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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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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身后的时文察觉到她的异常,也听出来那道讨厌的声音,他脚步微动,不着痕迹的用自己的身体将沈晚芸娇小的身影挡得严严实实。

就连扒着前台木桌的沈年都感觉到气氛的紧张,可那掌柜不止耳朵有毛病,手脚也慢吞吞的,光是写个简单的登记都花了一盏茶时间。

沈晚芸越发紧张,甚至有些烦躁,身后的白胡子虽还在喋喋不休的汇报,但她听见有道厚重的脚步声离前台越来越近。

“掌柜的,两间房。”中年家仆声音近在耳边,他离时文只有两步的距离!

眼看双方就要打个照面,那慢慢腾腾的掌柜终于及时了一回,从后墙的柜子里取出了两把小巧的铜钥匙。

“二楼左起最里面的两间,客官请~”

他眯着眼睛笑,感慨精明的自己又做成一单生意。

沈晚芸沉着脸微微颔首,接过钥匙牵着沈年就快速上了楼,时文警惕的跟在后方垫底。

在离二楼只有几级木台阶时,前台正接待中年家仆的掌柜仿佛抽风般抬起头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喊:“三位住上房的尊贵客官~有什么事情记得招呼我哟~”

沈晚芸心中愤怒,这驿站的服务真是又糟糕又坑人!

她低着头,步伐迈得很快,只恨不得自己能隐身,但显然事情走向了糟糕的方向。

老掌柜嚎这一嗓子将厅堂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中年家仆离得最近,可他只是抬头简单瞟了一眼,虽然觉得三人背影有些熟悉,但他一点也不好奇,他在为自己花掉的银子感到肉痛,心中唾骂白胡子罗里吧嗦,怎么还不提报销的事儿!

驿站都快住不起了!

倒是白胡子在随意一瞄后眯起了眼睛,口中喃喃道:“他们怎么在这儿?”

“谁?”

林禄刍也看到了三人的背影,但对他而言,那是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刚才那三人,看背影像是真小姐和她的丈夫还有一个幼弟,也可能是老奴看错了,按理说他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白胡子皱着眉头如实禀报,心中有些打鼓,他还在这边打小报告讲人坏话呢,这正主怎么会突然出现。

莫非背后真的说不得人?

“去查。”

林禄刍沉吟片刻,命令道。

“是。”

白胡子接到命令,只觉一个脑袋两个大,甚至在心底止不住的后悔,恨自己管不住这张老嘴。

沈晚芸的凶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在他的认知里,开黑店的人都是些无恶不作的匪徒,杀人越货啥都敢干。

他当了二十多年管家,除了爱财还有另一个特性,那就是惜命,毕竟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只有活着,才能攒更多的银子。

三人相安无事的上了二楼,时文和沈年住最左侧那间房,沈晚芸单独住一间。

是夜,受到不小惊吓的沈晚芸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虽说她住的是上房,但这房间质量和隔音效果属实不怎么样,特别是沈晚芸睡的这张木床,她每翻一次身,床就咯吱咯吱响一次。

更巧的是白胡子就住她隔壁,他被这咯吱的动静吵得睡不着,想敲门抗议又不敢,虽然他的主子就在驿站三楼天字房,但沈晚芸可是道上的,还是他们府上的真小姐!

主子这次是陪同贵人寻访,要是爆出什么无法收尾落人口实的秘密,倒霉的还是他们这帮奴才。

他只好边咂舌边唾骂:这年轻人真是不知所谓,胆大又生猛,都怀孕了还敢这么折腾!折腾也就罢了,还要发出声音让人听见,忒不要脸面!

白胡子想起被泼一头热面的经历,甚至还在心底暗暗诅咒,这二人搞见血才好!

隔壁的沈晚芸翻身翻得她自己也烦躁起来,恨不得立马起身租车离开,但也知道不可能,现在走只会更惹人怀疑,赶夜路又何其危险。

想到这,她再次烦躁的翻身,却在咯吱的木床响动声中被一块坚硬的物体硌到腰,她伸手一摸,入手温润,是一颗用皮绳串着的平安玉扣。

借着月色看去,平安玉扣颜色柔和,玉质通透,正是时文当初当了那一枚,昨日她特地去赎了回来,后来忙着收拾屋舍忘了给。

沈晚芸将平安玉扣拎在眼前仔细瞧了瞧,这小玩意是很漂亮,但价格也着实不菲,竟抵得上她那客源众多,生意火爆的面摊子。

想到自己用转让面摊得来的所有钱才把它赎了回来,沈晚芸就有些肉疼。

许是精神放松,或是平安玉扣给了她几分安心,思绪发散间,沈晚芸终于感到困倦,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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