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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问燕羽衣:“其实我一直很好奇,除了你口中洲楚,这世上还有能够令你拼命的东西吗。”

人不可能没有感情,铁石心肠的那是石头。

“有。”

燕羽衣没隐瞒,甚至知道萧骋想得到什么答案。

如他所愿,他说:“被明珰城那场火烧焦了的将军府,那里有我挂念的人。”

“萧骋,我和将军府的亲缘无法斩断,而你不也因为大宸皇帝的原因,保持两国之间的平衡,迟迟不愿彻底撕破脸皮吗。”

景飏王不是怕,而是过于无所谓。他的行事风格过于散漫,只想凭借自己的意愿行事。

他像是个无法预料的暴风,随时可能席卷一场,将天地颠倒的骤雨。

从这种人身上去找判断,就像是赌徒掉进永远没有尽头的路。

燕羽衣深深凝视着萧骋,心跳的声音随着耳膜而振动,那些堪称蓬勃的感情回流至身体最深处,始终要先面对现实,才能再提以后。

他甚至担忧,自己与萧骋是否真的有将来。

这场不欢而散仅仅只持续到翌日清晨,东野陵再度派人催促,燕羽衣整理好心情准备去唤萧骋。左脚刚迈出门槛,右脚甚至还留在屋里,便见男人笔挺地站在院中,撑着伞,鼻尖下巴冻得微微泛红。

萧骋等待燕羽衣走到自己面前,如往常般随手帮他捋了下额前的碎发,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走吧。”

前往探查折露集的地方,正是皇室猎场。

对于燕羽衣这种品阶的武将,猎场直出直进,脸便是通行令牌,只要露个面,连车架都不必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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