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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夜驸马被赶出新房,瞬间就传遍大街小巷,人人都知道长阳公主不喜祝君之。 按照规矩,第二日两人要进宫面圣。 楚千妍一早上没有见到祝君之便让下人去找,忽然从天空朝院子落下蝴蝶样式的纸鸢。 “谁在府上放纸鸢?”楚千妍面露严肃质问出声,就看见一个人翻墙落院,两个人视线交汇,都同时怔住。 楚千妍迟愣一会,先声问道:“驸马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她派去的人都还没有找到人,原来是在墙头上。 祝君之没想到这么巧就遇到了,指着还在地上躺着纸鸢回答:“捡纸鸢。” 想不到盛南王之子竟然是如此幼稚之人。 祝君之弯腰从地上捡起纸鸢,拍了拍上面沾的灰尘,低声道:“这纸鸢是我亲手做的,公主觉得怎么样?” 听到祝君之的话,楚千妍重新看了一眼纸鸢就移开了目光,寻常物件而已,竟让祝君之如此重视。 “驸马自己喜欢便好,不过还是不要在我的府上放纸鸢了,我不喜欢。” 纸鸢可乘风入云端,却始终被一根线牢牢牵引,不得自由,线断纸鸢落,无处安身。 祝君之拿着纸鸢的手微微顿了顿,悄然抓紧了纸鸢的一侧。 “既然驸马已经来了,还是早点入宫,不要让父皇等急了。” 楚千妍转身离去,留下祝君之一人站在院子内。 祝君之轻轻笑出声,低语道:“长大就不喜欢了。” 这句话很快就被吹散在风中,无人知晓。 * 进了宫,祝君之闲情逸致左右看着皇宫内的景致,如同在自己家般闲庭漫步。 忽然来了一句:“我幼时来过这里。” 楚千妍只记得两年前祝君之随盛南王回京一次,不知他说的幼时又是何时,随口问道:“何时?” “公主不记得了吗?”祝君之反问道。 “算起来那时候公主还很小,应该才两岁多。” 两岁的孩童尚且不记事,她不记得也不奇怪。 不过,为什么偏偏拿她的年龄说事。 楚千妍看着宣和殿近在眼前,没再说话,一路无言来到殿门口,张总管在门外等候。 “老奴见过公主驸马,皇上可一直等着公主殿下来。” 楚千妍微微颔首,直接走了进去。 待两人行礼请安过后,皇帝便道:“你母后身子不好,你们今日就不要去打扰了。” 楚千妍确实有打算带祝君之去见母后,在她看来母后还未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今年开始,父皇每每都会劝她少去母后宫中。 皇帝似是察觉楚千妍困惑,再次道:“长阳,太医说你母后今年病症加重,少费精力,多多修养。” “是,儿臣知晓。”楚千妍无法,只能垂眸答应。 倒是一直没说话祝君之突然开口:“不知母后是什么病症,青州有一名医姜临,妙手回春,可将请进宫为母后看诊。” 青州,那是盛南王的地方。 这些年从民间找来的名医数不胜数,可皆对皇后的病束手无策,楚千妍依旧不放过任何希望。 楚千妍接话道:“若是真的,那将此人速请进宫……” 皇帝此时却突兀打断她的话:“长阳,这些年来为皇后治病名医无数,驸马所说名医闻所未闻,天下之大朕见名医都有数百,其中就有青州所来的名医,皆都无果,青州还有什么名医能胜过方知元。” 方知元医术天下闻名,五年前来过皇宫一次,对母后的病同样束手无策。 楚千妍这些年仍然抱有希望。 她更知道父皇不相信祝君之所言。 待出了宣和殿,祝君之看透皇帝对他的猜疑,在皇帝拒绝后未曾再说一句。 侧目见楚千妍忧心忡忡,于是开口问道:“公主相信我吗?” 楚千妍还在想着祝君之口中说的名医,乍一听祝君之的问话,眉目间稍显茫然。 就听到祝君之继续道:“我可以姜临请来,公主愿意相信我吗?” 这一次楚千妍明白了祝君之的意思,不假思索直接回答:“请。” 祝君之的眸色顿时一变,对于楚千妍如此迅速回应让他猝不及防。 语气难言激动道:“你信我。” 不是询问而是确定。 楚千妍不知该怎么回应,强装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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