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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抿唇,闭起眼:“人为什么非得活得那么明白。”

只要是燕羽衣决定的事,凭是谁也无法动摇分毫。萧骋将陶碗放回燕羽衣面前的矮桌,沉声说:“因为一定会长大。”

“小时候去听戏文话本里的故事,许多听客情到深处会抹眼泪。当年我还不懂他们为什么哭,也庆幸自己是个心坚如铁的性格。”

燕羽衣聆听着萧骋的心跳,继续说:“笑话这群大人软弱,认为他们只长年岁心智不熟。”

“现在却觉得,那般的想法着实幼稚。”

“因为……人就是会越活越沉默。”

害怕一切即将离去,或者已经离去的事物。

“只有会流泪,有了软弱,才算是真正充满七情六欲的人。”燕羽衣轻声说。

萧骋闻言,蹙着眉将燕羽衣从怀中捞出来,问他:“怎么会这么想。”

燕羽衣眼睫微微颤动几次,有点不太敢看萧骋:“难道不是吗。”

“严渡承担燕氏少主之位,享受了它的好处,便得承受所有来源与外界的压力。你躲在暗处的委屈远比他多,为什么会同情一个站在明面享受所有的人的人生?”

“如果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兄长便心生恻隐,我有理由怀疑他从前对你做过什么话术或者精神的引导。”

“……没有。”燕羽衣沉默了好一会才回。

萧骋用屈起食指,用指尖碰碰燕羽衣的侧脸,叹道:“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也会如此多愁善感吗。”

燕羽衣略微撑起身体,视线越过萧骋,抵达篝火的光无法触及的远方,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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