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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替他叫,况且明明还有别的办法,为何非要大张旗鼓地从西凉人眼皮子底下做文章。

除非他故意,不,他就是故意!

燕羽衣硬着头皮,紧紧抓住氅衣,但冷风偏从脚底往身体里蹿,道:“殿下学的是我的声音。”

“整个队伍的人都认为那是我,是我和你苟且!”

萧骋明显对燕羽衣的反应持尊重但没必要的态度,随口:“别人的眼光有那么重要吗。”

【?作者有话说】

大家手里如果有海星的话!请多多投给炮台十分感谢!(双手合十)?

第16章

燕羽衣冷漠,是,很重要。

如果他没有生在燕家,或许能够不在乎他人怎么想。但他是燕羽衣,言行举止皆代表整个燕氏,护国将军府便是整个洲楚的脸面。

但现在,萧骋将这个脸面踩在脚下,变得分文不值。

车上萧骋提及“折露集”,燕羽衣没有搭腔,并非他不想说,也不是没去过,只是觉得就这么轻描淡写,玩笑似地提及,就像是将整个西洲的遮羞布揭开般,露出腐朽与面目可憎的,人最原始本能的欲望。

燕羽衣闭眼,深吸口气勉强道:“殿下知晓折露集,想必知道那是什么场合。”

抽皮剖骨的纵乐场,唯一能够保持西凉与洲楚意见统一的地方。

什么声色犬马,秦楼楚馆,在折露集中只能是开胃小菜。

男人与女人,女人与男人,甚至男女同性之间,突破所谓的衣冠桎梏,展现动物最原始的疯狂。那里充满王公贵族,势力错综复杂,拥有着共同的,无法背叛的秘密。

萧骋故意提及,定有他的道理,或者说他是否也去过。

“殿下去过那吗。”

“燕大人去了几次。”

他们同时开口,同时闭嘴。

半晌,燕羽衣恍然大悟,疲惫叹息道:“原来殿下是这个意思。”

萧骋拐弯抹角地触碰他的底线,试探他是否与折露集中的势力有所牵扯,有没有把柄在别人手上。

他在降低大宸与将军府合作的风险,事先排查一切隐患,却没必要以这种方式。

燕羽衣喉头滚动,坦白道:“家族只会选择对将军府的未来最有利的继承人。”

“血统继承制只是其中条件之一,且有更优秀的燕氏族人,那人将会取代现任少主。”

萧骋抚掌淡道:“燕大人的确优秀。”

“折露集我的确去过。”燕羽衣顿了顿,蜷起藏在袖袍间的手指,说:“只是略坐坐便走了。”

“坐着?”萧骋挑眉,纳罕道:“只是,坐着?”

折露集已存在几十年,自打燕羽衣懂事起,便经常见家主前往,他好奇,想去,却被家主关在院中习字,偶尔听母亲提及,也多是流泪说什么毁不毁的话。

后来被派往边塞打仗,归家之期远得天涯海角,折露集这个名字,便模模糊糊地抛之脑后。

直至现在,被萧骋重新提起。

西洲那么多晦暗难言,又岂是小小折露集可概括。

“那么殿下又为何能入折露集。”燕羽衣问。

萧骋闻言笑道:“小时候去的,被吓得半死,回去高热染了场大病。”

表情不像是骗人,又或者燕羽衣自己也有同感,竟下意识觉得萧骋这话是真。

“所以殿下的试探结束了吗。”

燕羽衣道:“就算将军府之中有人与折露集有牵扯,但我是少主,他们听命行事,若届时合作受阻,不必王爷动手,在下自会清理门户。”

“成交。”

“所以白日燕大人马车内那般扭捏,难不成是并未与人亲密接触过吗?”

萧骋话锋一转,问道:“听闻大人至今并未娶妻,妾室也没有,难不成……”

“难不成殿下喜欢男人。”燕羽衣倒忽地勾唇,半开玩笑地指着自己道:“我这样的?”

萧骋抬脚让道,爽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方向是驿馆,不置可否。

燕羽衣慢步擦着他的肩膀而过:“可惜,我对男人没兴趣。”

萧骋稍后些跟上:“女人呢。”

“殿下似乎对我的感情生活很感兴趣。”

儿女情长并非燕羽衣毕生所求,洲楚之祸才是如今亟待解决的问题,何况夺回明珰城后,重新建立政权更棘手。

做少主时担忧将军府的未来砸在自己手里,现在正好,还未成为家主便被人一锅端了,连老巢都捣得稀烂。

商会在驿站长期包房,三楼整个一层都供商会使用,燕羽衣没有胃口用膳,挑选房间后决定休息,萧骋倒闲情逸致,带人找了个地听说书,临走撂话。

“对了,燕大人应该已经是家主了吧。”

“怎么还用少主自称。”

燕羽衣关门的动作停了停,面无表情道:“谢谢提醒。”

本以为萧稚与燕胜雪会在驿站等他们,但绕着整个驿馆走一圈,都没有发现她们的身影。

想来是萧骋将她们藏起来保护,避免被西凉抓走,也能令燕胜雪在被得到照顾的同时,软禁做人质。

若有朝一日,真到了决定燕胜雪生死的时刻,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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