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湿漉漉的,也真是白。(1 / 3)
霍刃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汉子。
平时晚上他睡了,小兄弟都精神抖擞闻鸡起舞。
不过,自制力惊人外加训练,一般杏药还是迷药喝了也就喝了,对他没什么药性。
但是老大当家沉迷男欢女爱,自己又力有不逮,寻来的药物都是特质猛烈药性。
他娘的,霍刃扯了扯渐绷的裤-裆,老当家到底是多不行,这药效罕见的激烈。
昏暗的角落里,有一团柔和颤抖的白,是那白嫩嫩的小哥儿紧紧抓着被褥,抽抽噎噎的哭着。
小小一团,害怕的发抖又不敢放声大哭,简直像山里发情的小狸猫,叫的他心里像蚂蚁啃咬,令他想狠狠蹂躏一通。
霍刃舔了舔粗糙的唇角,火热的呼吸倾身而下,时有凤吓得低头,可视线无意落在男人裤-裆上,泪眼惊怔一瞬而后猛地面如死灰,像是被一柄长棍贯穿钉在了墙上,稚嫩的眼里失了魂。
霍刃面色铁青,瞪那空自眼泪汪汪的桃花眼。
一个越凑越近,目不转睛的打量。
一个渐渐回神,惊悚圆睁的怯怯。
炙热的鼻息带着难闻的腥味与烈酒打在时有凤的脸上,脸色惨白惨白的,哆嗦不出一句话。
昏暗中,那被褥边缘都在抖动。
像寒冬里,瑟瑟发抖的未断奶的小猫咪。
霍刃定了片刻后,轻声嘀咕了句:
“这么不惊吓。”
他重重吸了口气后,直起了腰身。
被子后那一双哭肿的眼睛,见那团巨影下了床,反而眼睛几乎全埋进被褥里了。
紧绷的心弦稍歇,心跳还在剧烈失控响动,鼻尖翕动却带不进气,整个人像是关在密闭黑瓶子里,惊骇中难以呼吸。
他不敢掉以轻心,更加紧紧攥着手中的金钗。即使手心被戳破血了,他还借着褥子一丝缝隙,死死盯着那团野兽般的巨影。
那巨影在屋里定了片刻,屋里静静一片,时有凤不敢再哭了。死死咬着唇角不发出一点动静。像是这样,就能让野兽忘记自己的存在。
寂静的可怕,那雄性侵略性的呼吸更加粗重失控,带着野兽般的可怖一点点钻进时有凤的耳膜里,安静中嗡嗡一片。
“哐当哐当。”
巨影晃了晃被锁的大门,铁链呼啦扯动,惊得时有凤眼皮一跳肩膀后缩。
惶惶惊恐中,心里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位大当家会不会对他没兴趣?
可是,孩子们都说大当家好色成性……而且他那种野兽濒临失控发情的状态,门还上了锁,怎么看都不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时有凤鼻尖一酸,心里却涌起一股劲儿,他娘那么勇敢,他不会怕的。
手里攥紧了像是被赋予仙法的金钗,浑身紧绷着。
眼底、嘴角全是泪水。
眼底泪水忽的一颤,接着便听见巨大一声惊响。
昏暗中,寒刀划过银光劈在铁链上,而后,那巨兽像是发泄似的,狠狠一脚踹开了大门。
嘎吱一声,大门破开昏暗,迎进一丝月光。
而后又是重重一脚,大门拍飞闪动,忽明忽暗中,半扇门破了个洞,斜斜挂在门橼上要掉不掉的。
时有凤抹了把眼泪偷偷抬头,视线看清了那道背影,山风将月光吹了进来,男人背影像头黑熊遮住了大半光线。
走,快走,快走啊。
时有凤看着男人粗壮的大长腿,像施法似的盯着默念。
那腿果然朝门槛迈了一步。
压在胸口的窒息石头松了点,稍稍能呼吸了。
但下一刻,那头熊扒了身上松松垮垮的布衫,露出后背力量十足山包似的腱子肉。
时有凤心跳霎时到嗓子眼儿。
吓得下意识闭上了眼,泪珠在睫毛上抖着越来越大。
不过,屋里久久没动静。
他受不了这煎熬了。
等他睁开泪眼时,屋子里空无一人。
随后,听见屋外一噗通水花声。
水田里,一群青蛙跳霍刃肩膀、脑袋上“咕呱咕呱”跳跳叫叫,男人低吼了声,“再叫明天都吃了。”
顿时安静。
时有凤听见这动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胆子,轻轻从床上爬起来,借着月光悄悄走向窗户边往外探。
窗户桐油糊纸,破洞繁多,时有凤把眼睛对准一个小洞洞,转着眼珠子往外查看。
屋外,月色银光倾泻在村舍屋瓦盈盈如水,片片水田里生了绿草,远处田洼沟渠里蛙声一片,唯独门口几丈处的鱼塘寂声,鱼塘中央还有一个黑黢黢的团影。
时有凤定睛一看,吓得双腿发软,瞬间倒地缩着墙角。
那双眼睛竟然在黑夜里亮的发光,目光锁着他像凶兽一般煞气阴冷。
啊,又吓到了。
霍刃摸摸下巴,腰腹的热流稍稍控制住了,但那小哥儿偏偏不知好歹的撞来。
这小哥儿刚刚躲在窗户上探头探脑的样子,又蠢又笨,但那眼睛又透着点小狸猫似的浑圆天真,勾着他的破坏欲。
越想越火热。
霍刃往水里沉了沉身体,三月山里水冷刺骨,但想着那湿漉漉惹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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