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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燕羽衣能想到计官仪板着脸指挥人的态度,他求人?
“圣旨里写的是什么。”
东野陵:“是手帕呢。”
他变戏法似地从袖兜中抽出“圣旨”,摆在燕羽衣眼前晃了晃,似乎是怕对方伸手,又极其快速地收了回去。
“圣旨所用之物均有计数,不可能拿真正的旨意过来。”东野陵补充,“只要离那谁远点,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侍卫是不可能查验真假的。”
话说得不假,但东野陵这张脸才是最值钱的。
严渡与西凉关系亲近,侍卫们跟着主子出入久了,自然也善于揣度上头的心思,今日换个人来,也不会有东野陵这般的效果。
从偏门离宫,他们又换了军中善于奔袭山地的骏马。
“去哪。”燕羽衣利落地翻身上马。
东野陵没有武人的爆发力,从翩翩公子再到策马,实在是难为他这种持笔挥斥的体质。
他在马夫的帮助下,慢腾腾踩着马镫坐稳,又拢住衣袍拾掇整齐:“难民都逃到城里了,将军想见的不就是真正的民情吗。”
“韩啸已经受到了处罚,现在正在马厩喂马,这两匹就是统领亲自挑的。”
燕羽衣挑眉:“他可是你的人。”
且是为数不多愿意带着兵权归顺东野陵的将军。
东野陵困惑地蹙起眉:“难道他是我的部下,只因同处一司,就该放任自流,听凭某些人的调遣吗。”
其实这事还真不怪韩啸,他以为的自家公子与对方将军合作,实际中间还有严渡谎报军情。
燕羽衣一夹马肚,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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