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二零章 终身大事(2 / 3)
怎么就起来了,不说还感觉不到疼呢。”
诗韵可是奉召为陛下最疼爱的小公主调理身子的女大夫,岐黄之术不见得比南方那位差多少。医生诊病用的是‘望闻问切’,望可是排在最前头的。不用把脉,一看秦雷的气色,对他的状况便知道个七八分。
诗韵见他身子确实有些虚,但已经大好,断不至于像昨日石敢去禀告的‘虚弱无力、食不下咽、举箸提笔皆不能’那样,心里不禁有些难过,轻声道:“昨日公主殿下知道王爷病了,自然担心不已,整夜辗转反侧,一早就派民女出宫探视,现在见到王爷身体并无大碍,想来公主也能睡好觉了。”
秦雷又不是初哥了,怎么听不出姑娘语气中的幽怨与埋怨,只得佯怒道:“这个石敢老大不小了,怎么满嘴跑大车,我最不过因为大病初愈,又加上旅途劳顿,因而起不了身,歇过来就好了!真是的!”
诗韵点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甚好,民女也好回去交差了,王爷请好生歇息,民女告退了。”说着袅袅起身,恭恭敬敬一福。
秦雷从来不知道,诗韵也是个有脾气的,也不顾装样了,用手撑着桌面,从躺椅上站起来,轻声道:“别走。”
这两个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已经转身的诗韵停下了脚步,重新转过身来,便看见秦雷扶着桌面颤巍巍站立。诗韵轻呼一声:“快坐下,”也不避嫌,快步到了秦雷身边,搀着他坐下。
秦雷望着重新回来的诗韵,呵呵笑道:“文武百官、几位兄弟、甚至是太后父皇母后,都没有能让我站起来,诗韵你还是第一个……”
诗韵低下头,轻声道:“诗韵宁肯不做这个第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秦雷仰头朝她一笑,温声道:“坐回去说话,仰着脖子怪难受的。”
诗韵便乖乖坐了回去,她方才小小发作一下,那丝火气便没有了,又恢复了本来的似水温柔。
秦雷见她端端庄庄的坐着,使劲挠挠头,与石敢的动作别无二致,可见近朱者赤的道理,在哪都是说得通的。寻思了半天,秦雷才涩声道:“你想听真话假话?”
诗韵闻言娇躯一颤,贝齿轻咬下唇,轻声道:“王爷不必跟民女解释的,”说完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于冷硬,用更轻微的声音道:“您这句话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秦雷郁闷道:“我还没说你就明白了?那你怎么看这事?想让我怎么处理?”
诗韵眼圈有些发红,把小脑袋垂的低低地,颤声道:“圣命岂能违背,您自然要答应了……”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强抑住心中的悲痛,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为此而落泪。
秦雷‘啊’一声,失声道:“这都哪跟哪啊,怎么我家老头子也牵扯进来了?”
诗韵身体一顿,倏地抬头,还闪着泪花的大眼睛眨了眨,脆声问道:“难道陛下没给王爷指婚吗?”
秦雷挠头道:“指什么婚,我怎么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诗韵难得露出一会小女儿态,低下头忸怩起来,羞羞道:“不许问……”
秦雷一头雾水道:“到底怎么个状况,你总得跟我讲讲吧,不然我心里惴惴不说,万一陛下真要指婚什么的,我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不许你答应,”诗韵着急道:“除非……”说到一半却又不好意思起来。此时的大家闺秀们虽然可以结社聚会,但仅限于闺蜜之间,除了自家父兄,极少接触异性。并不是谁都有云裳那种际遇、那份魄力,可以离家出走,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的,即使是钟天地灵秀的诗韵也不行。
所以虽然还谈不上爱,可两人接触的多,却也完全不讨厌他,甚至一段时间不见还想得慌。应该算是喜欢吧,却要比嫁个完全不认识的强得多,诗韵如是想着。
这不能说姑娘恨嫁,只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两人一个十八一个十六,都已经拖不得了。在这个男权当道的时代,嫁个什么样的丈夫都是不能反悔的,即使强悍如河阳公主都不行。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跑、嫁个扁担抱着走,所以说这是是女孩子家一辈子的头等大事,是一点不夸张的。
试问又有谁能大大咧咧不放在心上呢?若非如此,诗韵又怎会放下姑娘家的矜持,借着替永福探视的机会,前来找秦雷商量呢?
但秦雷明显已经被诗韵弄得晕头转向了,竟然傻傻问道:“除非什么?”
诗韵方才一时情急,把少女那点小心思都险些吐露出来,现在再让她说,是打死都不可能了。红彤彤着脸蛋,诗韵转移话题道:“前些日子陪公主去给太后和瑾妃娘娘请安,听她们都说起,要给王爷说门亲事呢。”
方才诗韵泫然欲泣的样子简直把秦雷心疼死了,怎么还敢提南方那位的事情。见诗韵没有追问,秦雷便打算拖一时算一时,等想到好点的法子再告诉诗韵。打定主意,秦雷顿时感觉一阵轻松,哈哈笑道:“不急吧,我还这么年轻。”
诗韵摇头道:“十六岁就结婚的男子比比皆是,王爷这都拖了两年了,最晚今年冬里就该有个结果了。”说着声如蚊鸣般问道:“若是陛下给王爷指婚,您怎么办?”
秦雷赶紧表明态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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