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章 哥哥?(1 / 2)
宛湘宁凝眸看着朗清,轻轻一笑,问道:“大师不是外出游历修行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朗清淡淡一笑,应道:“离开的时间久了,总是有些放心不下,便回京城来看看。”
宛湘宁听了,微微低眸,也不知他放不下的有没有宛瑶宁,心内不由得又是一沉,却并未开言。
倒是郁青青,侧着头看了看立在朗清身边的李强、徐寒他们,问道:“大师,这几位大哥是谁呀?我怎么好像从未见过的样子?”
朗清一怔,应道:“是我在路上认识的几位朋友,这一路走来,多亏有他们照拂,方能走的一路顺当,”说罢,便将李强、徐寒一一介绍给了众人。当然,朗清只介绍他们是西北普通的习武之人,对他们与当年杨谨知的过往只字未提。
李强、徐寒带着弟兄们上前同众人见了礼,因杨谨知的旧事,他们对这些皇子、公主便带了一丝的疏远与冷淡,不过微微一躬身子行了个礼便罢了。众人见了,只当他们生性豪爽、不拘小节,且又不因他们的身份而趋炎附势,心内对他们亦多了一丝敬重,便都微微笑着还了礼。
宛湘宁低眸暗忖,如今心神已稳,忽又想起方才在将军府时宛桢宁所说之言,便又侧眸看着他,问道:“方才你说,诱我入宫之事并非是母后所为,那是怎么回事呢?”
宛桢宁轻轻摇着手里的折扇,笑着应道:“湘姐姐一向聪慧,怎的今日竟看不出来呢?我方才问了姐夫,来请姐姐入宫的并非是坤月宫的芳苓、芳若,而是父皇身边的高公公。姐姐就不觉得有些奇怪?”
宛湘宁眉间微蹙,应道:“却是有些奇怪,但高公公说得似乎甚是有理,说是母后宫里的宫人们不得闲,所以才奏明父皇,让高公公来接我的。”
宛桢宁轻轻一笑,道:“这话听着有些牵强,坤月宫里的宫人何时会忙到连出宫接你的时间都没有了?若是从前,倒也有可能,只是如今,太子失势,皇后娘娘自然也受到了牵连,后宫诸事皆由和妃、舒妃、宁妃和我母妃协同打理,皇后娘娘的日子过得可是轻松自在的很。”
宛湘宁一听,秀眉紧蹙,叹道:“原来母后的处境已经如此艰难了。”
宛桢宁宽慰道:“不过好在,和妃娘娘、舒妃娘娘与皇后娘娘一向亲近,我母后也是亲厚良善之人,宁妃娘娘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后宫中最温柔可人的娘娘,想来她们定然不会存有非分的念头,待太子被冤之事告一段落,皇后娘娘依旧可以大权在握,这点姐姐不需担心。”
宛湘宁听着,当他说到宁妃之时,眸中陡然冷了下来,冷冷问道:“最近,宛钟宁在做甚么?”
宛桢宁一怔,不想她竟如此关心宛钟宁,应道:“姐姐知晓,我从来不愿过问朝堂之事,此事还是问问三弟罢。”
宛维宁听了,低眸思忖了一会儿,复又抬起眸子,应道:“太子殿下被禁足之后,父皇便将原本由他协管的刑部、户部还有吏部都交到了四弟的手中,听说这也是这几部的官员联名上折子请求的。依我看着,他倒是管的极为得心应手,让父皇满意的很。”
宛湘宁秀眉紧蹙,侧眸看着宛维宁,问道:“你比他年长,就算要协理朝政,你也应当排在他的前面,父皇怎就偏偏给了他?”
宛维宁朗声一笑,道:“姐姐应该知道,我自小习武打仗,一直在战场戍边杀敌,从未参与过朝政,与那些高官权贵从来未曾有过任何交往,因而并非是协理朝政的上佳人选。况且,就我自己而言,我也不愿理那些让人心烦之事,反倒不如待在军营里,我才觉得轻松自在一些。”
宛湘宁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些,宛钟宁自然也是知晓的,宛桢宁钟情山水游乐,宛维宁心在军营,他们均无夺位之心。因而,只要想法子出掉了宛攸宁,皇位自然而然地便到了他的手中。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重重叹了口气。
沈君琰在一旁轻轻揽着她的肩膀,柔声宽慰道:“不必担心,我们再想想法子,定会将太子殿下救出来的。”
宛湘宁凝眸看着他,如今他的父母家人皆被收押,本该是他崩溃难受的时候,却还在强忍着悲痛安慰自己,心里又是一暖,连连点头,应道:“好。”
李强在一旁看着他们,关于宛攸宁之事,倒也曾听朗清提起过,此事又让他想到了当年杨谨知的欲加之罪,不由得轻轻叹了声:“为太子脱罪,哪里有那么容易啊……”朗清一怔,晓得他心中所想,回眸看了他一眼。李强方意识到言语中的不妥,忙地敛了眉目、阖上了嘴。
宛湘宁对他之言并未在意,只在一旁同两个弟弟和沈君琰、郁青青一同商量着后面应当如何是好。
不过事情的发展,甚是出乎他们的预料。不过过了两三天,林意罗便带来了消息,由于从将军府中搜查出了由天牢中逃脱的裴满出云,沈建勋又被扣上了通敌叛国的帽子。而这一次,不仅有裴满出云的亲口指证,而裴满出云本身出现在将军府这件事情,又成了这个罪名最好的佐证。再加上宛湘宁是沈建勋的儿媳,宛钟宁又在朝堂上挑拨了几句,不知怎的,乾德帝竟又将此事牵扯到了宛攸宁的头上,在朝堂上暴怒了一番,若非有林正合、苏丞相等人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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