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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将自己这碗饭与东野陵的调换,沉声:“私底下你叫我燕羽衣,我也用东野陵这个名字同等对待。”

“在外,仍旧互相以官职相称如何。”

面对于燕羽衣的坦诚,东野陵喜出望外,登时起身走营帐,再回来,他提着满满一壶酸梅汤落座,笑道:“那便依你所言。”

“还有。”

他又道:“侯爵之位什么时候给我。”

老实说,以东野陵在侯府的地位,其实只要确保东野丘活着,便没谁愿意冒风险撼动他的地位。

燕羽衣判断,东野陵多半也怀着得过且过的心思,只是尽早消除风险,夜里能睡得更安稳。

谁也不愿头顶整日悬着把剑。

碗筷叮当碰撞,燕羽衣认真挑拣杏仁食用,东野陵则将与杏仁同盘的青菜吃光,那盘豆豉蹄花除了开始那筷外,竟被默契地晾在那,仿佛从未端上来过。

吃饱,东野陵才手捧热茶,再度强调道:“侯爵之位也只是陛下一道御旨而已。”

“若侯爵的继承者在位时,并未所做出格,涉及人命律法,那么只有他死后,才会重新设立侯爵。东野丘活着,没人能夺走,但他死了,你又很难拿到爵位。”

燕羽衣吃得很饱,惬意地靠着椅背,脊骨完全放松,可惜道:“陷入僵局。”

“兵权在东野辽手中,和他比起来,我算什么呢。”东野陵感叹,“只会在这明珰城流连周旋而已。”

西凉洲楚向来分立而治,对此,燕羽衣爱莫能助。

但现在他有更为要紧的事情亟待解决。

燕羽衣:“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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