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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处理过几件。
一番思索,嬴政还是决定各打八十大板,让他们全都静上一静,再议论此事的好。
黎筝被三两个侍女抱着拖着带出了殿堂。
“陛下——!”
三个粗使仆役合力之下,黎筝又哪里掰扯得过她们。
视线在大殿内的一根红漆柱子上落了一下,她到底还是犹豫地顾忌着形象,没有伸手抱住。
原本准备随意找个借口赶紧上战场,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在战场上常驻个五六年,再找个边疆之地当驻边军,之后再也不回咸阳。
既然扶苏说永生永世,再不相见,那她自然也不会缠着黏着,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是!
可嬴政却不愿听她之后的话语,挥手命人将她送到偏殿留宿。
说是留宿,但从往来侍者给她准备的寝具、生活用品看来,当真是齐全的应有尽有,无一不精心。
且她提出的别的要求都被侍从们统统满足,唯有要见嬴政的申请被几次驳回不说,之后再提,所有人都死死闭着嘴,再不予半句回应。
黎筝的心算是凉了一大半了。
这么副架势,又哪里是只留她小住个一天,只怕是要跟扶苏一样在咸阳宫中留个三月,等到她和扶苏都“想清楚了”,又或者良辰吉日到了,就将她送上花轿,直接成婚。
黎筝小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傍晚就真的坐不住了。
“臣当真有要事急需禀报君王!并非退婚,而是事关秦、赵两国的战事!”
黎筝犹豫良久,担心这般说嬴政还是不上心,还特意松了口,对侍从们透露口风道:“并且,此事还与“蜃楼”有关,还请快快禀报陛下!”
往侍从手中塞了数颗硕大的珍珠以作收买她帮忙通报的钱资,黎筝看着侍女离去的背影,心中焦急。
“与蜃楼有关?”
处于关禁闭当中的扶苏听着侍从回报上来的话语,口中疑惑的念念有词。
先前他为人仁善温和,总是过多的给予他人毫无保留的信任,可如此行事换来的,却是至亲之人在身边被刺杀死亡。
这些天,扶苏一直在想,他身为太子,手底势力下属之多,远超过巫女乃至昌平君。
昌平君出事当天,如果他能派足人手,驻守整个相府,或者,将相府的所有风声草动都了如指掌的监控在手中。
那么,被最爱之人亲手杀死舅舅的惨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扶苏没有碰酒,极为清醒的熬着。
他因没能阻止惨事而痛苦,因有能力却未善加使用而痛苦。
他将心胸之中爱人和亲人一并失去的痛苦,淋漓尽致的感受了个彻底。
扶苏人在禁闭之中,心却飞向了咸阳城中的另一个人。
想到那个被他留下一句“永不相见”便一刀两断的少女,少年眸色渐深,手慢慢收紧。
从今往后,他对待他人,再不懦弱退缩,对待任何事态发展,再不坐以待毙!
他要将所有风声草动都执掌在手眼之下,让身边再也没有那样的惨状重现!
是以,扶苏本人虽然被关了起来,手下的耳目却都在外行动。
将手底下所有的人员全都调动起来,扶苏想要知晓整个咸阳发生的事情,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他没想到的是,前来章台宫的赵黎又是怎么一回事?
跟他有婚约的人是巫女白,可来父王这边请求作废婚约的人,却是他?
这赵黎与巫女白两人之间,究竟有着什么关系?
他们二人仿佛毫无任何特殊联系,不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在私生活上,都从未有人看到他们俩同时走在一处,在外游玩等。
但要说他们两人完全没有任何交情的话,这两个从不同时与对方一起出面的人,又会在对方遇到问题之后立刻赶到,大包大揽,毫无推辞的要为对方解决难题。
这般情形,倒是像了现在扶苏与巫女白之间的关系。
他们曾经感情深厚,如今却分道扬镳,往后,估计便是这般的王不见王。
各自避开,又在对方遇到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
想到这里,扶苏的面目难看了瞬间。
难道巫女白与赵黎之间,曾经也有过那么一段?
所以一听到巫女白和他之间闹了矛盾,赵黎便这么急不可耐地上赶着要帮巫女白请求嬴政作废二人的婚事?
扶苏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虽说与巫女白的婚事作废是他提出的想法,但一想到巫女白之后会另投他人怀抱,而这个人还是样样出色的少年天才赵黎,他的心便七上八下的,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得劲儿。
派人增强了跟踪探听的力度,原本仰躺在床上,只想闭着眼睛度过这禁足的三个月的扶苏立时焦虑地坐起了身,就连背脊都极为认真的直挺了起来。
少年脑中满是胡思乱想。
一时想到巫女白和赵黎在私下无人知晓的时候互相递交的土豆种子,一时想到巫女白被人泼污水之时赵黎责无旁贷地站出来插手,还有就是今日的婚姻大事,竟也由赵黎出面,代为请辞!
可他心慌意乱之际,终于回来汇报消息的下属却说赵黎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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