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开局（1 / 2）

与约翰分别后，生活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他们依旧在北美大陆上像幽灵一样游荡，猎杀那些祸害人的恶魔。

烧毁一些装着意念怪物的荒废的小木屋，解决了曾经与萨姆有过“亲密接触”的披着医生外皮的怪物，邂逅了一位古典优雅的美女的同时解决一副画里的血/腥小萝莉……日子依旧如同流水一般往前推移。

不同的大概只有睡的越来越晚和话越来越少的文森特。

天方破晓，彼得因路边一声鸣笛而睁开眼睛。他翻了个身，迷糊迷糊地眨了下眼睛，并没在对床上看到文森特。彼得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一下房间，文森特不在里面，只是床头桌子上放着一堆文件，旁边悬着一个光线很弱的白色的球，一看就是文森特放在那里的光明球。

随后彼得就看到文森特从洗手间里出来，虽然脸和手已经擦干净了，不过脸颊边的头发还在滴水，很明显刚刚去洗了把脸醒神。

“文森？你几点起的？”彼得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到六点。文森特怎么看也不像是刚醒。

“唔，不知道。”文森特回答的马马虎虎，他打了个哈欠在床边坐下，背对着彼得阻止光线的扩散：“看着还早，你继续睡一会儿？”

“那我换个问题，你睡过吗？”彼得看着他的背影，出声问道。

“睡过。”文森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前天夜晚还是大前天？”

“……”

“拜托，文森特，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急什么，但你可以说出来，我们能帮你。”彼得直接跳到文森特的床上，手臂撑着文森特的肩膀前倾身体看文森特拿着一堆资料比对地图上的蓝□□域用彩色笔做着密密麻麻的注释，看着就让人眼晕。

“我只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而已。”文森特低声说，彼得的温度隔着衣物传来，让他冷到没什么感觉的脊背感受到一丝暖意。“没有任何根据，很可能只是一只猫会死，但也有可能这个星球会被毁灭，我得在一些事发生之前阻止他。”

“但是你不能阻止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文森。”彼得听得云里雾里。

“不，我能。只要杀了水神，我就能。黑门的事情可以以后调查，但这件事迫在眉睫。”文森特皱着眉回答道，他转头看向彼得，蓝色的眼睛因为睡眠不足而黯淡：“彼得，根据我们的约定你是不是还得听我的完成一件事？”

彼得想了一下，他们在萨姆与迪恩之间打了个赌，而文森特赢了。他放下靠在文森特肩上的手臂，认真地点点头。

“现在，我需要你旅行你的承诺了。”文森特折起地图，敛眸不看他。

“你说，无论什么事我都能做到。”彼得说。

“你得和萨姆与迪恩继续旅行不要来找我，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来找我。如果……”文森特露出一个有点难过的笑容，他抬头看着彼得，眼睛里闪烁着一些深沉的情绪，“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没有和你们联系，那你就得自己找回去的方法了。你已经答应我了，如果你食言，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彼得还想问为什么，文森特的身影忽然像是融入空气凭空消失。彼得下意识地伸出手去阻拦他，但是却栽了个跟头滚下床。

“文森？”彼得顾不上疼痛，他翻了个身本能地喊了一声，他再次环顾四周，文件还在，但光点已经消失了。不大的房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文森特已经不在了，不会再出现了。就算他再怎么呼喊，就算他再怎么寻找，文森特也已经不在这里了。

“好的，这没关系，彼得，冷静下来——”彼得不停地对自己说这几句话，他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看着房间里文森特留下了什么带走了什么。

他的背包还在，文森特的衣服也放在里面，他没有带走这些，要么是短途旅行，要么是他已经顾不得仪容了。文森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随身携带的东西大概只有一些零钱。他只身走的，额外的什么也没有带。他肯定能弄到钱，也有明确的目的地。

他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和水神有关的，但是不希望彼得跟上。

“正因为极其危险，不希望我参与，也不能让萨姆与迪恩参与，所以必须瞒着我们。”彼得小声地自言自语道，他已经洗漱完毕。“他想活着回来，只是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活着回来。所以我应该去找他，在不让萨姆与迪恩察觉到危险的情况下——所以我必须得瞒着他们。我并不认为我的借口大转盘在这个时候能够瞒过那两个人，迪恩虽然是个笨蛋不过直觉却很准确。更别提还有萨姆那个细心的逻辑性很强的控制狂，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他们坏话？”

看着镜子里熟悉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表情，彼得和镜子的自己碰拳：“无论如何，你能办到的，彼得·帕克，你能把文森特带回来，你能瞒过温家兄弟。如果他们要算账的话，等一切结束再说吧。”

走出洗手间，彼得开始翻阅文森特留下的资料比对那张被画的密密麻麻的地图。文森特很谨慎，没有留下可以追踪的东西。他也很聪明，很多计算可以在脑子里完成。

“快点，彼得，动用你的天才大脑想想聪明认真又谨慎的文森特会怎样掩藏自己的行踪，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