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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的红马甲放到一旁。“如果阿姨问起,你如实说就行。”扣一次钱尚能忍受,两次她就会肉疼。
濮怀玉大概知道是谁,以及为了什么再三打来。她觉得对方如此积极,自己断断不能错过这场好戏,大不了下次再拉黑。
想到小心翼翼的濮曼吟,她对着屏幕,面色一沉。
他也就值得扣一次钱。
接通后,濮怀玉生疏地问候:“您好。”
“下午好,濮同学。”男人微微含笑的声音传来,“没打扰到你吧?”
他重新变回颁奖典礼上那个对后辈致以期许和鼓励的青年企业家。
有够虚伪。“打扰到了,我在超市兼职。”濮怀玉冷静道,“被发现上班时间偷接电话扣一次钱。”
隗祯有被噎住,片刻后假意道:“这样,这是我助理的电话,回头你把扣费单寄给我的助理,我用双倍价钱买下你的时间。”
他当然不可能使用私人电话。开玩笑,隗祯觉得自己打这个电话已经无异于陪周围人疯一次,是看在他比某个野丫头有教养得多的份上,绝不可能因此给姐妹俩骚扰自己的途径。
母亲苦口婆心:“Ethan,你何必跟樊家那孩子闹到这个地步?顺其自然就好,到最后雁舟自然会明白,你为什么偏要做那个以为自己能点醒他的人呢?”
是的,一对家世和眼界不匹配的男女肯定会掰,隗祯觉得自己迟早会看到那天。他要做的就是断了别人诉苦的后路,以免自己跟好友沾一身腥,到时候不得安歇。
“而且,Ethan,你这段时间很奇怪。你从来没有这么躁,对一个人的敌意这么强过。这很不像你……”
梁淑荷欲言又止,隗祯也不愿意多说。“您如果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您会认同我的。”
就当是为了让从前那个Ethan回来,他愿意勉强自己弯下腰,照顾一下伤害者的情绪。
另一边,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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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不耐烦中掺杂几分不解:“你可以不要把几十块钱说的这么大度吗?听起来很傻。”
虽然这几十块对濮怀玉来说很重要,少了她会非常心疼,但不妨碍濮怀玉语气平板地嘲讽,“不用多此一举,你可以赶在我被老板发现之前说完。”
真是晦气!他平生就没跟这么没教养的人说过话,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生。
“濮同学,我打电话来是想向你表达我的歉意。”隗祯忍下这口气,“上回确实是我措辞不够精确,给你带来了不好的情绪。”
“知道了。”濮怀玉平淡道,“那天卡纸的味道是不是不太好闻?”
她心平气和,隗祯也自觉没必要跟一个刚念大学没几天的学生计较,准备坦然地揭过这一页:“是不好闻。”劣质纸的味道。
随后传来的是笑声,让他耳廓微痒。
濮怀玉看着系统新发布的任务六,听着隗祯很给面子的答案,整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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