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五胡族私心(3 / 3)
。又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班可鹘大将携军攻打阜阳,迫使他回军,撤离鄂州。班可鹘倒是解了我们的围啊。“云羌说道:‘我不这么想,班可鹘一旦攻下了亳州,进屯苏杭,那么下一个攻击目标,就会是我们鄂州了。那么,我们苦心经营的防线,就会瓦解崩塌。”
姚弥坚说道:‘那我们如何处置?“云羌说道:”此时,就看他们的较量的结果了。但是我们也得未雨绸缪,早做打算。“赫连绾说道:‘据传杨卓在咸宁阻止抵抗,击退了亳州王三天的进攻,也是威名赫赫了。”云羌叹道:’其父被朝廷免职而死,他还能顾及到天下的安危,在区区咸宁小城,组织百姓抵抗,却是义举。这一点,我云羌自愧不如,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到此种地步。”
杨卓闻言,也是五味杂陈,那时自己却是犹豫过,要不要去协助咸宁守御。可是后来还是克制自己的私仇,毅然决定组织军民抵御亳州王的进攻。这是杨卓的性情使然,也是当初的彭晖的悉心教化之功。
赫连绾说道:‘杨卓此举,定可为清卓帮在江湖上赢得美名,这也是名利双收的事情。”
姚弥坚说道:“你看,那件事,清卓帮会不会怀疑是我们坐下的局?”慕容奎说道:‘应该没有,我们也是问心无愧,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云羌说道:‘正是,此事自有公论。那些暗狱天堂的贼子,公然谋杀朝廷郡主,令杨协丢官罢职,反省期间不支而死,却是罪恶不浅。”
当时,杨卓心道:‘看来,这件事和他们也无关联。要说他们谋害朝廷郡主,陷我爹与不利之境,对他们也毫无帮助啊。相反,如果元熙郡主死了,最得利的是当时亳州王和暗狱天堂一方。”
赫连绾说道:“可是,我们却和暗狱天堂接了疙瘩,东方磔的品行不好,一定来寻仇滋事。”姚弥坚说道:‘东方
磔此时在此地,暗网不够发达,她的威力就大打折扣。“云羌说道:‘那也不可大意,据说宫舜宇,神机道人,和人神谷俊一都和暗狱天堂勾连。”姚弥坚说道:‘神机道人还是追随亳州王,却和人神谷俊一不合,人尽皆知。“慕容奎说道:“此时,我们可以专心对付暗狱天堂,以备不测。”几个人谈话间,外面陡然传来了金戈响声,一时赫连绾三个人出去了。云羌没动,端坐屋中。
当时赫连绾几个人出去,却看到了一块盾牌悬于树上,撞到了树干上,发出了金戈响声。赫连绾一笑,说道:‘谁这么恶作剧,还把盾牌绑到了树上,叫我们白出来一趟。“赫连绾就要上前取下盾牌,姚弥坚十分敏感,登时上前一步,拦住了赫连绾的莽撞行为。此时,树上陡然一人飘落,宛如闪电般扑向了赫连绾,姚弥坚一时单掌出去阻拦此人。那个人却是身形如风,呼啸而过,避过了赫连绾和姚弥坚,一招攻向了慕容奎。
慕容奎因为此时猝不及防,看到此人来时,早已防御不及,一招被抓住了肩头,慕容奎半身僵硬,被一提而起。那个人正是神谷俊一,拉起了慕容奎朝半空屋脊上奔去。那边出来了云羌,手提短枪,划出了三道光圈,攻向了神谷俊一。神谷俊一一时把慕容奎挡在了身前,云羌无法只好收招。神谷俊一轻功绝顶,带着慕容奎掠过了屋脊,直奔院墙。云羌提前直追,一时,后面赫连绾几个人尾随而至。
杨卓跟着他们直至长江边。江边之侧,神谷俊一当时提着慕容奎,直落到一艘船上,点住了慕容奎的穴道,一时双手一撑,船只出了岸边,驶入了长江。船只飞驰而下,顺水漂流,当时的云羌却是在水面上疾驰,追向了船只。船只飞驰,如风鼓动,云羌却是渐行渐近,神谷俊一暗自叹服。当时,神谷俊一在云羌接近船尾时,陡然站到了船尾,一招使出,却是鬼谷术,阴气袭来。云羌一时收步,脚踏江水,单枪此来,和神谷俊一还了三招。神谷俊一内力邪异,云羌枪法入神,二人不相伯仲,可是云羌在水面上,神谷俊一在船头,其实高下立判,如果两个人同在陆地上,则神谷俊一输的可能会更大。
神谷俊一自知有些不敌,于是驾船迅速前窜,云羌因为稍稍停滞,腿下了水中三尺,只好提气,再次追赶。船只很快到了北岸,神谷俊一提着慕容奎,落到了一处丛林边,那是鄂州对岸的西山。西山之下,神谷俊一陡然不见了,云羌赶来时,也是一筹莫展。西山不大,可是也无处,这神谷俊一到哪了呢?杨卓也觉得这里,就是暗狱天堂的入口。
云羌四处寻觅时,无果之后,只好四下扩大范围,和赫连绾,姚弥坚搜索开去。杨卓当时看到了一块光秃秃的石壁,石壁颜色却和别处不同,略显树干的灰色气息。杨卓当时走近这石壁,却从石壁中窜了进去,一下子面前一黑。杨卓缓了缓,四下看看,这里渐走渐低,十分昏暗,还能听到地下暗河淙淙流水声,自知是暗狱天堂不假。一时,杨卓拢拢目光,向前走去,前面出现了低低的笑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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