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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定情信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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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精湛的水晶串珠。由打磨细腻的算盘珠、扁桶珠、束腰勒子三种规格组成。

金洵不敢置信:“你们这算什么?是早就约好了今日见面交换信物?”

彭成白他一眼:“为兄者如何能说出这话?吾与汝姊妹向来执礼守规,怎会私下传信!”

金洵反问:“那你今日将回礼揣在身上,这么凑巧?”

彭成有几分羞赫:“父亲令我从学徒做起,满三年才许我掌管事之位。此物已费我攒的大半年职钱,并买不起第二件。放在家中若是叫小妹不小心翻找到,只会徒增她的不快。所以我日日带在身边。”

他又看了一眼未婚妻:“更何况这式样比圆珠费工时,买的时候店家说了不愿再做。此物便更独一无二、与你相衬了。”

待铺子里的主管回到门口时,只见得金家漆铺的少东家提着自家少东家的领口恶狠狠地反复问:“那我的呢我的呢我的呢!”

他心里正质疑少东家是不是染上什么恶习问人家借了钱不还,只听见少年得意快活地回答:“放手,别叫你嫂子心疼。”

这主管赶忙退避到一边,又听见金家少东家嚷嚷:“莫乱辈份,你是我妹夫,我才是你大舅兄!”

这新来没多久的主管不禁联想,府城中最旺的两个漆铺竟要联姻?许是受到日渐增多的瓷制日用漆器的刺激了?

金秀秀见少年郎们玩笑开的愈发不像话,转身就要往外走。

彭成见她落下了刚送给她的小漆盒,扭头甩开金洵跑出柜台,拿上小盒就往外追。

许是怕自己被当街纠缠引人注意,金秀秀还是停下了脚步。

管事见少东家已到门口,便假装自己是刚刚回来的样子,招呼了一声就往铺子里走。

彭成举着手里的盒子晃了晃:“戴上吧,叫我瞧瞧。”

这个锦布漆盒再一次递到金秀秀的手中。

金秀秀秀垂着头打开,顺从地取出串珠套到右手上,又将握拳的右手正反面翻动,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圆。

她问:“如何?”

彭成态度实诚:“手串还行,主要是人好看。”

金秀秀见他说话的样子过于严肃,被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

彭成提议:“现下生意正是空闲,不如稍逛一会?”

金秀秀点点头。

彭成朝店内的主管喊道:“黄管事,我略出门一会,铺子交于你了。”

金洵从柜台里头的方凳上腾起跑出:“去哪儿!别是忘了我!”

此时二人虽都感觉这个兄弟有些多余,但不得不承认若是遇上熟人,有他在二人走在街上会自在更多。

彭成与金秀秀就没有反对带上他。

经商的漆匠虽无甚地位,可于钱财上颇是宽裕。附近两条街上的东西,几人从小到大已差不多是将感兴趣的玩意儿买了个遍。

只是漫无目的地闲逛,却是显得将时间浪费得有些蠢笨了。

彭成问金秀秀:“你身边是否带了些铜钱?”

金秀秀奇怪,这从来都要面子的男郎莫不是为卖手串花光了傍身费,竟要问自己借钱?她也老老实实地回答:“带了半贯。”

彭成继而说道:“那与我买一个荷包吧。你自小不喜女红,徒有水晶笔架,东西甚好却只能珍藏在家,我无法日日携带。”

金洵无语:“你这是?”

彭成展齿而笑:“吾自幼与汝兄友弟恭,既是小舅说的今日是来与吾交换定亲信物的。我做兄长的,自是要满足你的要求。”

金洵觉得这诡辩令人切齿,但他不够伶俐一时无法反驳。

原本两人亲如兄弟,彭成如今怎会开始讨人嫌了呢?

金秀秀自也有些叛逆。

彭成开口她无心推拒,但又不想显得过于听话。

仕人之家成婚的女子失去自我只为得乖顺的美名,这番做派关她一个匠商家的妇人什么事?

反正,定下的人是他。

反正,她也甘愿放下找个为官夫婿的念头了。

金秀秀在路边随便碰见的一个摊子上,寻了一个白底秀着一枝不知是腊梅花苞还是红豆的小荷包付了钱。

彭成拿到手,还没来得及道谢。

金洵倒是吟起来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支。问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我受够你们两个了!”

彭成望着金秀秀道:“我定会日日佩戴的。”

歪打正着的合了彭成心意的金秀秀还想辩解:“不用太在意,我随意择拣的,勿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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