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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怕的口子。

这些伤对普通人而言是致命的,左时寒也不懂祝饶为什么还能活蹦乱跳的,还把自己处理过的伤口又弄裂了。

祝饶自认皮糙肉厚,鬼墟里来去几趟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没死没残就算没受伤,根本不把这些伤口放在眼里,一边往伤口上倒药粉一边还能和左时寒说话,如果不是尾音有些发颤,光听声音根本听不出这是一个重伤的人。

“这位……公子,你叫什么名字?”祝饶觉得喊兄弟喊哥们都是唐突了美人,最后憋出了一个文邹邹的称呼。

“左时寒。”左时寒的声音温柔下来,“左右的左,时节的时,寒冬的寒。”

祝饶念了一遍这个称呼:“你是在冬天出生的么?”

“嗯,”左时寒稍稍点头,“我出生那日时值数九寒天,娘亲就为我起了这个名字。”

左时寒即便再厌恶左家也没有想过更改自己的名字,只因为这也是他娘亲的姓氏。

他的娘亲,是这左府中唯一一个至始至终对他好,将他当作一个人来看待的人。可是她早早就去了,病逝后她那入赘的丈夫为了得到左家传授的法术,将自己的孩子献了出来,用来做左家的人傀。

“在下祝饶,祝福的祝,饶恕的饶。”祝饶说道,这其实不是他最初的名,而是师父后来的改的,师父取这个名也没有什么慈悲之心,他的意思是一个都别放过。

祝饶处理伤口的手法可比左时寒粗糙多了,绑好纱布的时候呲牙咧嘴,总算给了这些致命伤一点面子。

祝饶心里比他表情还苦:“这位左公子,鬼魂流连世间到底不是件好事,你有什么执念不如告诉我,我尽量将它了了,你就不如归去吧。”

左时寒没有理睬他。

他的执念,不是祝饶可以了结的。而且他已经存在了太久,积蓄了太多力量,就算有执念尽散的那一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消失的。

“你弄好了吗?”左时寒表明了不合作的态度,“我要走了。”

祝饶在纠结要不要把已经被血弄脏了的衣服穿回去:“你这儿有干净衣服吗?”

“你跑出来的那个房间里有。”左时寒的意思是叫祝饶那儿来的回哪儿去,他不想和祝饶待在一起了。

鬼仙不问世事太久,哪怕只是和一个生人也接触,也感觉到了不适应。

“不认识。”祝饶回忆失败,老老实实道。

左时寒只好再带一段路。

气温并不冷,祝饶也就没把衣服穿上,赤膊跟在左时寒身后,走了一会儿,祝饶觉得自己有点像尾随单纯少年的变态。

确实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的鬼仙停下脚步,指了指面前的房间:“就是这里。”

他有种摆脱了一个大麻烦的轻松感,忙不迭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大麻烦在他身后问:“你住在哪,要是有事我好找到你。”

左时寒不太想回答,但是如果到时候祝饶在左府里四处找他会更麻烦,只得又带着祝饶走了一遍从他的房间到自己的小院该怎么走。

后来木生认为这就是一切罪恶的开端。

左时寒回到房间关上门,有些疲惫地靠在门板上。

今日和生人打的交道,只怕比之前百年加起来还要多了。

木生从桌子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左时寒跟前,仰头看他:“那个封师很麻烦吗?”

左时寒摇了摇头。

祝饶其实没有做什么麻烦他的事,像他这样不知道该怎么和人打交道,无法交流的存在才叫麻烦吧。

虽然左时寒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但熟悉他如木生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了下去。

在木生心里,那个封师就是导致左时寒这样的罪魁祸首。

木生讨厌一切让左时寒不高兴的人,提议道:“我们让他快点把那个封印解开出去吧。”

左时寒在给祝饶处理好伤口后是想直接把他送出去的,但是祝饶用性命在鬼墟里下了一道本命血咒,如今左时寒的鬼墟不可进也不可出,强行破开只会要了那个封师的性命,左时寒不想杀人。

“那个血咒,他自己应该也解不掉。”左时寒道,一个可以解开的血咒是封不住他的。

木生还抱有一丝希望:“你问过他吗?”

左时寒摇头:“我忘了。”

“他好像把你当作要诛灭的厉鬼了。”木生拉拉左时寒的衣摆,“你刚刚有告诉他你是无常界的判官吗?”

左时寒有些懊恼道:“我忘了。”

左时寒抱起木生,直挺挺地倒在了床榻上,看着头顶的幔帐发呆。

“没事没事,”木生安慰他,“下次见到再说吧,今天先休息。”

左时寒低低嗯了一声,挥了挥手,架子上的两只人偶就跳下了下去,不多时就搬了一桶热水回来。

“洗澡睡觉!”木生高举毛巾,他也有一个小盆,将毛巾浸了水后,把自己的木头身体擦得锃光瓦亮。

左时寒脖子以下全浸在热水里,头枕在木桶的边缘,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左时寒泡澡的时候从来不会把屏风拉上,毕竟他和木生谁也不会想到在他的鬼墟中,竟然还会有人在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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