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Soistaliberté(2 / 3)
嘴边。
藤依看我的眼神很考究,又责怪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嫉妒、嫉恨、……忍耐。
我直视她冲她扬了扬眉毛。
我也不至于傻那种地步。
她的眼神里太不清白了,里面的杂质太多。
bck devil的味道很好闻,谭裕银要走一根,张菲菲有点跃跃欲试。
我报复性地吸得很猛,一包很快就见了空。
楼西祠指尖那根还燃着,他没有说话情绪很淡,看着没什么精力。
我看向他时,他总笑着。
我不喜欢他这个笑,太过逞强太过倔强。
干枯的木头会在春天长出新芽……
可枯坏的木头哪有什么春天,早冬就被当柴火烧了。
能等来春天那也不是新生,那只会是别的东西的寄生处。
身体里长出不属于自身的物种。
“亓七,”他声音很低,嗓子有些哑。
我偏头看向他。
他笑了缓缓地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零点了,新的一年来了,又下雪了,我们急忙撤离往楼西祠家里赶。
楼西祠走的很慢步伐虚浮,我跟在后面身后想去扶,他摆摆手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我还真不想当你爷爷。”
我收回手走在他身后,慢慢地跟随。
新的一年。
新的开始旧的结束。
回到小卖部后,楼西祠立马就躺到了椅子上,闭着眼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搭在腹部似乎很不舒服。
在我还没丢掉手中的烟时,他手上已经出现药碗了。
滕依还像哄小孩一样给了他一颗糖。
张菲菲和谭裕银坐在院子外面生火,我从院里的小门进去小卖部,里面的东西清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柜子货物架搬不走的东西。烟柜没有锁,便宜的烟空了,只剩下几包黄鹤楼和利群。
其实bck devil、万宝路、卡比龙、七星这些听起来很酷,在青年圈子里很流行的烟,都抵不国内的一些老牌烟。
前者在乎口感,香味,包装后者就是猛烈,没有任何掩饰的猛烈,吸的就是一个东西不掺杂任何东西的纯粹。
同样白利群在国外那层圈子里也很火。
也可能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我拿起来烟柜里最后一包利群,撕开包装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阵很轻缓的脚步声,直到我将烟点燃她才站到我身边。
“亓七。”藤依看着我。
我靠在收银台睨了她一眼。
她看着我很近的距离盯着我的脸;“你真的很美。”
我直视她的眼睛点了点头;“嗯。”
她的视线在我身上转了许久;“可你也很惨。”
我依旧平淡;“嗯。”
她似乎有些激动;“你不觉得可惜吗?你不会觉得上天不公,很遗憾吗?”
“什么?”我挑了挑眉似乎什么也不明白一样;“嗯?”
藤依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你喜欢他,他对你也不清白。”
我抖了抖烟灰,摇了摇头。
有时候还真的不能信谣言。
感觉也有可能失灵。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她远看确实是缓缓流淌的小溪,近看会发现小溪下面长满了不明的东西,紧紧密密将所有生物都困住然后慢慢地扼杀。
她盯着我手里的烟,我抬了抬手递了一根给她。
藤依往后退了一步,语气有点担忧也有点关心;“要是他……”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我大概能猜出来。
要是他死了,你会难过吗?
要是他死了,你会觉得遗憾吗?
你会痛苦,你还会喜欢吗
我低头将烟放进烟灰缸,侧身靠着收银柜正面对着她;“你没必要为了气我败坏在他心里的形象,说些花花绿绿的话。你见过世界的宽广,你的眼界和认知,不至于让你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地位的跟屁虫。”
“没……”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我没心思跟你扯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我也不会将自己放到那么低的姿态。”
藤依有些气急了;“你现在难道就不可怜?”
她骨子里她应该是个高傲的人,容不得任何人贬低。
我可偏偏就是个没皮没脸什么也不在意的人。
能伤我的怕只有我自己。
我用极其无趣的眼神看着他;“你和我比,不幼稚吗?”
她眼睛半眯不知道在胡说什么;“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我有些烦了。
忽然觉得无聊古板的东西挺好的。
起码他一直是那样。
不对。
他好像并不无聊也不古板,是我,是我还一直存着对他的第一印象。
是,我还在想那个十七岁想要堕落致死的姑娘。
脚下的阴影重了一块。
最后一句话是说给三个人听。
“要是楼西祠死了,我就换一个人喜欢,这个世界比他年轻优秀帅气的人多地去了,我的时间很珍贵,感情也很宝贵,他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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