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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催娃“囧途”撞上皇宫剧本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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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画作,分类摆放,一幅幅卷轴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堆满了袡房。

江塞羡:“阿赞又在研究作品呢。”

伯赞:“这边都是不满意的,全部作废后面打算重新画过。”

江塞羡看着成伯赞挑出来的画作大概有一大半,便随手捡起一幅画,正是碧霞元君。如果作废那岂不是可惜,不如先到行货市场抛售一番。

“都交给我吧,我来保管。”

“你喜欢拿去便是。”伯赞的眼里闪过一丝顾虑,但很快就被打消了, 应该没有人会认出来,因为自己画得不好,而且落款是别名。

“放心放心,上次的画的马我也想要一幅还有吗。”

“都在那儿,还剩一张。不可买卖,画得不好,免得行家看了出丑。”

“不会不会, 他们哪欣赏得来。”

江塞羡端详着成伯赞的玉狮马,心里盘算着能卖一副好价钱,戴上面具来到画坊,一位掌柜看到江塞羡拿着一堆作品,抬头看了一眼:“介绍费五十两,每件抽取四成。加急介绍费八十两。”

江塞羡看着坊内的作品有的挂于墙上,画藏丰富, 渠道正规,于是交了银两留下画作便在附近住下等待结果,盘算着如果自己也能这样开一个画坊做中间商不知道能赚多少钱。

但接连等了一个星期,没有一点动静,江塞羡心里闪过一丝迟疑,总不至于无人问津,看来还是画的名气不够,江塞羡本还不想这么早打广告,但先回府内,找青妙把费瑾海公公像拿来才是当务之急,后面开观竞价卖画也当如此。因为费公公的权势与名气人尽皆知, 无人不惧惮,所以即使自己不设局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就在这时,画坊派人来问价格,对方满意后,通知三日后画坊约见。江塞羡来到约好的费公公的宅邸,府上房间熏着香,帘子后面坐着一位身穿宦官服的人要求全数收买,并问道:“此画可还有,公子可知是谁人作画。”

江塞羡戴着面具感觉此人来头不小,不敢贸然答应,只得含糊其辞:“胞弟所画。你打算出多少钱。”

“一尺五百两。”

“你说什么。”江塞羡以为耳朵听错了。

“如果长期供应,我可以继续追加至八百两。”

“你容我考虑考虑。幸福来得太突然。 ”一向随性爽快的江塞羡突然警惕这块馅饼。

“公子是怕我拿不出嘛。还要考虑?”宦官服从凳子坐起。

“我只是怕这画不值这个价。”

“头一次买卖听人说自己的画不值价的。”宦官服走出帘子。

“这画我暂时不卖了。”江塞羡越想越不对劲,打算收画,快速逃开。

宦官费公公手下的人要追,宦官拦住:“不要打草惊蛇。”

“公公的意思是?”

“山人迎客入靖庐,一琴一剑仙子家。赏日霞,静默语,逍遥先世,学君难得是长闲。”

“这是皇上的词!”官宦手下大惊失色。

“这首词皇上数月前才写,而且只有我看和几位近臣看过。”

“公公我大胆推测,诗中一人一日,两先莫非是指二皇子?”

“画的主人现在还不好说,只是看着像皇宫的人。”

“费公公不是向来站在大皇子成衡毅这边。”

“所以二皇子现在在宫外,我们解决起来机会就多了。得马上告诉大皇子。”

“好!公公的意思是——借刀杀人?”官宦手下恍然大悟。

“我在等鱼儿慢慢上钩。”

江塞羡出了府又发现一溜烟的货物往宅邸送来。

粗布短衣的下人做事莽撞撞到了卸货搬运中的大汉,箱子中一根蜡烛掉出,大汉怒:“长眼睛没,撞坏了皇上要用的东西,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粗布短衣的下人不停道歉。

“王八犊子!你给我说没用,这是费公公秉承皇上的旨意外出采购的物资。”大汉不依不饶。

“小的再也不敢了。大汉饶命。”

“狗东西!没长眼睛,没长心!就这么算了的话,那费公公,皇上的面子往哪放。”大汉继续谩骂。

“小的真的不知,身上出来没带钱,家里穷,娘亲刚没了,连棺椁的钱都掏不起,大人饶了我吧。”粗布短衣的下人刚出来讨生活,怎会不知道其实对方是在要好处封口,但自己实在没钱,穷得响叮当。

粗布短衣的下人跪着求情,大汉说着一脚踢飞:“把钱准备好,不然费公公要是怪罪下来,我可不能保证什么!”

下人哀怨,连哭带爬被赶在一边。

江塞羡过去扶起,擦去下人脸上的灰,抖落衣服脏尘,关切地拿出几两银子:“来拿去吧我给你。”

粗布短衣的下人感恩戴德,怎么会有这么菩萨心肠的人:“活菩萨!请受我小人一拜!”

江塞羡又带粗布短衣的下人去饱足一顿,完了还不够,掏出一钿大银子供他寄给家里。

粗布短衣的下人狼吞虎咽,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小的不知怎么感谢才好,愿为大人鞠躬尽瘁!”

“刚刚门口那个大汉明显欺负你,你想不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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