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一黑嚣金杵(1 / 2)
杨卓叹道:“前辈之言,却是高屋建瓴。这件事我也想过,其实亳州王也无可选择,他困守亳州一地,或是安庆芜湖至阜阳一线,待得天威降临,他也是难以逃避。亳州本来就不是征战之地,四处无险可守,唯一可以据守的也就是阜阳,淮北一带的几个重镇,淮南一线也只好安庆还可以据守水路要塞。可惜,安庆虽然险要,但是如果从上游水路攻下来,安庆也保不住。
而如果贸然从亳州出兵,直奔徐州,夺取苏北一带,却又会和河间王的主力相遇。以亳州王的军力,是难以和河间王抗衡的。如果西进攻击湖北,却又有高山拦路,崇山峻岭之间又无法令大部队安全通行。权衡之下,四处无路,亳州王才选择了东进杭州,夺取海岛,以作后盾。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郁见滢点头,说道:“嗯,不久的将来,一旦亳州王从水路西进,那还会对江陵一带形成不小的威胁,这也是个问题。”杨卓说道:“自古荆襄难自立,因为西边是巴蜀三峡,北面是南阳重镇,东面是山岭重叠,南面有长江,汉江穿行而过,所以在江陵想独自为王,或是举兵割据,都不是上上之选。”
郁见滢说道:“也是,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是亳州王明知道此举徒劳,也许还是会铤而走险的。”杨卓点头,说道:“也是,事急从权,无法之下,人都会做出些无奈的举动。”
郁见滢说道:“说远了,说眼前的,昆仑山诸僧还在,望杨帮主一切保重。”
杨卓拜谢,郁见滢告辞而去。
那时蓝妮早就乘乱溜之大吉了。杨卓独自回到客栈,休息去了。
次日,杨卓几个人吃过了早饭,再沿着南海岸,搜索欧阳忻的踪迹。行至一处埠口,那里停泊不少船只,有的是渔船,有的是商船,有的是大楼船。埠口上的工人都在搬运东西,紧张的忙碌着,四处海涛荡漾,风声不绝。
忽然,一声牛叫声从海面上传来,却是像是惊天地裂的嘶鸣声,叫诸人耳中嗡鸣,心头发颤。几
个人看时,不禁是暗自惊骇,这家伙脸色黝黑,鬓角和颌下,手背处都生着浓重的黑棕色鬃毛,眼似铜铃,鼻孔略翻,口中牙齿白森森的,一身黑装,站在船头嚎叫,宛如半截黑塔。岸边的装卸之人,船上的转运之人,掌舵的和那正在放下船帆的,同时惊呼一声,纷纷从船上开始向岸上逃窜,乱作一团。
那个黑汉子的船到了埠口处,船只抛锚,他跳到了埠口上,直奔岸边。黑汉子一路笑着狂奔,驱赶着这些人,宛如猫捉老鼠,十分欢畅。这宛如是个不大的孩子,正在埠口之边玩耍。前面的人跑得差不多了,黑汉子哈哈大笑,震得树叶都快落光了,他才拍拍肚子,做了个鬼脸。
黑汉子径直进了一家饭庄,叫道:‘上肉。“那店小二见过不少凶巴巴的客官,却从未见过如此的恶人,一时腿头打哆嗦,摇摇晃晃到了那黑汉子面前,拿来了几碟牛肉,黑汉子喝道:‘你爷爷能吃牛肉吗?我是南海望月犀灵族的黑嚣王,能吃牛肉吗?”店小二不敢回嘴,径直跑回去,取来了一大盘的猪肉,他才笑了,吓得店小二急忙溜走。
黑汉子足足吃了五六斤的猪肉,才心满意足,坐在了这店里,拿来了两张长椅,拼到一处,一时倒下,鼾声如雷,吵得周围的人无法吃饭,却无人敢惹他。
外面来了几个浪人,挎着长刀,进了客栈,却见到这里一个黑大汉在那里鼾声如雷。一个浪人说了一句话,这里的人多没听懂,看来是话。一个浪人回了一句,也是话,几个人一时皱眉,准备出去了。迎面却是望见宫舜宇从外面,堵住了门口,洋洋自得的笑道:“几个小贼,就想离开此处?”
几个浪人同时抽出了长刀,对准了宫舜宇。宫舜宇见到他们只有六个人,心头稍安,碧蟾功立时发出,功力强劲。几个浪人知道厉害,一时左右散开,那碧蟾功的气劲却是直接冲进了店里。喀嚓声不绝,店里的顶梁木柱被击断,屋顶塌了一片,同时店里的几
张桌椅都被击散。木柱倒下时,殿内慌作一团,几个浪人都跳出了屋子。
唯独那黑大汉被这突然袭来的棚顶木板砸到了腿上,哎哟一声,从梦中醒来。黑大汉揉揉眼睛,一时起来,拨去了身上的碎木片和灰尘,一下子跳起来,说道:“那个混蛋,扰了爷爷的好梦?”黑汉子跳出去,看到几个浪人和宫舜宇在恶斗,立知端倪,喊道:‘几个混蛋,搅乱老子睡觉,该死。“他从后背拽出了一条金杵,亮橙橙的,十分晃眼。
他拿着降魔金杵,直奔圈中七个人。七个人激斗正酣,这黑汉子径直到了一个浪人背后,一杵砸出,却是虎虎生风。那浪人一时退却,闪身之下,金杵刮风袭来,震得地面都颤了三颤,当的一声,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
宫舜宇暗道厉害,一时乘机一掌,接着他们队形混乱时,击飞了一个浪人,那浪人肩骨断折,哀嚎于地。此时,黑汉子凶性大发,功力澎湃,金杵耀眼处,一个浪人长刀被金杵击中,立时断成了三截。几个浪人护着受伤的那个浪人,一时撤出去了,灰溜溜的跑了。
宫舜宇看时,这黑汉子却是追向了那几个浪人,步伐之快也是超乎寻常的。一时,几个浪人护着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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