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二金华美景(4 / 5)
了岸,追出了百余里,才堪堪收住阵脚。那一战,想来是宁海之耻,可悲啊。”
穿红袍的说道:‘官军竟而如此不济,被区区几百人驱赶着几千人,沿岸逃奔,那可真是前古未闻。“扎方巾的说道:‘这些官军是新招募的,自然没有训练,多数是纨绔子弟,或者无聊的乡民,所以没有什么抵抗力。后来调来个阜阳一带的将军,就组织过一次大规模的行动,击溃海盗,导致海盗数年内都没敢染指宁海。”
戴圆顶帽的人说道:‘可不嘛,自从那时起,海盗们开始南下骚扰雁荡山一带。此时,雁荡山受阻,他们得闻此时杭州变故,故而有北进前来宁海生事了。”
穿红袍的说道:“杭州之事,的确突兀,可是这里大多数亳州王的亲信,接手过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自从他们进驻杭州,这里都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骚乱,还算是维持的旧观,一如往昔。”
扎方巾的说道:‘海盗看到杭州易主,自然是见缝插针,沿海北进,企图在天台山分一杯羹。”
戴圆顶帽的说道:‘是啊,看看这次天台山的防御吧,弄不好还是沿岸逃奔,奔溃千里就糟了。”
穿红袍的说道:‘小声些,如果你的话被亳州王的人听了去,你就是百口莫辩了。若在把你当做海盗的同党,你就是杀头的罪了。“戴圆顶帽的人吐了下舌头,说道:’我多嘴了。”
扎方巾的说道:“这些民生之事,不在王侯将相的计算之内,他们还是在想着扩大地盘,巩固自己的地位。你看亳州王辖地本在安徽亳州,最大就是安徽全境,可是此时却将手伸到了杭州,最远至天台山,丽水等处,难道他们都是为了老百姓着想吗?”
穿红袍的人说道:‘慎言,这里是兰溪,距离金华不过二十多里,莫惹是非。”
扎方巾的说道:‘嘿,是我杞人忧天了。这里该是谁的天下,还是谁的天下,与我们平头百姓有何关系呢?“穿红袍的说道:‘看看海盗的动静,再说吧,如果海盗胜,我们就向内陆迁移,如果官军胜,岂不是就此无事了。”扎方巾的
人微微狐疑,不信官军,说道:’我们拭目以待吧。”
杨卓当时在客栈里,都能听到他们的高谈阔论,闻得匡梓涵之名,却不相识。当时,樊无离说道:‘匡梓涵的确是雁荡山大名鼎鼎的人物,昔日我在瀛洲仙境时,就层闻其大名。当初我们四处搜捕风灵派系的人物,因为他不是风系人物,故而没对你实施追捕。”
杨卓说道:‘那么这些人所言,的确属实?“樊无离说道:‘属实,这些人都是本地人,对于雁荡山匡梓涵崇拜有加,难免又是夸大其词,但是基本事实,该是没问题的。”杨卓说道:‘可是,他们又曾言道,天台山都是游方的僧侣,又是怎么回事?“贺征远说道:‘当时我上过天台山,那里的确是只有几个四处游方的和尚,有的来自江北寺院,有的来自福建莆田,有的来自湘东赣北,和皖南的寺庙,几乎没有常住的和尚。”
杨卓说道:‘难道这些和尚里,就没有可以领袖群伦之人,或者说可以带领江湖人物,阻击海盗之人?“贺征远说道:‘还真有一个,法号叫做法允禅师,那是个苏州寒山寺的和尚,禅法很高,出口成章,而且一手的好字,在天台山开设法坛,讲经说道时,都是高朋满座,舌灿莲花。只是武功讳莫如深,没有人见到过法允大师练武,也没有人见到过他出手的时候。”
杨卓暗道:‘别是个光说不练,口若悬河,实质上一肚子草包的和尚吧?”
当时,樊无离说道:“这法允和尚,据说也是寒山寺的挂单和尚,具体出自那家寺院,也不详尽。总之这个和尚微微神秘,也可以行踪不定,但还就是到了此地,才稍稍稳定,在天台山一住就是七八年。”杨卓说道:‘无事,我们有空时,拜会一下天台山法允大师,自然一切明白了。”
几个人分头休息,杨卓躺在了这榻上,一时辗转反侧,睡不着。一时想起了岳麓山的毕晴,身处亳州王榻旁的向群薇,还有那个引她魂牵梦绕的梵婀玲。一时又转向了笃风三僧,刘朴贤,以及最近的纷乱的事务,直至来到杭州境内。似乎一副大棋都已经摆开,将帅占位,各挥旗帜,四处喊杀声震耳欲聋。兵卒进了楚河汉界,厮杀不断,河沟谷岔里都是死尸,哀鸿遍野,四处荒凉而悲怆。直至最后一方攻进对方的四方阵营,护卫尽丧,残兵败将四处溃散,棋盘上恢复了安静。
次日,几个人转进金华,到了一处的祠堂,却赫然看到了简锋和宁远唐从中出来。简锋看到了他们,一时出来,拱手作礼,杨卓说道:‘可找到了欧阳兄了?“简锋说道:‘还是不见他,不知他去了哪里了,真叫人担心。”杨卓说道:‘他在这里有熟人吗,或是亲眷之类的?“简锋说道:“有,那在北城有个他的族叔,几近七旬,还是十分硬朗的。”一时,简锋带着诸人直奔欧阳忻的族叔欧阳谏之处。
欧阳谏的家人带领他们来到了客厅,一个管家出来说道:“简大爷,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老爷偶感风寒,不便见客。”简锋说道:‘那么,我二弟欧阳忻来过没有?“管家说道:‘不曾来过。”简锋说道:“那么,他之前来此祭过祖先吗?”管家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