徐州王元赞,功高盖主,最后被朝廷诈调进京,以至于被杀,家产抄没,家属都被杀,从此朝廷再不设徐州王,可见当初元赞之罪愆深重。
听心说道:“其实,我就是徐州王的私生子,原名元闰。”几个人的惊骇难以言表,都是默不作声,只想听听这听心禅师的下文。
听心淡淡说道:“事情过去了许多年,我也不想提及,可是既然我已经到了此地,自然算是我初次解开了心结。以前,我每到金华附近,都会有意无意的回避此地,绕过金华,行至别处,这就是我的致命心结。”
杨卓几个人虽然和听心不算是初识,可是对于听心的身世,却是一无所知,若不是他自己主动提及,恐怕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知晓。
听心说道:“有些事,是遮掩不了的,遮掩回避也是徒劳的,哎,过去了终究会过去的。我想过元宁身死皇宫,只为了一时的虚名,一时激愤,就此走上了不归之路,我每每想到此事,都是深深挂怀,不敢或忘,我自身也不想如此,可惜家世如此,无可回避。”
杨卓说道:“大师,既然事情都过去了,何必如此挂怀呢,忘却有时也是一种福气。”
听心说道:“杨帮主,如此大度,实乃江湖之福。我当初生于寺院,实属巧合。我父元赞,当时做徐州王,强盛之时,四处扩张,曾经遍游西湖,行至此地,与村女相遇,进而生下了我。当时,我母自觉未婚先孕,面目无光,进而在寺院中躲避了数月,生下我后,才将我托于此地,我自成了一时的孤儿。幸好此地僧侣见我聪颖,好学佛经道藏,几岁时即可诵读无误。后来,我长大后,渐渐有了名气,出了金华,进了邙山,成了那里的一员,也就是今天的静寂禅院的主持。这些早年的往事,多数已被人忘却,我自成了邙山主持,世人早已忘却我的身世,我自然可以躲过了那些浩劫。”
杨卓几个人闻得此事,都是暗自唏嘘,想不到听心禅师
,居然有如此的悲惨际遇。
听心说道:“我自从进入邙山后,自觉不同于常人,也不轻易接近几个寺院的僧侣,特立独行,这也是我有意无意的回避我的旧事,回避我的身世,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杨卓说道:“大师,这些事都已过去,不必再提。”听心说道:“你可以忘却这些旧事,可是,新君却未必可以忘却昔日的旧事。试看,今时今日,江陵王元昆早已逝去,元荫却是如履薄冰,四处扩张,以保其位。我作为元赞的儿子,势难久存于邙山,此时一旦被侦查所知,我之境遇,恐怕未及傅施迦,我深深懂得其中的危险。”
杨卓说道:“这件事,我会找机会向元循大人禀明,叫他可以向长安奏报,以减其罪。”听心说道:’这件事,我也不想追究,只想过点闲云野鹤的日子而已。“杨卓说道:“大师,此次来到金华,难道就不想回转中州了吗?”听心说道:“是啊,我没打算回转中州,只想在江南烟花之地,埋此残躯。”
杨卓几个人都微觉他此时心绪悲观,与往日时那种淡定如水大相径庭。
听心说道:“诸位不必挂怀我的旧事,我自会一力承担我的责任,所以邙山古堡,我也再不回去,我不想连累了几位,我就此告辞了。”
杨卓几个人见到他去意已决,只好看着听心禅师去了,暗自喟叹。
听心去了,几个人却是感慨万千。
樊无离叹道:“昔日,我在瀛洲仙境时,也曾打探过中原的逸闻奇事,当时确系听过其中的传闻,说听心禅师似乎是王室后裔,只是当时不敢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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