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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这里和那里,都是寒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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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有听信这种鬼话的蠢女人啊。

甚尔不屑一顾。

他们并没有站多久,在所有人都对他们避之不及的时候,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手上拿着一件防晒的外套,“不介意的话先用这个吧。”

明明是在搭救,少女的脸上却挂着些许过意不去的神采。像是在说只有这个真是抱歉,勉强应付一下吧。

银时干净利落的接过了防晒衣穿在身上,亮眼的草莓裤衩愣是一点都没有遮住。

他潇洒的摆了摆手,“多谢,之后会还给你的。突然想起来窗帘上唰——的那个有点让人在意,银桑先回家了。”

正常来说系在腰上都比这种半吊子的露出好上千百倍吧。

少女看着他的背影,轻快的笑了出来。甚尔略微低下头看着她的侧脸,翘起来的黑色短发,温暖的笑着,轻轻的歪过头来和甚尔对视。

仿佛是阳光穿透了厚厚的云层,倾泻而下的笑容。

“真是有趣的人啊。”

真是奇怪的人。

甚尔没有回应,而是转身离开了。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在那之后,甚尔就彻底将少女丢到脑后去了。他不喜欢记住太多事情,更没有多余的脑部内存能够分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

或许对于心思纤细的人来说,这也是一段堪称浪漫的邂逅。

可是甚尔显然不会挂念,一个对视和一个微笑并不能在他的大脑中引发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

甚尔一如既往的忙忙碌碌出任务,彻底闲下来的时候就泡在赌场中,循环往复。离开了禅院家,来到外面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回去的地方。

不如说将那唯一的约束扔到垃圾桶之后,甚尔在漫长时间中积攒下来的怨恨也找不到扎根的土壤,只是残留着某种厌恶感。

委托、钱、赌博、银时。

甚尔的人生就剩下了那么几个关键词,让他还能在枯燥到窒息的世界中,找到些许能提起感觉的事情。

又是完成任务的一天,回去的中途下起了雨。

冒着雨回去还是躲雨都无所谓,反正也没有必须要待在哪里的需求,甚尔坐在小巷的屋檐下面点了一根烟。

看着烟雾缭绕下,阴暗的水滴落在浑浊的水洼中,泛起一圈圈微白的涟漪,又颤抖着被黑暗彻底吞噬。

在禅院家的时候,甚尔就经常会这么做。

漫无目的,也找不到理由。

游走在禅院家中看着各种细小的变化。

在变化的时候,时间无所谓的流逝了。一秒、两秒、没有意义的时间连成线,终于让今天也无所谓的结束了。

像是成长中的巨蟒比量着猎物的体型,等到能够完全吞入的那个瞬间才暴起。想象着把咒具刺入身躯的手感,禅院家人的血也会是红色的吗?

姑且有怨恨作为底色,甚尔也不算是太无聊。

待在禅院家的时候是寒冬。

可是出来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甚尔盯着那晦暗的水洼。

在无聊到快要睡着的时候,里面映出了白色的倒影。

“忘记带伞了吗?”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透明的伞挡在她身后,让背后绚丽的车水马龙都变得模糊了。

甚尔不耐烦的抬起头,少女一无所知的向他伸出手。

像是在邀请他来到伞下。

很快她脸上天真烂漫的笑容就被惊慌替换掉了,“你受伤了!还没有处理过吗!”

甚尔的手臂上有一条渗着血的长长伤痕。

偶尔会遇到术式很烦人的咒术师,为此负伤也是常见的事情。

对甚尔来说不过是放着不管也会自愈的伤势,如果在禅院家连这种小伤都抗不过去,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在少女的眼中就不是这样了。

那是对常人来说十分夸张的伤势,她的表情震惊得像是甚尔会因为这个小伤死掉。

过于悬殊的常识认知,让甚尔还是开口说话了。

“和你没关系,走开。”

完全是拒绝。

少女因为被拒绝而流露出几分伤感的神情,她紧紧地抿住了下唇。

甚尔毫无心理压力,乐得轻松。

他咬着烟蒂,等着那片水洼重新变成黑色,在低下头的片刻中。

少女像是找到了时机。

她动作迅速到甚尔一时间以为她扔了什么暗器,身体下意识的要躲开暗器,再冲上去把她按倒。

可是天与暴君敏锐的动态视力让他没机会去误会了。

甚尔迅速察觉到那是一把伞。透明的伞,像是漂浮在夜晚的水母一样砸向甚尔的面前。

少女撒腿就跑。

不用看都知道那身干净的白色连衣裙要遭难了。

透明的伞就那么砸在了水洼里。

那人真奇怪。

实际上有了一把伞也无所谓,但是水洼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甚尔把伞撑起来,优哉游哉的回家。

转天没有任务。

甚尔去了赌场赚钱,并且大输特输。

刚刚拿到手的委托金立刻就赔了大半,甚尔倒是已经习惯他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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