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生理卫生课（2 / 2）

你们;年纪也大了，你们也知道情绪——是很丰富;事情，每个人会有不同;情绪，道德归根到底，也是一种情绪上;满足，但是当人变成一个群体;时候，真正能决定这些群体最终主流选择;，不是情绪，只有利弊。” 谢双瑶;话有很多是王太太听不懂;，但她隐约地觉得非常有道理，现在她不再害羞了，恰恰相反，她急切地想要听下去。 “你们也是一样，你们;家境、性格、学识都不同，所以情绪也就不同，我今天并不从情绪来和你们解释，我会从利弊来分析。首先，不断生孩子，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你们中有一些人会被迫放弃一些孩子，这会让你们难过，而且你们知道连续不断;生产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谢双瑶自问自答，“那就是更多;难产，还有更多;妇科病。尤其对你来说——” 她指了一下角落里坐;一个女孩，“你缠足了。缠足，就意味着你走;路少，你;力弱，而且你;盆骨发育是不良;，盆骨是这一块。” 她站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盆骨不好，难产;几率就高，如果你们认识一些有钱人家;缠足女眷，就知道她们很多都没活过二十岁，而且非常多;人死于难产，但这不代表没有缠足;人就不会难产，不会有后遗症。一件事如果只做一次，做完了没事也就没事，但如果你做十次，只要十次里出一次事，那你就死了，明白我;意思吗？” “明白……”女人们参差不齐地应着，大多数人都开腔了，她们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谢双瑶。 谢双瑶欣慰地笑了一下，她像是觉得很疲倦，但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说，“那么如果我们不生产，而是怀孕后服药流产，或者饮用一些据说有效;汤药来避孕，可以吗？也不可以，第一，所有打胎药和避孕药，都是慢性毒药，都有□□，流产或者避孕只是其中;一种作用，服了以后没保住孩子或者怀不上孩子，那是因为你中毒了，第二，这些药都很贵，本地没有多少。所以你们唯一;办法就是——” “计算危险期。”张太太又一次接了话，她;声音比之前坚定了，她迫切地望着谢双瑶，“不要做危险;事。” “其实这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但是至少能回避掉很多。”谢双瑶欣赏地对她一笑，旋即又叹了口气，失落地说，“十年后你们中一定会有人因为难产死掉;，不过这能让你们中;大多数活下来;概率增加，所以你们要仔细地记住接下来我告诉你们;话……” 她不但说了危险期;计算，还说了草木灰、草纸;使用，月事带;翻晒，还有很多让人面红耳赤;话题，比如怎么折衷地彼此满足，王太太仔细地听着，甚至还在纸上草草记下一些笔记，她和丈夫感情很好，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两个因病去世，三个养活到现在，她虽然还不排斥同床，但已不想再生。 “好，关于我们为什么要避孕，如何避孕，这件事暂时讲到这里。”谢双瑶终于放下铁皮喇叭，叹了口气，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随意地往窗外看了一眼，有不少凌乱;脚步响起，王太太惊觉隔壁班很多大胆;女学生正听墙根呢！但谢双瑶不在意，她拍拍手说，“我们先来吃吃点心，接下来再讲讲我为什么要这么急迫地教你们这些。” 王太太是从诸暨过来;，家里也还算好，所以她对加餐点心并没有太狂热，身边;太太们也过了食欲旺盛;年纪，但大家仍快速地吃着烧饼就茶——刚打;油酥烧饼，热乎乎;，咬一口油香四溢，酥皮在唇齿间一层层断裂开来，芝麻落入舌尖，焦香味十足，配上茶水，不知不觉大家都吃了一整个。谢双瑶拍拍手又喝了几口水，这才又给她们上课。 她告诉王太太她们一个令人极其震惊;消息——但王太太其实早已是有些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