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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干呕。

萧骋眉峰微挑,倒格外在意道:“从前怎么没见你喝药如此犹豫,难不成都是在本王面前装镇定?”

“是。”

燕羽衣掀起眼皮,静静地拨弄了下垂落的发丝,用指尖挑起又放下。罩在他肩头的寝衣衣带松懈,胸膛轮廓若隐若现。

“所以我现在装不下去了。”

从严渡成为兄长的那一刻起,燕羽衣便再也无法做任何伪装去掩饰自己的不安。

多年的坚持仿佛决堤的水坝,无论他再做什么努力,都只是对现实不满的挣扎。

他就要被打回原形,成为那个被宣判死刑的燕寄情,化作真正的燕羽衣的影子。

此生的痕迹,仍旧只归属于严渡。甚至……

燕羽衣盯着萧骋的脸,轻轻地说:“萧骋,就算你化作灰我也会认得你。”

但你却并未发现我与兄长的不同。

这话说得太突然,即便没有恶狠狠的语气,但听着也瘆得慌,尤其是搭配燕羽衣这张憔悴,略显惨白的脸。

萧骋捧起燕羽衣尖尖的下巴,左右仔细打量:“怎么什么话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都像是要急着索命。”

啪——

燕羽衣无情地拍掉萧骋的手,将衣襟整齐。房内皆由地毯铺就,又有地龙烧得火热,他也懒得穿鞋。踩在雪白羊绒之间,脚底的柔软被填得满满的。

上次他从萧骋这间阁楼离开前,整个装饰虽华丽,但对萧骋这个身份的人来说,已经算是朴素。

现今,檀木的圆桌换了一整个用原石裁切,水色十足的翡翠。

茱提那边的矿脉已大半交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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