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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全是被迫。
先是洗脑,忽悠上去再说。
实在意志坚定不好洗的还有别的办法。
从家里人入手,上下各数三代,兄弟姐妹父母亲朋,总有突破口?。
如果这倒霉蛋家里没人,拿捏不住,那就做局,和帮派联手,让人欠高利贷,被追杀,生不如死。
到时候只能?乖乖投奔。
当圣子的最后都?死了。
真正信这个的,也被忽悠得献出生命。
真以为在未来的神明降临日自己能?以崭新的面貌复活,成为神最亲近的宠儿?。
将死亡与美好未来挂钩。
人都?没了,还说个屁的未来。
邪.教害人不浅。
沈言越想越恶心,感觉这种恶心比阮知闲还要更胜一筹。
被安详摆在身体两边的手,忍不住抓紧。
又松开?。
沈言被稳稳当当地放在了什么地方,随后是双方完成交接后,沉着稳重的问?候语。
盖子掀开?。
外?面那一圈人发出惊呼。
“天啊,神的造物?!神的造物?!”
“完全没有任何改造的完美人类,纯真得如同婴孩。”
“神父,我真的配为圣子装扮吗?”
盛放在白色丝绸和晚香玉和白玫瑰点缀的棺材中的沈言被一个个细长的黑影笼罩,一双双探寻的视线在他身上游弋,不必睁眼都?能?感受到那令人畏惧、惶恐的炙热。
戴着黑色皮质手套、微微泛着凉意?的手,从沈言的脚踝开?始,一路上滑,经过小腿、大腿、小腹和肋骨,最终停在他红肿、破皮的胸口?那一点鲜嫩的颜色。
捏起、揉捻。
沈言险些被弄得绷不住,用?尽毕生演技才?让呼吸稳定、没有立刻暴露。
“圣子需要净化。”冰冷磁性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能?让人在脑海里瞬间?闪过十几个抖S形象,“你们出去。”
有几个还想争取,又说了几句,被旁边的同伙拽走。
那皮质的、带着轻微涩感的手指,落在沈言的眼睛上。
“你可以醒了。”
沈言睁眼,一直处在黑暗的眼睛,被亮眼的灯晃了下,不适地刺痛。
那只手移了过来,挡住沈言的光线,喟叹似地感慨,“纯洁的羔羊,如此脆弱。”
沈言把他的手拿开?,从棺材里坐起,这才?发现自己堪称身无寸缕。
薄如蝉翼的白色轻纱,半遮半掩地盖住沈言的下半身,稍微动一动所有隐私就一览无余。
两条轻软的布料绕过沈言双臂,开?襟,胸口?空无一物?,袒露出年轻健康的身体。
沈言勾了下堪称情.趣内衣的上半身那几条带子,心想这要是被送去献祭给邪神,就这副打扮,被炒的可能?性大于被吃。
但这个世界没有神,沈言的假设不成立。
沈言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怎么净化啊兄弟。”
男人俊秀的眉眼微皱,对?沈言这鲁莽的话语很不满意?,掐着他的下巴晃了晃,目光冰冷。
“我是你的父,你应该叫我父亲。”
沈言啧了声,不耐烦地拍掉男人的手,嗤笑道:“年纪轻轻辈分就这么大?想当爸自己生去,别逮着个人就叫儿?子。”
“鲁莽、粗俗。”男人怜悯地摇头?,叹息,“未经点化的世人总是如此。”
“没关系,我会教你。”
沈言维持叛逆,心里毫不意?外?。
没错,就这个味。
他人生经历很丰富,也接触过邪教。
他有个在外?留学的小侄子被人传教,信得很深,自己在里面信生信死,捐了快五百万不够,还想拉着家里人一起进?。
沈言得知情况,特?意?出国?深入敌后看看能?不能?从内部击破,发现大家都?不说人话后,深刻意?识到国?内外?意?识形态的差距,没再耽搁,把小侄子救出来,花了小半年才?让他变正常。
而不是神神叨叨的谜语人。
沈言故意?激怒这男的,主要是想看看他被洗脑到什么程度,有没有策反的可能?,一看他这个态度心思就歇了一大半。
已经被腌入味了。
估计是第一批被传染的人。
他不喜欢沈言的态度,眸光微冷,去墙边书架,取出一个盒子。
木盒里装着鞭子。
沈言不是不识抬举的受虐狂,人家鞭子都?拿出来了,还搁这傻乐那就太没必要了。
鞭子上缠绕着铁荆棘,很新,在亮得能?照亮房间?每个角落的灯光下,闪烁着巍巍的寒光。
抽下去肯定要皮开?肉绽。
沈言适时地流露出恐惧,攥着棺材的手指指节发白,弱声道:“哥们,我不乱说话,你把那玩意?收起来呗。”
被卷成三圈的鞭子,被男人拿在手里,凑过去轻轻蹭了下沈言的脸蛋,“叫我父亲。”
沈言往后躲了一下,喉结滚动,舔了下砖红色的嘴巴,颤颤巍巍地吐出两个字。
“……父亲。”
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带有审视意?味的目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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