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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没有擅闯他人内室的习惯,更何况是撬锁这种行径。
萧骋真的是个亲王吗,唯有流寇匪贼才干得出这般有辱名声之事。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床,半张破烂靠墙的桌,两把烧火用的矮脚凳,用泥围成的炉子放在靠近窗户的位置。
看灰尘的厚度,应该是许久没有人来过,或许是被废弃了的,这种木屋若是入冬后不使用,多半已经不再成为停留的居所,但不知怎的,燕羽衣竟一步也不想跨进去。
“进来,把门关上。”
风吹进来,萧骋用火折子点燃残烛,催促道。
燕羽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随便抓个巡林员问问就知道了。”
“你还抓过多少巡林员。”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不记得了。”
燕羽衣揍人的手蠢蠢欲动:“……”
“怎么,燕将军落魄至此,还不忘来审判本王吗?现在可是求我勉为其难赐你一处休憩之地的好时候。”
萧骋眼底滑过一丝笑意,说:“例如出去捡柴,帮本王烧火,并且将这里所有挨着人的地方都擦干净,对了,还有床,被褥在左手边的柜子里。”
“要不要我再帮你找个暖床的。”燕羽衣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嗯……”萧骋思忖片刻,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说:“燕将军亲自来吗。”
“也不是不行。”
啪!
燕羽衣仿佛听到了精神之海深处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很夸张,完全拼凑不起来比原来还健康的理智。
好想,好想杀了萧骋。
在这个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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