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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花澈神君再闭关(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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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卿被软禁的第三日,溪月练剑时心口忽然没征兆的疼了下。

她怀疑是没休息好的缘故,稍停了一下便继续,练着练着痛感又起,这次更为严重,几乎要站立不住。

难道是练气时记错了关窍?

细细回想,都是按照神君所教导的去做,并无错漏。

也只得去问问神君了。

神君这两日有事在忙,不来风谷,叮嘱溪月自己领悟剑招,实在不行再去寻她。

本想忍忍,那疼痛却煎烈,溪月收剑,慢慢朝花澈神君所居的织云台走去。

今儿晴好,花澈就坐在院里的草地上,长发披散着,彩裙铺在身后,身边放着许多流光溢彩的银片,阳光一照,点点光晕在她指尖跳动,煞是好看。竟是拿着一根针在缝制那些银片。

溪月轻叩柴门,花澈抬眼,示意她进来。

"神君这是在做什么?这银片好漂亮,溪月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东西。"

"这不是银片。"花澈手中活计不停,"你捡起来看看。"

溪月半捂着心口坐到草地上,捡了一片拿在手中,"倒像是大些的鳞片。"

那鳞片在溪月手中光芒更盛,溪月愈发痛起来,慌忙丢开。

"这是银龙鳞片。"花澈解释道,"是天后送来的,用来制银龙甲。"

银龙鳞片,溪月的身子下意识往后一倾,惊恐的看着花澈。

"银龙甲乃世间罕见神器,仙法不侵,一件便要耗费许多鳞片,自然脱落的不生光彩,亦不及生剥的有效用,而如何生剥银龙鳞片,只有银龙族本族人才知晓,早年间,鬼市上就贩卖上了银龙鳞片做成的钗饰,若得一支戴上,步步华光,十分好看,被哄抬得有市无价,也是因此,避世隐居的银龙一族重被三界注意到。"

今日的太阳很暖,溪月瞧着满地的鳞片,却止不住的发抖。

花澈点到为止,"你与风卿结契,这些鳞片是他族人的,身体怕是会有所反应,放心,无大碍。"

"神君,我能否去看看风卿?"

溪月问。

"去吧,你若想,每日去也不打紧。"

"只有一样,修炼之事,不许懈怠。"

"是。"

溪月应道。也在此地实在待不去,便起身告退。

她心疼银龙族的遭遇,心疼风卿,思量风卿忘却来历一事好还是不好,若自己背负深仇,族人血亲被如此对待,是希望自己记得还是忘却?

可风卿记得又能做些什么呢。

以一人之力为族人报仇吗?他只是个半大孩子。

溪月备了几样仙果,去风谷下的寒牢。

寒牢不负其名,冰天雪地,风中亦带着冷霜,刚一踏入便让人有些受不住,溪月抱着篮子发抖,颤声唤着风卿的名字。

一直走到深处,溪月才看到被九道冰索缠住四肢冻在冰湖里的风卿,少年眉眼覆霜,散在额边的发丝上亦挂着冰碴,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听到有人靠近,才淡然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是溪月。

"风卿……"

听到溪月叫他的名字,风卿微微偏头,说话间白色的寒气自唇齿间散出,"姐姐,你来了,风卿做错了什么,要将风卿关在这儿。"

一派无辜懵懂。

"姐姐,风卿的心口好痛。"

少年温柔的望着溪月,说着痛,脸上却有笑意。

溪月看着他额角鼓起的青筋和微微皱起的眉头,手不由自主的捏紧,朝他走去,踏入冰湖亦不管不顾,湖水过膝,下肢几乎失去知觉,只木然的前进。

待走到风卿身前,溪月望着他,“风卿,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暂且没有办法保护你。”

“是风卿太弱,保护不了姐姐。”

风卿摇头否认道。

冰冷的湖水如细针刺入溪月的身体,溪月拿出一个仙桃喂到风卿嘴边,“你在这么冷的湖水里,为何我在外却感受不到?”

风卿乖巧的就着溪月的手啃了一口桃子,嚼咽后道,“是那个凶神恶煞的神君,将姐姐的痛转到了自己身上,替姐姐受着这份痛,姐姐只有离我这般近,才会感受到。”

风卿说完认真的看着怔愣的溪月,“姐姐,这位凶神恶煞的神君,缘何待姐姐这般好。”

缘何待她这般好。

溪月还未来得及细想,一阵穿透心脏的疼痛传来,溪月痛苦的抚着心口,风卿亦闭目隐忍。

溪月猜测,或许是银龙甲将制成。

待疼痛消去,溪月道,“神君曾说过,我在凡间时为她守祠三世,是她最忠诚的信徒,想必是因为这个,便待我极好。”

溪月垂眼,因风卿这一问,连自己都有些怀疑起来,仅是如此吗。

“不管神君是因何待我好,我都会感念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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