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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又是因为什么?
左时寒想不明白,直接问道:“为什么睡沙发?”
祝饶沉默了片刻,道:“我怕冒犯你。”
左时寒知道什么是冒犯,可是他们两个这样为什么会是冒犯?
他看了一眼客厅里的沙发,客厅本来就不大,沙发也是小小一张,祝饶近一米九的身高睡上去腿根本放不下。
左时寒将木生放在一边,上前踮起脚抱住了祝饶脖颈,像是安抚般的,轻轻拍了拍。
“别睡沙发。”他轻声道。
第12章 澄湖剧院
左时寒的体温相较旁人要低上很多,即便刚从浴室出来,热气也只能短暂掩去身上的寒意。
他穿着祝饶的睡衣,衣服大了好几号,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领口还是太大了,即便扣子已经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依旧差一点露出小半胸膛。
下身自然是没有穿的,祝饶的裤子他穿上就得落下去。左时寒光裸着两条修长的腿,走到床边钻进已经被捂热的被子里。
木生死赖在床头不肯走,义正言辞地表示这是怕左时寒被祝饶欺负了去。
左时寒不懂祝饶为什么会欺负自己,但他对木生一向宽容,问了祝饶他没有反对,就让木生躺在床头柜上。
祝饶现在已经差不多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左时寒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
左时寒睡好了他匆匆走进卫生间,身上出的汗都快把衬衣浸湿了。
在左时寒面前他依旧忍耐着,就怕被左时寒看出一点儿端倪,把人吓走。
衣服被随意拽下扔进衣篓,热水当头淋下,热气一下子氤氲了淋浴间。祝饶低头看了眼身上有些糟糕的反应,又调了冷水冲。
深秋的天气里,冷水冲个十来分钟差不多就冷静了。
他不是没和左时寒做过那些事情。
只是现在,他会把一切可能引起左时寒厌恶的事情掐死在摇篮里。
祝饶用热水冲得身上不再冒冷气后才出来,等他在客厅里吹干了头发,左时寒早就睡着了。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好好的,空出大半张床留给祝饶。床上只一床被子,祝饶掀开被子进去的时候左时寒短暂醒了一小会儿,他睁开眼看见是祝饶,便安心地将眼睛合上,靠到他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就又睡了过去。
左时寒是有抱着什么东西睡觉的习惯的。
过去他抱着的是人偶——没往里头塞过鬼魂的那种。祝饶来后他没东西抱着了,但很快也就习惯了被祝饶抱着睡。
祝饶嗅到了他身上熟悉的药香。
带着些微苦涩的药香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祝饶眼眶有些酸涩,轻轻将胳膊搭在左时寒纤细的腰上,小心搂住了。灯已经关上,窗帘也已拉紧,黑暗中祝饶看着左时寒很久很久,不舍得闭上眼睛。
床头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的人偶漠然看了他们一会儿,眼珠子里不见一丝情绪,片刻后,他别开了脸。
……
左时寒睡着后是很难说会睡到几时的。没人叫他的时候,有时睡一个小时就会醒,有时一睡就是一整天。
毕竟鬼仙不需要睡眠,左时寒睡觉只是一种习惯。
左时寒醒的时候,中午都快过去了。
祝饶坐在床头浏览着手机,木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祝饶很快就发现左时寒醒来,和往常一样自然道:“要吃些东西吗?”
食材他早就处理好了,只要左时寒点头十分钟内就能端上来。
左时寒点了下头,祝饶离开前对他说道:“我早上出去买了几件衣服,就放在床头。证件也去办了,先放我这里?”
左时寒嗯了一声,放祝饶那里还不会弄丢。
左时寒洗漱完后,才去看床头叠好的衣服。衣服很新也很干净,摸上去甚至是温暖的,显然洗干净后直接烘干了,隔的时间还没多久。
祝饶知道他喜欢颜色素净的衣衫,也就没买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左时寒将衬衣黑裤穿好后,看上去就好像此时阳间普通的学生。
左时寒还注意到了放在衣服边的发绳,将长发束在了脑后。
左时寒离开卧室的时候,祝饶正端了做好的海鲜粥要来找他。
见左时寒走过来,祝饶便将海鲜粥放在了餐厅的方桌上。餐厅和厨房连在一起,用一面玻璃墙隔开,面积很小,桌子也只够坐四个人的,两个人用餐却显得宽敞。
开着门的时候正巧能看见客厅里的电视,祝饶将电视打开,本地台正在放午间新闻。
“……令人遗憾的是,拥有百年历史的澄湖剧院即将在本月底停止营业,目前也已暂停了一切演出活动。”
两人都愣了一下,目光皆落在电视上。
屏幕里女记者仍在报道,她的身后就是澄湖剧院。剧院门可罗雀,甚至不见工作人员往来。阳光照清了剧院斑驳的墙面,高大典雅的建筑见证了它过去的辉煌,而每一道痕迹都在述说着它如今的落寞。
“上月发生的意外事件或许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多年入不敷出,疲惫不堪的澄湖剧院到底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从今往后,‘老剧院’这个亲昵的称呼,只会出现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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