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二脱离险地(2 / 2)
以暂时躲避追击。云台寺里,灯火通明,那时超度法允大师的事情,还未结束。
两个人到了寺里伙房,大吃一顿,这几日倒是饿坏了,简直如同野人般吃了半个月的生鱼。两个人吃饱后,开始四处寻觅,最后发现了一处静室里,却是闪着明亮的烛火,两个人缓缓靠近。
那是一处大殿,殿里坐着两位高僧,一个是元通,一个是元典。两个人一时坐禅,默不作声,直至忽然元通说道:‘外面的朋友,不如近来叙话吧?“刘朴贤一呆,杨卓按住了他肩膀,示意他别动,一时看到了一个人窜进大殿,却是神谷俊一。
神谷俊一笑道:‘两位大师,在此恭候在下,我神谷俊一受之有愧。“元通大师说道:‘神谷俊一先生,请问此次法允大师身故,是不是尊驾所为?”
神
谷俊一说道:’这件事,何以大师断定是我所为?“元通说道:‘法允大师一向反对海盗之举,而尊驾却是暗通海盗,为之提供避风港,甚至提供情报,专供海盗行船和庇护,你可承认此事?”
神谷俊一说道:’本国倒是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一时有人铤而走险,做了海盗,这是属实的。可是,海盗团体中最多的不是洲的人,而是中原的沿海百姓,和高丽的一些不法商旅,这件事与我洲何干?如果贵国可以善加处置沿海事务,何来海盗猖狂之说呢?”
元通大师说道:‘神谷俊一先生既然坦陈其事,我们也只好秉公办理。本务,本不该我等出家人来管,可是,当此时机,法允大师遭人毒手,我们同为佛门中人,势难袖手旁观。”
神谷俊一说道:’本国的禅师,想来不参与江湖之事,也不参与政务军机,想来贵国的风俗与我们不同吧?”元通说道:‘尊驾所言,乃是强词夺理。你所言之不参与军机要务,不参与江湖纷争,乃是不涉及你自身利益。难道有人擅杀你禅院的禅师,或是胡乱捣毁了禅堂,亦或是诋毁贵国的禅道,难道你们都置之不理吗?”
神谷俊一说道:‘我本国自然对这种事不能置若罔闻,就算是死了个寻常百姓,也势必追查到底。可是,今天之事,几位大师只凭片面之词,就认定我是杀人凶手,是何道理?”
元通说道:‘既然你都坦陈自己国人曾经参与海盗之举,也成为海盗团伙提供训练和兵刃,避风港和庇护,难道你们都能脱得了干系吗?”
神谷俊一说道:’大师,我看贵国的禅道确系有些偏颇,见解有点不对。你看,这海盗之兴衰,与国运相关。我不过是江湖人,何必过问此间纷扰,我在舟山不是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到此搅局呢?”
元通说道:“阁下看来对杀人之事,矢口否认?”神谷俊一说道:’我杀过人吗?那是大师空自揣度的。”
两个大师同时出手,掌力都是须弥陀手,掌
影盘旋,十分玄妙。神谷俊一却是身形如电,倏忽来去,一掌掌却极为朴实。两个大师僧袍都鼓满劲气,心神合一,掌气如潮,围攻神谷俊一。
神谷俊一见到两个老和尚,十分厉害,一时斗到分际,陡然窜到了一尊佛像后,单掌击出,佛像陡然飞向了两个大师,两个大师一时单掌向前,拍到了佛像上,佛像登时横转开去,断为两截,跌落尘埃。
那时,神谷俊一却是窜上了屋脊,夺路而走。一时,元典禅师大喝一声,一招劈风掌从半空袭来,扑向了屋脊上的神谷俊一。神谷俊一却是陡然横移倒飞,斜刺里出去,落到了一棵树上,就要窜出两僧的视线。
当时,刘朴贤捡起了地下一根枯枝,剑气所致,嗤的一声,划破了神谷俊一的大斗篷。同时,杨卓从正面屋脊上飞身下来,和神谷俊一对了一掌。
神谷俊一虽然击退了杨卓,但是此时却又落回了此地,被四人围住。神谷俊一看看四人,说道:‘你们中原人喜欢人多欺负人少,好,我奉陪到底。”
元通说道:‘神谷先生,请你留下作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神谷俊一喝道:”你们想拦住我,真是痴心妄想。“陡然间,神谷俊一似乎影子一闪,接着消失不见,几个人看时,他早已越过了屋脊,扬长而去。
此时,元通说道:‘别追了,我们且到室内叙话。“杨卓两个走进了,两个僧侣坐下。元通说道:‘多谢两位出手相助。今日之事,真是令老衲汗颜。对了,两位神色不对,是否受了伤?”杨卓说起了那件怪事,却又避过了女子纠缠求欢的细节。
元通把了把杨卓的脉象,说道:“杨帮主内力的确扩展迅速,可是内力尚未补满,难免出招之际,内力衔接有所不及,宛如婴儿走路般踉踉跄跄,一旦内力补满,就可以无事了。”
杨卓点头,说道:‘多谢大师。“刘朴贤之困厄,自不必说,两僧也不提及。当时,元通说道:‘两位从何处来?”杨卓说道:‘我们从杭州湾赶来,恰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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