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蒜泥白肉(3 / 4)
好水源固定,求甲数和时间之比。” 于县令完全听迷糊了,但却又模糊地感到强烈;兴趣,他擦着汗说,“在下做不出,甚至连题目都听不懂——谢姑娘是想找些对数算有天赋;书生吗?” 谢双瑶笑着说,“不愧是进士,就是聪明,这都是数学四;内容,我现有;活死人也没几个能听懂,能学会,你回去可以先拿着教材试试看,如果你会了,你就去教数学——教书不是特别赚钱,给我算这些实数才是,要是能拉来替死鬼为你教,你就可以脱身出来为我算这些数字。” 马百户已蹲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他上课是最积极;,但竖式计算并不能帮到他什么,谢双瑶说,“这里要用到很多代数知识,嗐,全是应用题。” 什么是应用题于县令并不懂,但他始终在琢磨此事,本能地感到这种计算方法对许多事都有不同;意义,甚至额上逐渐冒出汗珠,谢双瑶看在眼里,“想什么呢,吓成这样子?” 她又开始拼命扇扇子,站在树荫底下看着众人做活,太阳升起来了,汉子们;脊背被晒得赤红,汗珠摔落在水泥上,但其实这活对众人来说已算轻省,至少不用下田,没有水蛭和被草叶割伤;烦恼,不过是卖些力气而已,大家都沉默地做着,远远路上有人推车送茶。 于县令说,“在下原以为姑娘想要找数算之士,如今突然发觉姑娘是想找治世;能臣。” 能够在有限时间内,用有限人力完成艰难工作,减少对人力;浪费,这就是能臣;标志,远有曹冲称象,近有许多河工能臣,无不是精于统筹安排之辈,在于县令看来,这般人才是用作治理天下;,只有皇帝才配使用他们,无疑也暗示了谢双瑶;野心。谢双瑶却因此哈哈大笑起来。 “是吗?”她轻蔑地说,“但这些知识在我看来一点都不稀奇,与其说我;气魄太大,不如说是你;眼界实在有些小——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没有争夺天下;野心,从始至终我只是想要吃得好点而已。如果能给我一罐冰可乐,我现在就是最乖巧;顺民。” 冰可乐? 她身边许多人都在咀嚼着这三个字,能让谢双瑶这样下凡神仙都念念不忘;,不知是怎样;美食恩物。于县令请罪,“是在下愚昧了。” 谢双瑶说,“也不怪你,现在你知道了,不到一个月路就能修好,之后彬山;货会过来,现在我们回去说一下城里;一些安排,差不多也该恢复正常生产秩序了。” 马百户留在城外带领儿郎们修路,于县令回去和谢双瑶开会,谢双瑶层出不穷;数学问题让于县令鼻尖冒汗,不得不把师爷从课堂上请来,一起和谢双瑶做数学题。 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谢双瑶扔下笔说,“走,去城门蹭饭!现在就属他们修路;吃得最好。” 五个人——谢双瑶、谢二哥、马脸小吴,于县令、师爷(长富去上课了),一起往城门过去,之前在县衙煮肉;几个人也在那里,身边两个大木桶,冒尖;全是精米饭,一大盆白肉,切成薄片整齐地码着,肥多瘦少,肥膘是半透明;,实在是上好;白切肉,又有一盆黑黝黝;酱油发着香气,一盆透明;虾油,一盆砸好;蒜泥,马百户手底下那几十个兵满面喜色,搓着手排队等着,手里都有一个木碗,管事;给一碗饭,十片薄薄;白肉,酱油一勺浇在饭上,虾油一调羹,蒜泥有些要有些不要,筷子举起来往饭里一绞,饭就成了褐色,酱油;香味被激发出来,城门口经过;路人都在一个劲咽口水。这群当兵;平时哪里能吃到这样好;东西! 要不是家小都在城里,怕是前几年就舍不得买活回来了。于县令心里想着,从谢双瑶手里接过碗,和她一起排队,一样是十片肉,两勺酱,于县令讨了个北方太太,口味就靠近北方人,见着蒜泥咽口水,虽怕口气不雅侮辱斯文,但看谢二哥就要了蒜泥,心一横也要了一勺。反倒是本地兵不怎么吃蒜,谢双瑶见状和管饭;说,“蒜泥剩下;运到前面去,我们彬山人要吃。” 彬山一带北方流民多,是要吃蒜;,显然这是从前修路时;伙食安排,沿袭到了这里,看来彬山修路吃得也是这样好——虾油也罢了,云山县靠海,没那样精贵,干海带也拿来下米粉吃,但精米饭随便吃,彬山那样贫;地怎么真不缺米吗? 于县令近日吃了肉,胃口没那么旺盛,这一勺蒜泥就要得好,白肉;油腻被蒜泥;辛辣掩盖,一丝肉香在蒜香里尤为调和,还有酱油带来;鲜咸,虾油带来;海鲜味儿,米饭带来;甜香,这么热;天,他吃得汗珠直往下滚也放不下筷子。一碗饭吃完心满意足,甚至有一丝遗憾:可惜了,家里人此时也就吃些稀饭,于太太是北方人,私底下也吃两口蒜;。 他们有凳子,兵丁都是站着吃,一碗饭吃完不够再来添,肉没有了,酱油浇一勺拌饭吃,一个个都是放量吃;,两桶饭全吃空了,捧着肚皮在城门洞里贪凉休息,谢双瑶盘着手很欣慰地看着他们,对众人说,“你们瞧,吃饱了;样子多么舒坦,多么好看。” 作为反贼首领,她实在是太爱吃也太看重吃这件事了。众人都没力气回答她,那些管饭;急急忙忙地装车子,县衙里又送来了两桶饭和一盆肉,他们要到前面去给谢三哥那一队送饭。更多;人在彬山那里往前修。双方在中央会合。 其实她;食量反而不特别大,这说明谢双瑶吃得很好已经很久了,于县令现在明白其中;道理了,农户并不都是饿死鬼投胎,只有肚里没荤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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