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章 番外7(3 / 4)
尚书偶尔会去找我外祖父喝茶,外祖父告诉我的。” “外祖父说,王尚书这人很有趣,端得起,也放得。” 王寅琅琊王氏,那可是显赫的家,他又身居高位,可为人倒是半不见傲慢。 不可不说,虽然先帝不善治国,朝堂上,结党营私、贪腐揽功、欺上瞒等事屡见不鲜,可是内阁、宗室、勋贵中也不乏头脑清醒、心怀家国之人。 也难怪先帝这般昏庸,宠信外戚,心胸狭隘之人,位二载,大景依然健。 现的大景伤痕累累,却并没有过于伤筋动骨,更没到大厦将倾,不可挽回的地步。 一切还来得及! 瞟了眼旁边的那盏白玉莲花灯,萧燕飞话锋一转:“你这私库要好好理理,这一库房的赝品我看着都膈应。” 仪惠大长公主府已抄完了,能拿回来的东都被锦衣卫拿回了内库。 但是除了仪惠留了一些珍品外,大多数的东实都是让内廷的那些太监偷偷拿去卖了,调换了赝品放内库里,这些是寻不回来了。 “好好好。”但凡萧燕飞说的,顾非池无不应是,还很体贴地俯首,让她摸得更顺手,薄唇凑她耳边,“是‘我们’的私库。” 他“我们”这两个字上微微加重了音调,拖了一个旖旎的尾音。 他与她贴得很近,说话时,萧燕飞能清晰地看到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喉结随之微微动了动,勾得她纤白的手指一地往。 指尖勾勒着他的轮廓,延伸至脖颈上的喉结,青年温热的皮肤不似女子般细腻无瑕,线条流畅,肌肉结实,且朝气蓬勃。 “……现去?” “你不忙了吗?”她问。 “你给奖励,我不忙了。”他低低地笑,眸子里潋滟着勾人心魄的光芒,嘴角高高地翘了起来,诱惑她。 他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萧燕飞差被勾引了,但顶住了诱惑,双手环着他的腰。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去。”她他怀里摇摇头,撒娇道。 外头好冷,她现一也不想门。 抱着他,暖呼呼的,多好啊。 没能勾得燕燕亲他一,顾非池先是有些挫败,但感觉到她抱着他时的那种依恋,心间又荡漾了起来。 笑容中多了几分柔软的旖旎,映得他的眉目愈昳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耳鬓厮磨。 熟悉的鹰唳声外头响起,还夹着可怜兮兮地“咕咕”声,白鹰熟门熟路地推开窗户飞了进来。 它的鹰爪中有只可怜的白鸽,瑟瑟抖。 白鹰得意洋洋地二人头顶盘旋了半圈,这才把那只白色的信鸽抛给了顾非池。 顾非池一把接住了它,可怜的信鸽抖得像是风雨中的残叶,哪怕白鹰落了两丈外的窗槛上,它依然抖着。 顾非池看了眼新鸽上的信筒,笑道:“是表哥。” 他从鸽子脚上取了手指粗细的竹筒,从中拿折成长条的绢纸,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果然是谢无端的信。 萧燕飞舒舒服服地靠他怀里,与他头靠着头,也去看那封信。 这封信言简意赅,只一行字,说他已到古尔坤山脉。 “古尔坤山脉?是不是长狄中?”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记得顾悦与她说过一些长狄的事,这条山脉长狄很有名。 顾非池头,微微一笑,深深地凝视着绢纸上这句简简单单的话。 不到个字而已。 从这句话,顾非池便领会了谢无端的语外之音,道:“表哥已拿了古尔坤河与弥。” 他顺手从果盘里拿了几个青枣放茶几上,将茶几一分为二。 “古尔坤河与古尔坤河山脉是长狄的一道天堑,将长狄分为南北两边。” “长狄九之一的弥这一块。” “表哥既然抵达了古尔坤山脉,便意味着,长狄现已有一半版图,表哥的手中了。” 这才区区四个多月,他们已将长狄的半壁江山握了手中。 顾非池唇畔的笑意更深了,目光透过窗外,朝外头的碧空望去。 白鹰似乎感受到了顾非池的兴奋,突地从窗槛上飞起,展翅冲了云霄,皇宫上方盘旋着,长啸着,直把那只躲殿内的白鸽吓得差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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